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傑接過碗,聽我說,不明顯的滯了滯,然後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常事”起身去電鍋裡將饅頭撿了過來。
他好像真的很困,只吃了半個饅頭就不再吃了,吃飯的過程中還時不時眯下眼,然後強迫似的才能讓自己睜開,他放下筷子,捏了捏眉心“姐,我不吃了,我得走了”伸了手拿了一旁的書包拽到肩上就要起身。
我到門口送他,半心疼半責怪“看你以後還熬通宵”。
紫傑露出牙齒笑了笑,然後走到門口時突然想起來,回頭對我道“姐,秦政讓我跟你說,如果這兩天你有事找他就跟方助說,秦政這幾天不在國內”。
我本來想張口問點什麼,但唇動了動,還是隻點了點頭“嗯”透過樓道里的窗戶看著外面濃郁的霧氣,囑咐紫傑道“你路上騎車慢點兒,靠著路邊兒騎”。
最後紫傑不耐煩的對我揮了揮手“又來了”轉身噔噔的下了樓梯。
我關了門,耳邊還響著紫傑轉告的話,有什麼事找他?還能有什麼事找他呢?抬手捋了捋耳邊散下來的頭髮,重走回餐桌前,終還是在坐下來時,嘴角忍不住砌了一抹苦笑。
收拾完,外面的大霧影響著交通,所有的車都只看得到紅色的車尾燈,公交車走走停停,到公司時還是遲到了幾分鐘,等一天忙下來,快下班時,小寺給我打電話。
蔣主編的愛人在一個星期之前就生了,只是因剛剛生完孩子怕是太累,所以也一直沒去打擾,我和小寺就計劃著這兩天去看看。
下班之後,買了禮品,與小寺約好在蔣主編小區門口碰面。
蔣主編的愛人見我們來很是熱情,我們按蔣主編家的門鈴時,是她給開的門。坐月子期間最好是不要下地的,我和小寺真是受寵若驚,趕緊的就讓蔣主編的愛人回床休息,蔣主編笑道“你們也不常來,常來可不就這麼熱情過度了”。
我和小寺笑應著,蔣主編去做飯,我和小寺跟著蔣主編的愛人進了臥室,臥室裡弄的暖意融融,小嬰兒在床上正安靜的睡著,身上蓋了一個小被,因才幾天的嬰兒,五官還稍稍的擠在一起,所以也看不出個模樣,但一眼看上去,還是跟蔣主編的神韻有七八分的相似,都說女兒長的像父親,說的還真是。
只看小孩子小眼睛小嘴小鼻子,都還沒長開,小拳頭還緊緊攥著,小腿也微微蜷著伸不開,蔣主編的愛人笑說小孩子剛一生下來都這樣,手還張不開。
我和小寺越看越喜歡,這麼一個小小的可愛的小孩子,充滿了神奇。
小寺看著小孩子輕輕的碰一碰她的臉“我最喜歡小孩兒了,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動作都那麼可愛”。
蔣主編愛人微笑道“嗯,孩子像這麼大點也正是變化快的時候,一天就換一個樣”說著比劃著,兩手向下巴前蜷了蜷“剛開始的時候,她的手就一直這麼蜷著,現在這是張開了點兒了”。
她講的幸福,我們聽的有味,看著這麼一個小小的東西,覺得真是太奇妙了,慢慢的她會長大,然後會開心,會傷心,會笑,會哭,再然後會愛,有著自己的精彩人生。
會如我們現在一樣的,用心經歷著生活的千奇百態,如同我們現在一樣的青春裡的感動的日子。
看著面前的小嬰兒,此時卻感到真羨慕她。
我們小心翼翼的俯在小嬰兒的頭上看,輕聲的說話,蔣主編的愛人側躺著,嬰兒躺著的位置正好是可以包裹進懷裡的位置,蔣主編的愛人跟我們三言兩語的閒聊著,小寺好奇問道“聽說生孩子特別痛,說生過孩子的女人以後就什麼都不怕了,就像是鬼門關走過一回的”。
蔣主編愛人道“我是剖腹產所以也沒什麼感覺,區域性麻醉,就是當時躺在那裡能清楚的聽到肚子那裡有剪刀在‘呲啦呲啦’的剪你肉的聲音,也感覺不到痛,就是聽到那種聲音心裡很��幕擰H綣�撬巢�幕埃�鞘翹乇鶩矗��淼墓欠於即蚩�耍��以諛閔�曛�螅�掛��惴煺搿薄�
我驚得下意識間就去捂肚子,感覺自己現在都在疼一樣。縫針,那可得多疼啊。
蔣主編愛人道“那可不是,而且還不能打麻醉劑,就那麼直接縫”。
小寺也被驚到“那我以後也剖腹,不順產了,但是聽說順產出生的孩子在面板敏感性和大腦的發育上是好過剖腹的”。
蔣主編愛人同意道“我也這麼聽說了,如果在孩子和母親檢查沒有影響自然分娩的因素時,還是最好順產,胎兒在出生過程中受到擠壓,對胎兒還是好的”。
聽著蔣主編的愛人講,我越來越覺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