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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呂老師,你還有臉說?這李小滿可是你班上的,你看你教的好學生。”

許敬宗看事情只能這樣了,冷哼聲走了。

程普這才回身:“許鋒那孩子比咬金在高一的時候還鬧得兇,被收拾一頓也未嘗不是好事,有人能治治咬金,我也很樂意。”

表態完了,他就衝呂紅妹一點頭也離開了。

趙銘山叉住手說:“呂老師,我知道這事怪不得你。那個李小滿,自從得了縣裡書法比賽的第一名,就自滿自得了,在李莊就是個禍害,你要用點心,好好管教他,別讓他成了害群之馬,拖累整個十班。”

“是。”

呂紅妹心中苦澀,我哪還有臉管他,見著他就心虛得緊呢。

李傻子拖著唐婉來到校外的快炒店,要了三個菜,看她很侷促,就把筷子遞給她:“吃,天塌下來有我頂著,怕個啥?大不了不讀這書了,是金子哪裡都發光。”

唐婉眼睛一亮,像小雞啄米樣的點頭,拾起筷子,就大口吃起來。

瞧她是餓著了,李傻子心想,不知許鋒那幫人渣欺負了她多久。

“我去結賬,吃好了就回宿舍去吧。”

李傻子沒跟她多說啥,就走的時候聽她說了聲謝謝,心裡舒服得很,有種做了大俠的感覺。可一上班車就鬱悶了。

這事回家肯定又得被嘮叨了,想想也是,哪有一插班就曠課,唯一去的兩天還打了三架的?這都破縣中的記錄了吧?

一回家裡,就瞅見董玉蘭在跟黃桂花嘮嗑。她來竄門也正常,劉明德跟李水根是李莊兩大巨頭嘛。

跟董玉蘭問了聲好,就跑出門去了,一瞅她就容易想起劉長軍來,要不留神說漏嘴,可就捅破開了。

跑去吳月芝那,她正守著王八池子在瞧。春曖了,王八都放水裡,每天從魚塘裡撈些螺蝦的過來。按李傻子說的,這王八池子比魚塘值錢多了,就把塘裡的魚都放了,都養蝦螺來喂王八都划算。

可她還想守著那魚塘,怎麼說一年下來也有十幾萬進賬。

“你咋個來了?你上個學還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

“在學校跟人打架了,嘿,沒啥大不了的事,我就不願去學校待著,心裡念著你呢,就跑回來了。”

吳月芝喜樂的一笑:“你越來越會說話了,最近我瞅你,不在人前,連嬸都不願叫了?”

“叫啥,你不知道,我那會兒瞧見你進連山叔的門,我心都疼死了,咋個這樣漂亮的媳婦不是我李小滿的?我那時就打你主意了,心裡發誓總有一天要把你睡了”

吳月芝扭動著屁股說:“這話你咋以前沒跟我說?”

“這話不得要趁著有月光有蛙鳴的時候才說?有句話咋說的,月下柳梢頭,人約黃昏後”

“還拽文了?不過你嬸子就喜歡你這樣。”

貼近了他,牽起手了,吳月芝眼睛迷濛起來,是個女人就愛聽好話,這李傻子嘴裡一串串的往外蹦,她心裡堆滿了歡喜。

李傻子拉脫她褲子,把她抱在懷裡,跟著也將褲頭扯下來,尋摸著那處地方。

“漲潮了?”

“早溼透了,你咋還在洞口磨咧,我這腿都站抖了。”

“我再摳摳”

吳月芝乏力的輕喘起來,這死小滿,要人命的指頭,那哪是人的,就是神仙的也沒這樣的,摳弄得丟了魂,眼睛閉起來,沉浸在這要命的潮湧中。

李傻子是個悟性高的,一點就通,那本《春事繪》又圖文並茂,寫得詳細至極,早在東嬸、趙秀英、吳月芝這三個女人中轉了一圈了。

“還磨你個死人頭啊!”

吳月芝嬌嗔句,抓住那玩意兒,就塞進洞中,雙腿一屈,跨坐下來,從口中吐出渾濁的呼吸

李傻子回家,李水根才回來,出奇的沒罵他,就提了學校記大過後,然後拉著他就說:“鄉上計生股來人了,說要咱村配合鄉里工作,清一下超生的,還要做宣傳,你既然回來了,明天就幫著寫幾個大字,再幫想想宣傳口號。”

計生股長是個快五十歲的大媽,姓陶,把村委會的人都叫過來,扶著桌子就扯著喉嚨大聲說計生工作的重要性,把國家政策傳達下去。等散會又把劉明德李水根和村裡的計生委員找過來,問村裡有沒有懷三胎的。

在鄉下,二胎還相對寬鬆,三胎就是死活不許的。二胎只要交個罰款,鄉上也就睜隻眼閉隻眼,權當沒看見,到年底的計生統計能夠過關就行。

這兩年風聲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