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明明喜歡的是傲天,卻總把曹偉掛在口邊,你這樣,也怨不得傲天不主動出擊追你。”陳北撇著嘴罵她。
“那是我的事,你先管好你自己,你都三十多了,也不找個女人結婚,還好意思說我,要結婚,也是你先結了才輪到我。嗤!”陳曉是家中的公主,才不怕她哥呢,不示弱,伶牙俐齒回敬。
“我是男人,你怎能跟我比?”
“男人怎麼了?女人就低一等啊?”
“好了好了。”陳海濤出聲,制止了兄妹倆的爭吵,“這事就到這裡,先去睡覺,妮兒回房好好想想,啊?”
陳曉嘟起嘴,兇了哥哥一眼,賭氣似的離開了。
“爸,您放心吧,這丫頭只是嘴硬,明天她不會反對的。”
陳海濤拍拍兒子的肩:“你也去睡吧。”
並沒說出難堪的話
兒子離開後,陳海濤打電話又把谷傲天喊了進來。
“陳叔,您怎麼還沒休息?”
“可憐天下父母心囉。”陳海濤笑著發感慨,指了指沙發,等谷傲天坐定,便拿起茶几上的香菸,給了谷傲天一隻,另一隻則自己含上了。
谷傲天欠身,想幫忙點燃,卻被陳海濤揮手製止,他沒多加客氣,坐正身子,將手中的煙放回了香菸盒。
他已經洗了口,電話再晚打幾分鐘,他就睡著了。
陳海濤煙癮很大,猛吸了一口,才含著笑問:“和曉曉的事,陳北跟你講了吧?”
谷傲天點頭嗯了聲,靜等下文。
“這事本來應該由我親自跟你說,之前還想去看望你爸爸,跟你爸爸也說一說,徵求一下意見,結果硬是抽不出時間。”
“陳叔,您怎麼跟我拘禮這些?”谷傲天一笑,說,“這麼多年,我一直視您為父親一般,您就當我是曉曉和陳北,該怎麼的就怎麼的。”
“那你還喊陳叔?”
谷傲天的笑,難得顯現了靦腆之色。
陳海濤含著笑,眼臉裡滿是喜愛和讚許。
第一眼看見,他就喜歡上這個努力上進的孩子,後來果真沒讓他失望,成為淮省有史以來,最年輕的正廳級幹部,雖說這些多少與他有點關係,但關鍵還是他自己,他若不努力,扶都扶不起。
他家陳北,就不是這方面的料。
“那爸爸就不見外,跟你直說了。”陳海濤笑著,率先改了口,“曉曉這孩子,有點臭脾氣,她跟曹偉的事你也知道一些,明天她若說了些不中聽的話,你就多擔待些,她就嘴硬,心裡其實很喜歡你。你想想,上次車禍她傷成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