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呢。我還跟你說,燕子還是個處,你也是要做咱家女婿的,日她就日她了,要別人,哼,想都別想”
董玉蘭還想往劉燕臉上貼金,李傻子就呸:“就你家燕子,我愛睡不睡,你想拿她來堵我的嘴,你做夢吧。”
“那你說咋辦?你是不是想睡你嬸子?”
董玉蘭一挺胸脯,顫巍巍的抖了下,陳安樂的心臟也跟著抖了下。
睡你?我又不是劉長軍,沒有跟豬**的習慣。
“哼,咋辦,我還沒想好,等我想好再說,你家燕子洗乾淨屁股先等著,要我知道你讓她跟別人睡了,我就把你跟劉長軍的事說得全村都知道。”
董玉蘭垂頭喪氣的走了,她這回算被李傻子拿得滿滿的了。
李傻子在吳月芝那打了一炮就鑽去東嬸那了,玲玲正好回來,他就拉她到柴房裡。先按住她要摸,玲玲不許,說要摸得給錢。歌舞廳都這規矩不能便宜你了。
“摸你**還要給錢,你**金子做的?嘿,我跟你說,我白天遇到那個小嬪了。”
“哪個?你是說那個少婦?”
玲玲好奇起來,“你又日她了?”
“碰上還能不日的?”
李傻子把屁股往上一挺,頂在玲玲的下邊,她就哼了聲,要推開他胯子。
“你白天才日了,這天剛黑,你就又想日人了?”
玲玲推不開,就由他抵著,反正抵著也沒啥用,他那裡大,可還能隔著褲子把人日了?就摸出手機要玩。
李傻子又要摸她**,她就伸手要錢。
“二十,你摸十分鐘。”
“我不給錢,你能咋的?”
李傻子才不理她,硬是隔著棉襖子,抓住她**摸將起來。玲玲有把柄被他抓著,只好由得他胡來。摸了一陣,看他要扯衣服,就趕緊拉住衣襟:“你別胡來,我媽還在外頭呢。”
“那怕個啥,你媽要見了,就一塊兒玩。”
“啥?”
玲玲吃驚的說,“你把我媽睡了?”
“你爸都死了,還不許你媽跟別人睡?”
李傻子有些心虛的說。
“你個王八蛋,你敢睡我媽,還想睡我,你”
玲玲亂叫了聲,就被李傻子拿手堵住嘴,扯開她襖子,又把襯裡給拉上去,看裡頭是個紅色的奶罩子,罵了聲騷貨,就按住她**揉起來。
手法粗暴得很,玲玲眼淚都快流了,她可不在意被李傻子日,她介意的是被日了沒錢收。
揉得一陣,就扯她褲子,棉褲頭,一捋就下來。
看她那地方沒毛,李傻子就一驚,這丫頭還是頭**精?
那《春事繪》上說的,這**精可是九害之首,要不是青龍日了,得克去半條命。他還想好好活下去,就瞅著下頭盤算起來。
玲玲也被沒男人盯著下去像在搞研究一樣的瞧,渾身很不自在,擠來擠去的。
“你咋沒毛毛的?”
李傻子自言自語說了句,就伸手去摸,一下他就高興起來。
她是把毛給剃了,那下邊還有些毛渣子,可把他給嚇壞了。
這思索好了,就解下褲子,把槍給摸出來。
玲玲是被捂住嘴,可那眼睛是好的,瞅那驢玩意兒,一時嚇得臉色發青。她清楚自己那地方,窄細短小,就有這般好,才在花姐帶領下,能得到客人的好評。
可那些客人,多半都是些老貨,那地方不單短細,還很軟,跟根吸管一樣,進去也不咋的,湊個恰好。
這李傻子下頭那柄槍可是硬貨,就抵著她下邊磨蹭,啥都沒做,都讓她心驚肉跳的。這要進去了,可不得捅到胃裡去了?
她眼睛裡露出求饒的目光,可陳安樂箭在弦上,哪理那麼多,一手捂住她嘴,一手就托住金槍,要往裡捅。
“玲玲,剛是誰來了?你跑哪兒去了?這快吃飯了,你把桌給擺上。”
東嬸在外頭喊,玲玲更是心都亂了。
才要張嘴咬李傻子的手,就感到下頭一擠,一樣東西進來了。感覺不像是那金槍,低頭瞧了眼,是李傻子的中指。
那些老貨的玩意兒也不比中指強得多了,可是李傻子這指頭上的功夫,可比那些老貨的老槍要強上百倍。
摸觸著下頭,一陣有節奏的摳弄,再把指頭抽出來,已經都是潮水了。
放在玲玲鼻尖讓她聞,她別過頭,臉紅得跟朝霞一樣。
一陣異樣的感覺也在她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