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剛想叫她,就扁了下嘴,不早就知道她做的事了嗎?叫她做啥。
浪蕩到外頭,瞧著到處都是工地,逛了一圈也沒啥意思,就吃了碗陽春麵就回賓館了。
“我是書法大師,知不知道?我是來參加縣裡舉辦的書法大賽的,一張房卡,你就要收一百塊錢,你這不是黑人嗎?我要去舉報,你們這福德賓館是黑店!”
說話的是趙銘山,他回頭就瞅見李傻子。
“他能證明我是來參加比賽的!”
經理瞅了李傻子眼,心想,你找個十多歲的娃娃給你作證?誰信呢。
“趙老師,房卡丟了?”
“嗯,出來的時候,我還拿著,我跑街上逛了圈,回來就沒了,讓他們幫補辦,他們要說一百塊錢,這不是訛詐嗎?”
“那譚叔叔呢?”
“小譚去朋友家了,一時半會兒回不來,我這打算回屋裡溫習《懷素帖》”
說到這兒,他又理直氣壯了,“這位同志,要是耽擱我練習書法,你賠得起嗎?”
那經理賠笑說:“要能證明您是來參加書法比賽的,我們免費幫您補辦房卡,可您拿不出證據,按賓館規定,是要收您一百塊製作費的”
“一張房卡能值一百塊嗎?你們房卡是金子做的嗎?”
李傻子拉了他把:“趙老師,你要著急,拿我的房卡先用吧。”
正文 第56章 第一名
“那哪成,萬一你要回來我不在咋辦?”
兩人倒住一間房,都是雙人間,譚秘跟另個鄉里的秘書配一間。
“我不要緊,我等譚叔叔回來,幫我辦一張。”
趙銘山瞪了經理一眼,拿過房卡就上樓去了。
“他那人就這脾氣,您別跟他計較,直性子,有口無心的。”
經理微笑說:“我理解,我們幹服務業的,見多了。”
李傻子問了晚上書法比賽吃飯的餐廳在哪兒,就走進電梯。低頭按了按鈕,才瞧見玲玲跟那禿頭也在電梯裡。
玲玲滿臉通紅的把頭埋得深深的,像躲啥似的。
那禿頭滿嘴外地口音,在電梯裡就不規矩的拿手往她屁股蛋子上亂摸,手指還沿著屁縫下去,中指往裡摳拉。
李傻子眼睛直勾勾的,想起那本《春事繪》的玩法,心裡直罵娘,咋把手功給忘了,改天得在吳月芝身上試試。
瞅玲玲夾著腿扭著屁股蛋子,就嘿嘿的笑。
電梯開了,玲玲拉著禿頭就飛快的跑進走廊,李傻子探頭瞧了眼,就在靠電梯那房,把房間號記下了。
“你咋就回來了?”
趙銘山提著毛筆問。
“來跟趙老師學習。”
趙銘山滿意的點頭:“那成。”
一瞅那桌上攤開的宣紙寫的大字,李傻子險些沒憋遵笑出聲。原來那手機裡的照片,還是趙銘山超常發揮了。
就這幾個雞爪狗爬的,還想拿名次,別笑死人啦。
嘴裡還恭維了幾句,趙銘山得意的讓他寫幾個字,李傻子專門亂寫了幾個,他就很有風度的指點了幾下。
等到譚秘回來,聽說房卡掉了,他臉就有點黑,麻痺的,這才來幾個小時就出事。下樓幫趙銘山補辦了,在房裡聊會天,就帶他倆去了餐廳。
縣長在上頭說話,個個都腰板挺直的,生怕聽漏了,連那趙銘山都一副專心致志的模樣。李傻子不禁羨慕的想,老子要做市長,先得做縣長,要做縣長,就得做這樣的,上頭說水話,你們都得專注的聽。
散了宴會,譚秘就跑去跟朋友混了,李傻子跟趙銘山在房裡。
趙老師好不容易有了知己,又想孺子可教,不能讓李傻子給四道河鄉丟臉,硬拉著他講了一晚上,隔天起來他還掛了倆熊貓眼。
“咋回事咧?這都要比賽了,你難得來趟縣城,也不能老想著出外玩啊。”
譚秘很不高興的說,這可是大事,魯上濤交代給他,他得盯著,要不拿個名次回去,魯鄉長可要大發雷霆的。
李傻子叫著聲說了昨晚的事,譚秘就冷光一掃,盯著趙銘山的後背,像要將他吃了。
“晚上我讓賓館給你單獨弄個單間,這老傢伙胡搞瞎搞,要你發揮失常,我回頭讓他這副校長下課。”
李傻子又一通羨慕,鄉長秘書都能讓中心小學的副校長下課,太威武了。
開始比賽,李傻子下筆如有神助,不到三分鐘就寫完了。他寫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