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所長誰不認識,跟我爸還喝過酒,我得管他叫叔,噢,對了,我在鄉政府辦公室工作,這我工作證,你是”
那警察表情更難看了,這叫打雞打到大老虎,好在他也算見多識廣,看他只是一般工作人員,就自嘲的一笑:“沒瞧出是咱鄉里的幹部,那算是大水衝了龍王廟,剛才的話就算哥哥開了句玩笑,你別介意。”
花花橋子人抬人,李小滿在文芸的教導下,也知道不能太過份,就接回身份證,笑說:“也是我面嫩容易引人誤會,大哥這是為人民服務,該的。”
警察心裡很舒服的拍拍他的肩:“我叫常何,以後有時間咱們聚聚,我請客。”
他一走,桃子就說:“小滿,你行啊,說話一套套的,這就跟人交上朋友了,哎,要你五叔有你一分本事,我就好過了。”
“哪裡的本事呢,他要不成,你有木夫人不也能快活嗎?當然,我下頭的本事不比嘴上的差。”
李小滿說了句犖話,就看桃子臉一紅。
她本就是個嬌媚的女人,又有妖性,那隨身帶著木夫人,也是個騷情的,要不礙著老五,那不早就跟李小滿勾搭上了,被他這話一說,就扭了下身子。
“你咋嘴說這樣甜呢,真跟你五叔不一樣。”
“不單甜,還能舔呢。”
網管斜著眼望著這倆,還真不拿他當人了。
“拷完了。”
把資料線一抽,轉身就走,回到角落裡,就瞅著桃子姐眼睛直。
“你成天說這些瞎話瘋話,你五叔要聽了咋辦?”
桃子雖說有點浪,可還真就不是李小滿兩三句就能勾到手的。
“也就嘴上尋個開心唄,我活兒忙完了,桃子姐,我先走了。”
瞅他出網咖,桃子就心裡空蕩蕩的,她雖不想跟他實際發生啥,可他要光說兩句啥也沒做就走,那也太不拿她當回事了。
李小滿就圖個樂,哪知桃子會那樣想,回李莊就跑床上瞧書去了。到下午劉長軍跑過來了。
“牛二被我嚇住了,孃的,今天可也險了。”
“咋的?”
“那牛二突的發瘋,把靠山坳的小年輕都叫出來了,要不是我發了狠,先踹翻了個,拿話將住他們,這事還真不好說,”
劉長軍搶過李小滿放床頭的豆漿,灌了一口,“那個黃希,你得想法子把她弄出來。我瞅那些小年輕要拿她出氣,要鬧個不好,輪了她都有可能。”
“草,那你還跑回來?還不把人給救了?”
李小滿急了,咋說黃希也日過幾輪,算他女人,哪能見她跳火坑裡。
“我怎麼能讓她一個人在靠山坳,出來時就讓她跟著,把她送去市二院了,她那腹積水的手術得那邊開刀”
李小滿想起葛洪了,就跑去給施瑤光打電話。
“我憑啥要幫你?”
“你不是還想量我下頭嗎?”
“量一回還不夠嗎?”
“算我求你成不?”
施瑤光邊磕瓜子邊笑:“那是你女人?”
“你還算老師嗎?咋就沒個正形?”
“切,你這學生不也那麼回事嗎?我又不教書,我是校醫。”
“呃”
“你要叫我聲姐姐,我就幫你這個忙。”
這啥人啊,又不讓日,就要佔這口頭上的便宜。
“施姐姐,我求你了,幫我讓葛醫生幫看著吧。”
“好啦,幫你了,下不為例。還有,你”
電話結束通話了,施瑤光臉蛋煞白,咋又沒把話說完呢。
劉長軍在果籃裡摸了顆梨就塞嘴裡,聽李小滿將黃木匠那事說了,就興致盎然的說:“這事幹得,要能把馬葫蘆的工作做通了,我就連夜把運輸隊開到溝裡,在溪水轉道那邊,把原木給裝上運來李莊。”
“沒那容易的事,我跟文姐商量透了,再跟你說咋做,你找倆兄弟,我出些錢,讓他們到二醫院守著黃希,要靠山坳的人要胡來,你就讓他們往死裡整。”
“成。”
劉長軍一走,李小滿就把全副身心都放在了醫書上,總得把這書給嚼透了,才能按配方去配藥酒,要不然出一個差錯,都是要死人的。
二妮家這藥酒,也叫藥油,能內用也能外用,能喝也能抹,能治刀創傷也能治燒傷淤青腫痛,算是李小滿見過最奇特的藥了。
要能做得好,比那原木買賣還賺錢。
李水根回家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