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摸個啥呢,這打雁呢,這都是雪,你能**服,還是我能脫褲頭啊?”
趙秀英那手都摸進褲襠裡了,摸換出半截來,就鼓搗。
“有雁了,趕緊的放回去。”
喊了聲,就瞅天空中排成個一字的雁群,嘎嘎叫著飛過來。
李傻子瞅準了,一抬鳥銃,砰!
打空了。
他趕忙上好鋼彈,又抬起來,一發過去。
就瞅個大雁離隊了,晃晃悠悠的飛了幾下,一頭栽向地面。
“走,過去拿雁。”
那下頭是個樹林,這邊山崖倒不好下去,但繞路也沒花多長時間。
跑過來就看那大雁掛在一棵桂花樹上,還沒死透,血一滴滴的往下掉。
“你拿著槍。”
李傻子把鳥銃扔給趙秀英,靈活的爬到樹上,一把抓住雁脖子,用系在褲帶上的麻繩捆好,就從樹上跳下來。
“回去了?”
“哪能呢,不得多打兩隻?光顧著給你啦?我家咋辦?”
“還想著給東嬸一隻吧?”
李傻子笑了:“當初不是你把東嬸給忽悠過來的嘛,你咋還嚼上乾醋了?”
“我那會兒想逗你玩,誰知你真把她給睡了,”
趙秀英白他眼說,“東嬸騷性著咧,你也能吃得消?”
“吃不消也小半年了,再說,她再騷效能跟你比?細皮嫩肉的,年紀也差了十幾年嘛,這摸起來弄起來,還是你舒服。”
趙秀英甜蜜的笑了下,就主動幫他攔鳥銃。
“這就不繞回去了,直接往青澗溪那邊走,上那座青龍山,那頭更高些,能看得清看得遠,打得準。”
“你說咋就咋。”
慢悠悠的上了青龍山,在山頂找了塊大石頭坐下,趙秀英沒多久就打了個噴嚏。這山上比下頭冷多了,風還一陣陣的,她趕忙將領子豎起來。
“你瞅,來了!”
沒等多久,就來了一群大雁,這回排成的是V字,李傻子有了經驗,來個預估,一槍放過去,就見那中槍的大雁,羽毛落了好幾塊,跟著倒頭下來。
其它的大雁嚇得亂飛,他趕緊又是幾槍,就又落下來兩隻。
拉著趙秀英就下山,跑到落雁的地方,還好沒人撿,掛著四隻大雁就回家。
路過青龍山背面時,李傻子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指著一個漆黑的大洞說:“這以前是個磚窯吧?”
“好像是,我嫁過來也不長,這裡沒來過。”
“我記得是磚窯,那時還全村湊錢蓋的,後來讓李四海給整虧了,你回頭查查李四海的賬,應該是賺錢了,他把錢給黑了。”
回到趙秀英那兒,她進屋就**服,棉大衣一去,就露出窈窕的身姿。裡頭是件高領的桃色毛衣,胸前鼓起一塊老高,臉是瘦了,可該胖的地方沒減。
黑娃躺在床上,連動都不動。
“醫院那時讓拔管,李四海說不讓,他就想著給我添麻煩,他這被判了十五年,還巴望著能出來?”
“那現在咋辦?每天你就喂他吃稀粥?”
李傻子湊頭過去,就聞到一股屎尿味。
“別扇了,就這味,你說我請個護工咋樣?”
李四海貪的錢被罰了,家裡倒也還留了十來萬,這五層小洋樓也留著。外加十畝水田,趙秀英把田租給東嬸家了,每年還能拿個四五千的租金。日子說不得太好,可也不算苦。
“你請護工頂啥用?花那錢幹啥?你每天不都閒著嗎?”
趙秀英不做聲了,她的想法是黑娃早死早好,不是她性子涼薄,而是這事真夠憋屈的。咋說在她孃家也是一支花,雖說作風不咋好,可咋的嫁給黑娃,他是個下頭不頂用的。
這要忍忍就過去了,大不了外頭找個男人,可這公公還打她主意。也虧得她腦袋靈,回回都躲過去了。
等跟李傻子好上,那方面得了解脫,正瞅著端端正正過日子,黑娃又出事了,還成了腦癱。沒等她回來,李四海又被紀委帶走了。
她那小婆婆也跑回城裡辦了離婚,剩下她跟黑娃,在這碩大的小洋樓裡住著,那黑娃又不能動,連話都不能說,半夜起來都��沒擰�
剛回來那陣,他那胯部受了傷,還得換藥,整個屋子都是藥味,她都不知半夜哭過好幾回了。
本就不是個堅強的性子,有時想著拿刀把黑娃殺掉,又不願被抓進監獄。
要離婚,她又怕被人說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