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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了滿地的樹葉捲到了路兩旁,路中央白路路的,一夜之間乾淨了,而我此時的心裡就猶如這風吹了一夜的落葉,空洞洞的,再沒有一點兒生氣。

那種悵然失所的流離,迎著朦朧的月輝,我惆悵的長長呼了口氣,腳下自然放慢了行速,而後回過頭去,秦政正在我身後以同樣的行速跟著。

上學時,期盼了多久的,就是像這種,我無助彷徨時,回過頭去,你正站在我身後看著我。

☆、… 捌拾壹

魏淇給我打電話抱怨她姐姐結婚的事,她姐姐的男朋友不掏彩禮錢,還跟她姐姐說“給你錢那是不可能的”,魏淇說“誰在乎他那點兒錢,但是他說那話真是多侮辱人啊,把我姐說成什麼樣的女人了,媽的,臭不要臉的,他怎麼不生在古代,結婚不給錢,他做太監去吧”魏淇是越說越氣,我聽著也不知該如何安慰她,也就只有跟著她一起咒那個人,我說“對,讓他打光棍,一副猥瑣的樣兒,還挺把自己當回事”。

魏淇聽我說,突然就笑了,她接著罵道“就是,*一個”。

我說“對,就是*,以後要是你姐真跟他結婚了,有了孩子也不叫他爸爸”。

魏淇氣道“不結了,分了”。

我同憤道“分的好,分的太好了,趕緊張羅給你姐介紹物件,媽的,讓他打光棍,瞧他長的那樣兒,看了都做噩夢”。

魏淇聽得笑開了“你再罵幾句,真解氣”。

我道“娶了別的媳婦讓他天天吵架,老婆有外遇,有了孩子還是別人的,讓他殘廢,什麼都做不了,老婆把家裡掏空跟別人跑了”。

魏淇那邊聽著可是解氣了,道著“罵,再罵,罵狠點兒啊”。

我有些汗赦了,我說“這還不夠狠啊?一輩子都過成這樣了,他基本就是個廢人了,一輩人沒指望,處處是笑話,白活了”。

魏淇聽著有些嘆氣“李喻,你說你怎麼就不會罵人呢?”。

我唏噓道“罵不管用,關鍵得要詛咒他,天天弄個小人扎,罵他反而把自己搞的狼狽不堪,咒他,說不定哪一天你的哪一句話就應驗了,那他真就歇了”,這話一出,逗得魏淇直在電話裡笑,魏淇道“李喻你真該學學罵人,在網上搜搜那些順口溜,以後留著解氣用”。

我也跟著玩笑“不行,要保留我那純潔的小心靈,老師說了,罵人不對”。

魏淇在電話裡直接大笑開了,這一聊她心裡也舒服了很多,這才掛了電話,而我唇邊還掛著剛剛調侃的笑,一側頭,不知什麼時候秦政正站在了我的房門口,他淡淡的扯著唇,諷笑著道“還真不知道你竟然有這麼歹毒的心腸,還拿個小人天天扎”他還帶了一聲不屑的嘲笑。

我看著秦政那抹嘲笑之色,不禁就冷笑了聲“想的再華麗也不如實做的沒你狠毒”。

秦政仍掛著他那嘲諷的笑,眼裡的光定向我“無毒不丈夫”說著他突然詭異的一笑,慢慢的就向我走了過來,還不及我反應的躲開,他一把就將我撈進了懷裡,臉追著我的躲閃就向我蹭,邊有意的調戲著“可別怪我,我現在是中了媚藥才會不可自持的,說實話我自己也很反感碰你”話說著,他一副奸笑,越來越放肆的逗我。

而好在我的蠻力抵抗並未讓他得逞,誰知道晚上時他就將我帶到了公園裡,他當時只告訴我說讓我陪著他一起去公園裡走走,我且看他一副沉斂姿態,並且滿腹心事,眸光憂鬱深遠,只當他是心裡有什麼不順心的事,便突生慈悲的隨他去了。

天早已經黑的透徹了,還微微的起了風,我們徒步走了十幾分鍾,來到附近的一個小公園裡,路燈昏暗且悠長,公園裡的主路上也間隔的亮著暈暖的燈,照的夜晚的公園靜謐且寧和。

正是飯後的點,大家都出來散一散步,帶著家裡的小狗出來遛一遛,在公園的入口不遠處還有一大夥兒的叔叔阿姨在學跳交際舞,再往裡走,就是隔三差五的在公園裡散步的小情侶,坐在長椅上的,邊走邊聊的,越是黑的地兒越是能遇見兩個兩個的身影,明路上,還有一些個小孩子在高興的跟父母玩遊戲,公園裡一陣陣快樂的喧鬧聲。

因著我在昨天時大概已經猜測出,他為什麼會突然之間帶我去做那麼多的無從解釋的事,像一般情侶一樣都會做的事,要分離前盡所能的把自己的遺憾都填補了,努力製造些共同的回憶,而秦政這麼做也許是為了填補他的強佔心。我想著他放我的時日應該是快了,所以他才會將時間緊趕慢趕的,過的匆匆忙。

於是我更是服帖的聽他的,想他不擾我,我便也以禮相待,本是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