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整潔的牙齒,微眯起的小笑眼永遠都是那麼的暖著人心。
當初,我有著自己的高傲,有著自己的尊嚴和美好的嚮往,不給他親近,最多隻是深吻就已點到為止,戀愛中,自然而然的身體接觸,我一直都拒絕著,我只自私的一直想要擁有著自己美好的期許,然後一心的想要把自己的這份美好的嚮往與他在最美的時候一起分享。
而現在,我的尊嚴終是沒了,再與他分享的,一定是他的無盡失望,和被矇騙的感覺吧,他會怎樣越加的討厭我了。
這幾天夜裡睡的尤為淺,聽覺總是不自覺的在警覺著什麼,生怕就錯過了與他的相見,但秦政始終沒來,慢慢的我也就不再期待。誰都有自己的生活,誰都不會為了別人無關乎自己的小破事而約簡了自己的生活。
今天的天氣放晴的不像話,寒秋裡特有的明媚高空,湛藍的普渡著大地,偶然會有白色如煙霧的雲在空中緩慢飄蕩。
稿件還算完成的不錯,主編很是稱心,所以很樂得放了我這幾天的假,月底發工資時倒還是給我申請加了獎金。
我高興的請公司同事吃了頓飯,按理說我現在不應該這麼大奢,應該小心翼翼的攢錢還欠秦政的債,但我總是不急著還,不急著說,那是我欠下的債。
理所應當一樣的接受著他給的一切的施捨。
我思緒混沌,從我往杭州回來,鍾長漢沒一個簡訊也沒一個電話,剛開始我每天還會期許的拿起手機看,後來期許的感覺越來越淡,只看著手機淡淡的笑一笑,然後就全然忘記了這麼一回事。
人間,要真有深愛這回事,就不會有等待這回事。
感情,越是彌足,深陷的境地,就是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誰,自己都做了些什麼。
小時候會喜歡自以為的很優美的東西,就是連給自己喜歡的東西取個名字都要取那種特別唯美的,比如以楓葉、天空、黃昏來命題,覺得說髒話是很低俗的行為,還向往著以後的自己可以變得有多美好,可是慢慢的長大了,取名字不會再在乎唯美憂傷,甚至於不會想到給自己喜愛的東西取名字這回事,也不會再去顧自的幻想自己的未來會有怎樣的奇蹟,說髒話偶爾也成了憤怒情緒時的口頭禪。
時間慢慢的變,把當初變得面目全非。
我以為只有我自己這樣變的惶然,而蔣主編給我打電話時,我都聽懵了,小寺出事了,我才知道她一直的男朋友,她的愛情,她竟然是個別人家庭外的第三者,對於那男的有家庭,一開始小寺就是知道的,但她還是繼續跟那男的交往了,怪不得小寺從談戀愛以來,一直都沒把她的男朋友介紹給我們,起初還以為她並不把我們當她最好的朋友還慪過她的氣,現在才知,原來是這麼複雜並且壓力的一件事。
而其實我也一樣,但總是習慣在犯錯誤時,首先責怪對方,在我和鍾長漢戀愛時,同樣是沒有對朋友提起一個字的。
我無奈的笑,愛情的能量,會給你最初的純真,也同會給你人生最深痛的傷。
她跟那男的在一起交往,倒是從沒逼著那男的離婚,也沒纏著那男的總陪著她,也沒要那男的給她買車買房,一直就那麼安靜的愛著,後來,男方的老婆知道了,鬧到了公司,和小寺在公司撕扯了一頓,罵的話都已入了三教九流,最後這件事就把小寺的工作鬧沒了。
我趕到風尚雜誌社時,就看到小寺衣衫凌亂,臉上一道道的抓痕,像是那女的故意就是要毀了小寺的臉的。其實不論客觀還是主觀來說,小寺的面貌都不能說是國色傾城或者是眉清目秀的,只是一個普通女子的端莊罷了,她的氣質很是安穩罷了。
所以說,女人分為兩種要男人愛,要麼很有貌,要麼很有才。小寺是屬於有才的那種。
但到最後,那男的也沒跟他老婆離婚,反而在他老婆來鬧了事之後,先去安撫的他老婆。
小寺妝容眉發凌亂,都傷成了那樣,但是也不哭,就那麼愣愣的,臉上卻始終掛著一抹笑,我極力的安慰她跟她說話,她倒是反低低的安慰著我說她沒事。
待我陪她去診所裡包紮了,就將她帶回了我家,盡力的陪著她,小寺倒也是堅強,沒將這件事多往心裡按了陰影,剛開始在我家裡也是哭,但哭過之後,也就緩下來了口氣,像是大難之後,活過來了的那種一身輕鬆。
我暗暗欽佩於小寺的堅強,本也覺得小寺是這件事中的受害者,我以為小寺經過這次事後,就不會再跟那男的來往,首先不說小寺的錯,在明知道那男的有家庭之後還和他相愛,就說在事件發生後,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