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起,這李傻子的驢玩意兒雖說硬大,可他是個懂事的,還知道先弄得潮潤了再進去,那他也會控制得好,不會亂弄吧?
一想就希冀起來,那些老貨弄得說是湊好,可也有些不上不下的,總是要丟不丟,有的還喜好吃藥,壯陽藥一下去,那可更是糟透。
一陣盤腸大戰下來,那下頭又空曠,她一點感覺都沒有,他們還死活不交槍。弄得她真是想哭。
這驢玩意兒要是正思索著,就感到下頭一陣微痛,那東西已抵進到裡頭來了。
便只進去三分之一,玲玲就快活得要死要活的。
細密的汗珠浮出全身來,她從未感到有這種飽滿充實,雖有絲微的疼痛,可那種前所未有的滿足,已讓她微閉起眼睛,打算任由李傻子去了。
再一陣衝鋒,玲玲呼吸紊亂,不由自主的呻吟。
李傻子就將手掌放下來,掌心還有她的口水,放在嘴上舔了下,香得很吶。
“你咋不動了?”
玲玲突地睜開眼,埋怨說。
“你不說不讓我日你?”
李傻子壞笑道。
玲玲嗔怪說:“你快些動,你這不動的,堵在裡頭,我這心也堵得慌哎喲”
李傻子動了起來,跟輛跑車一樣,在那通道中肆意橫行。
玲玲年紀不大,可睡過男人不少,那地方還能窄小如細管,李傻子也很意外,被擠得難受。也是好不容易才擠進來的,虧得事前工作做得好,有些潮潤,這才能通行無阻。
要不然,這皮都得磨破了。
今天就日了兩回,柳嬪那用嘴的不作數,李傻子還是精氣完好,在吳月芝那吃了半個王八,一身的火沒地方洩,想來找東嬸洩火,她又在灶房裡心活,見這上次沒好好日上的玲玲,哪還能放過她。
在這柴房裡搗弄起來,把玲玲日得眼淚都流出來。
這小娘兒們的身子骨也軟,比不得趙秀英吳月芝,可也不差多少,澆灌得多了,早就知情曉趣。一日將起來,便**連聲,也識好賴,沒叫得太大聲,隔著柴門外頭就聽不清。
抱住她那嬌嫩的屁股蛋子,就躺在柴堆上,讓她坐在上頭。
她一改先前的矜持,大膽的搖動腰肢,跟擰緊發條松活開了,前後上下的搖動起來,加上她那地方窄細,這感覺大異,李傻子也不禁喜出望外。
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無法全都進去,一半就算到頂了,再要硬入,按那《春事繪》的說法,不定就要槍斷人亡。
十分鐘不到,李傻子就交代了,這讓他很失望,哪回不得半小時,這何況是一日中的第四回了,沒四十分鐘都算差的。
一細想,可能跟玲玲那下頭有關係。
她那地方不單窄小,而且還像有螺旋勾子,一陣攪和,刺激就比旁人要強出一截來。
李傻子完事還蹲在那裡琢磨,玲玲則癱坐在柴堆上一陣好喘。那模樣,像是剛做了體力活一樣,全身上下都是汗,要穿衣服的話,那都透溼了。
“我倒沒瞧出,你這小騷貨還是個**”
玲玲白他眼:“啥叫小騷貨?”
“我就想這樣叫你,你還不許了?”
玲玲扁了下嘴,無力還嘴,她連說話的力氣都欠缺。摸著衣服裡的口紙,擦著下邊,就想到啥似的,咬著嘴唇瞪他:“你咋不**?這要懷上了咋辦?”
“生唄,生下來也不知是不是我的。”
李傻子也拿口紙抹乾淨槍上的水,就穿衣服。
玲玲氣惱的說:“真要懷上了,就是你的種。”
“你別胡扯,你外頭男人多,要懷上了也找我,你那叫訛人。”
李傻子提好褲子就出柴房,那頭東嬸在院子一邊在罵:“那死人跑哪兒去了,吃飯也不回來,這要不想在家吃,那就別回家啊,在縣裡待著不好”
“東嬸,你罵啥呢?”
東嬸揹著身對外頭呢,一聽有人說話,就嚇得驚叫轉身,看是他,才嬌嗔的啐了口說:“我當是哪個夜貓子竄門上了,是小滿啊,你咋過來了?要搭雙筷子吃飯?我去灶房再炒個菜”
“我就來瞧瞧嬸子,我這就回家了,你找玲玲吧,我來的時候見她在外頭,這馬上就回來了吧。”
李傻子說完就一溜煙跑回家去了。
黃桂花正瞅著半桌子菜在發愁呢,這爺倆都是的,一有事就不著家,李水根忙春耕還說得過去,那水田上還忙著沒下來,李傻子忙啥去了?
瞧他回來,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