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讓我看見心煩!”
“姐,你還要我回澤縣呀?我不是跟你說過,老大放話,說要將我打報廢,我回去不是找死?”
“咦,你不是說谷廳長幫你擺平了的嗎?”黑子一臉詫異。
若剛想阻止,已來不及了。
蘇若彤一怔:“你找過他?”
若剛賴皮地笑。小蝶要他在省城跑出租,所以才這樣誆他老姐,見姐姐還把他瞪著,他便老實招了:“黑子來的那天我就跟谷廳長說了,他前幾天回了話,說把老大擺平了,讓我別怕。”
像被蟲子咬了口,蘇若彤心口有股怪感覺,痛不痛、麻不麻,究竟什麼滋味,她也說不清楚。
哼,別有用心,不領情!
“對了姐,他這幾天怎麼沒來醫院?”
“我們又不是他什麼人,他幹嘛要來?”橫他一眼,蘇若彤板起臉警告,“今後不準再提他,我們跟他不是一路人。”
“嘖嘖,我就知道你倆又吵架了。”
“若剛!”蘇若彤厲喝,怕這小子又吃裡爬外幫他,她吐著氣說道,“剛剛,你和姐一樣,不要再做夢了,他這種高官只懂得玩弄女性,不會付出絲毫的真心和愛,今後你幫他,就是害你老姐遭玩弄。”
“不會,他說過他是真心喜歡你!”
“他那樣說,是希望你幫他。”
“姐,你是不是誤會他了?”若剛感覺事情有些嚴重,但他的感覺,谷廳長就是喜歡他姐,不容置疑!於是他說,“姐,谷廳長是個有擔當的男人,他他說過他沒經驗,也不像我能說,就是就是那種把喜歡放心裡的男人。”
哈,他有擔當?有擔當為麼不給予女人婚姻?還說他沒經驗,他在她身上的那些動作,是沒經驗的表現?
“他跟我攤牌了,不跟我結婚,只做情人。”終是沒忍住,她把這話直說了。
若剛和黑子都呆住了,谷廳長怎麼會這樣?
蘇若彤心情煩透,不想再呆下去,她站起來:“姐今天搬家,搬了後就去參加唐小婭的生日會,晚上我不來了。”
若剛還在發愣,總覺得谷廳長不是這種人。
訂婚前夕
週五那天,谷傲天吃過午飯,就跟隨陳海濤一家三口出發了。
陳海濤不是本省人,老家離華淮市將近八百公里,全程高速也需八個小時的車程。因是私事,加上不希望有外人參與他們一家幾口對最親最愛的人的憑弔,一向低調的陳海濤,就沒有驚動任何人,也沒帶司機,由兒子駕車,載著他和女兒向著老家寧縣進發。
晚上十點,兩輛黑色的奧迪車一前一後駛進了小縣城。
早在昨天,房間就已經預訂好了,他們打算在寧縣賓館住一宿,明天早上再回鄉下的老家。
身為省委書記,陳海濤平時太忙,忙得極少回老家。
他這次回來,想借憑弔妻子的機會,看望一下雙方老人,別外,他也想借此機會,把陳曉和傲天的事定下來。
女兒的性格他太清楚,心中有所擔心,顧不上休息,他將一雙兒女喊了進來。
陳海濤撫著女兒的頭,嘆息著說:“唉,每年這個時候,爸爸是既心酸也高興,這樣一晃一晃,就是二十六年了。”
兄妹兩人心裡都有些酸楚,沉默著,沒出聲。
“曉曉。”喊了一聲,陳海濤才透著慈愛開口,“你是個聰明的孩子,老爸雖然沒說,你恐怕已經猜到了,明天我想當著你媽的面,把你和傲天的事定下來。”
“我不同意!”
“陳曉!”陳北兇瞪過去,“你看看爸爸,你還忍心說出這種話?爸爸為了咱倆,一直沒有再婚,你心裡就沒點感觸?”
“這是兩碼子事,不能因為這,你們就硬逼我跟不喜歡的人結婚。”陳曉有些激動,嬌聲反對。
去年忌日老爸沒回,讓谷傲天陪同說是好玩熱鬧,可今年老爸一起回了,卻還讓他一起跟過來,隱隱約約,她就猜到他們會在媽媽的墓碑前逼婚。
“行,那我問你,你喜歡曹偉的什麼?”
“喜歡他的”一時間,陳曉還真答不上來,於是耍起嬌橫來,“喜歡就是喜歡,喜歡他的全部。”
“好,那我再問你,你反感傲天的什麼?”陳北緊逼她,想讓她看清自己真實的內心。
“我”說實話,她並不討厭谷傲天,是他們反對曹偉,她才起了對他的反感之心,認為是他的存在,爸爸和哥哥才不願意接納曹偉。
“笨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