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按秦政這樣夜不歸家,在外和女人同住屋簷下,早就該是一頓上房揭瓦的鬧了。而瀟瀟並不然,有時候她還會來這個家裡,見我跟我溫婉的打招呼,有時候也會碰上我和秦政同在一個桌子上吃飯,她也是很坦然的,然後到客廳裡等秦政吃好,然後在他換好西裝後,幫他打一打領帶,才一起出門。
有時候反倒是我氣憤,這是我租的房,我的家,而秦政在這裡白吃白喝,還跟自己的女人在我家裡上演一幕幕柔情蜜意,是免費的給我欣賞愛情劇,以抵他白吃白住的費用嗎,那他也真的是變態,患上的還不是一般的變態,不禁心裡對秦政又是一分憎恨。
說到房子,我才恍然已經有很久都沒有見過紫傑,從我到杭州,之後回來的這大半個月都沒有見過他,若是換得平常,不論飢飽,他時常會來這裡蹭上兩頓飯。急著就給紫傑撥了個電話,我問他可好,他如慣的啷噹的口氣“好的不得了,正死不了呢”。
我嗔怪他的不正經,雖只是一句玩笑話,但心裡還是多為介懷他詛咒一樣的話。而後我讓他有時間來家裡吃飯,他卻是擺出一副有多嫌棄的口氣“去吃你做的飯?還不如多吃點兒黃蓋活的長壽”。
我還認真的請教他‘黃蓋’是什麼。
他也極是認真的回教我說“s,h,i”。
我在腦子裡把字母一拼,立時就惱了,跟他理論現在說話太不講究,他卻說我真的老了,落伍的都快要被埋進秦始皇墓裡了。
我說學生就是學生,就算髒話可以有,但是也得分物件,同學之間開開玩笑可以,但是不能覺著話好玩兒,就隨意的用。
而紫傑卻調笑我道“什麼物件不物件的,讓人聽了誤會,我還小呢”然後嗤了一鼻子“你那麼老”。
越聽越是覺得紫傑真是太痞太流氓,我是管不住他,也改不了他,但是有人能管他,現在他的主就是齊美,有齊美在跟前,他絕不會說這些太過痞子的話。
果真,我跟他聊不下去要掛電話,他還不讓掛,一直抓著電話就跟我這麼地痞的侃,他正跟我有聲有色的聊著,突然他就正了色,暗了聲音道“姐,不說了,掛了啊”,而後電話裡就立時盲音傳來,而那時我聽的仔細,他掛電話前,電話裡有一個女子嫣然的聲音“紫傑今天怎麼這麼高興”。
我不禁失笑,再是混混的人物,都有能降他的主。
但那女聲在腦裡轉圜中,那聲音有些熟,但並不是齊美,齊美畢竟還是個高中生,聲音不能濃美的這麼有女人味道,思忖著,凜然驚覺,那是瀟瀟的聲音。
分享一首老歌王傑(多少柔情多少淚)。…
☆、… 玖拾陸
我不知紫傑怎麼會跟瀟瀟在一起,而且聽起來還很熟絡,我後來也問過紫傑,他也只是搪塞,說又沒做傷天害理的事,怎麼就不能在一起。
細想,是因為我心裡本就對瀟瀟另眼相看,所以紫傑跟她在一塊兒,我就多了斟酌。若是換成一個陌生的女子,我應也不會上心,就是換成我所熟識的人,比如小寺,亦或者是魏淇,我也只是好奇他們怎麼會認識,另還會很興奮的感嘆緣分使然。但是於瀟瀟,我卻是過多的猜測和憂心。
我一直都覺得我是一個特別好的人,善良,對人也友好,跟我相處了久的人,若是離開了我,在和別人相處時,會突然想念我的好,覺得還是我最好,於是我開始在心裡猜想,在紫傑的心裡會不會比一比我和瀟瀟誰更好,我當然想聽見是我更好,因為可以讓離開我的人更知道那是她的損失。
這是我自個兒的想法。
俗話有說,蘿蔔白菜各有所愛。人是高階動物,每個物種的最高階項,有一部分的人是小白兔的高階,有一部分的人是噬狼的高階,還有很多別的動物的高階,喜愛的蘿蔔白菜種類就更多,更何況,還食葷食素。
誰都不是世界裡的唯一。
於是我也不再多想,紫傑跟在秦政身邊,認識瀟瀟也是情理之中,這麼多日子他也沒怎麼聯絡我,不像以前時不時還愛在我身邊粘著我,但就算現在紫傑心裡認瀟瀟姐姐,我也不怪,來去隨人願,不願讓別人在我這裡感到任何壓力。
但後來我給紫傑打電話讓他有時間來家裡吃飯他卻是不來,好幾次下來,他都以藉口回絕了我,我追問原由,他只一口不放我做的飯沒滋沒味,怕毀了他的味覺。
而我的心裡卻不得不想,他許是真的新認了瀟瀟為姐姐,但做到這般不想見我,對於紫傑的疏離,我確實心裡是有難過的,而且一剜一剜的疼,被在乎的久了,就慢慢的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