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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相對,可誰知,他竟然不安好心,帶著我專往公園的僻靜處走,我當時倒並沒多想,只是他在前頭帶著,他帶我去哪兒,我就跟著去哪兒,本還是在紅磚路上走,接著路過一片小樹林,就在我不注意間,他突然就將我往那小樹林裡一拉,就將我往一棵樹上推了去,身子就緊挨在我跟前兒,我立時慍怒的唬道“你幹什麼?”還邊有意識的抬眼往四下看了看,明處一旁的長椅裡,正有一對散步的夫妻坐下休息,於是我也不敢對秦政怎麼反抗,怕是鬧出動靜,惹來了目光。

秦政湊近我耳邊低低的笑了笑,特意給我以暗示,眼光往一旁掃了掃,意喻‘這裡可到處都有人,你想別人看到咱們親熱你就喊吧’,而後他見我果真不多反抗,越發的痛快了,他悉悉索索開口,卻仍是不掩的地痞“在家裡不給我親熱,咱們就在這裡親熱親熱,這樣偷偷摸摸的,也好讓你有點兒刺激感”說著就低頭尋我的唇。

我一個偏頭躲了,且看著秦政一副調笑模樣,我心裡一股的悶氣就躥了出來,卻是脫口而出了一句“是,你在你車裡做那事的時候更刺激”說完我也輕赫了一下,不自然的撇了撇臉。

而秦政確也愣了愣,隨後倒是好笑的提了提唇,恢復了他的玩味,身上用力往我傾了傾“不高興?”。

我不屑的瞥了一眼,沉怒的反調“我配嗎”。

而我真是弄不清楚秦政到底是在笑什麼,他趴在我肩旁,笑的身體都在抖動,只聽他在壓低的笑中低低的一句“真是有意思”。

而後他壓在我肩上的手猛的一沉,俊顏一壓就要吻下來,我卻是低吟一聲“呀”,秦政的眸光閃了閃,沉厲詢問道“怎麼了?”。

我將右手抬了起來,側重於路燈光源的角度看“好像扎刺了”。

秦政聽得,放開我也掰了我的手往光源處看,手指腹在上面輕輕摩挲了下“這兒嗎?”。

我感覺到微微的刺痛,不由得'嘶'了一聲“是這兒,還真扎到了”在右手的中指腹上,低下頭,便用另一隻手的兩手指就捏右手的中指腹,想要把刺給擠出來。

秦政也在一旁掰著我的手看,見我根本擠不出來,便拉了我從小樹林出來走到了一個路燈下,迎著路燈的光亮,終是看到了刺的存在,光雖是暗淡,但那刺是樹皮的黑色,也好辨認,刺在肉裡,凜凜麻麻的痛,我又使勁兒的去擠,擠的指腹都紅了,也只弄出來一點兒,見刺頭兒冒出來,秦政突然制住我,將我的手抓了過去,他說“別亂動,小心刺兒斷了就不好弄了”說著他的兩個手指捏上我的指腹,他的聲音很輕很輕“忍一忍”只見他低著頭,全神貫注,盯著我手指腹上的那一根刺,兩隻手指緊緊捏在我的指腹上。

一方路燈潑灑下的昏黃的光,清淺的一層籠罩的光亮,在路燈的燈口處,光亮集中,那揮灑出的刺白的光亮,然後慢慢的慢慢的散開,變成溫暖又柔和的光,在地上影出一片方圓,映在他的身上,修長身量,一件咖色的豎領夾克,光亮背在腦後的發,高挺的鼻樑,深邃的眸,仔細低著頭,盯著我手指裡的那一根小小的刺,然後小心翼翼的捏住那根刺的頭兒,毫不拖緩的一拔。刺出來了,手指腹上立時現出了一滴血珠,他拿了口袋裡的一塊紙巾為我拭去那滴血珠,溫暖的指腹揉了揉進刺的地方,抬頭看我“還疼嗎?”他的聲音很柔很柔,柔的就如這潑在身上的暈暖的光,飄渺卻又安定人心。

淡淡的,我笑了笑,將手從他的手裡收了回來,疏遠道“謝謝”那抹不自然的神色,垂在身側的手指不自覺的動了動。

秦政永遠是那樣沉戾深邃的眸子,幽黑的讓人彌足深陷,只聽他冷淡道“走吧”。

樹葉時不時從樹上翩舞而下,落在紅色的磚路之上,走了一路,一路上的樹葉都已經鋪滿了一層,錯綜的枝椏影在地上,不時的搖曳幾下,黑色的浮影拉長在地面上,而在那紅磚路上拉長的,還有兩個慢慢行走著的人,修長的浮動的影子拉長在身後頭。

到了公園門口,有車已在等接秦政,秦政對我道讓我先回家,他還有個聚會要去,說住院了幾天,生意上的夥伴要去聚一聚。

不怪得他將頭髮梳的油亮,我心情極抑,所以說話也就多了些安穩,我點了點頭,關心了一句“早點兒回來”,卻見秦政微微蘊起笑的看著我,對我點了點頭,也算是平心靜氣的對我應下了,傾身進了車。

現下起了風,我不禁縮了縮身子,跟秦政道別,將手揣進外衣口袋,徑直沿著來時的路回了。

如果我不這麼執拗,我肯回頭看一看,就好了。定會看到車一直停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