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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心,只要我還會跳,我就要跳。

我想要的,就是能在鍾長漢的生日宴會上與他同跳一支拉丁舞,從認識他的那一刻開始就這樣堅持了。

今天起的晚,等我跳完半個小時的拉丁,已經8點過半,打電話叫了一輛出租,簡單的衝了個澡就急匆匆的下樓去了。

我到公司時,大家正都圍在一起討論熱鬧,見我過來,小寺忙擺手招呼我過去,大家也都是一副火亮的眼神盯著我,幾乎都要貼到我身上了。

她們七嘴八舌,一說才知道今天要去西單悅城採訪鍾長漢的事,今天鍾長漢去那裡做新專輯宣傳,因為負責鍾長漢的專題的工作是我的差事,這麼機會難得,所以大家都前呼後擁的來拜託我可以讓她們代替去,說反正我對鍾長漢也沒興趣,再說下次採訪我還有機會可以見到,這次就讓她們一次,她們都知道我是很喜歡聽陳奕迅的歌。

我不好拒絕,只好應了,或是因我心虛怕她們看出來我的異樣。其實我心裡有多巴不得要去,早上很早就起來,換了百種髮型,試了十幾套衣服。

大家一鬨都大嚷起來,跟瘋了一樣。真正喜歡鐘長漢的有5個人,其餘的都是覺得他演戲好,或者長的帥,或者是舞跳的美,所以並沒參與到這次競爭中,最後那五個人以剪刀石頭布的方式決定了誰去,當然這都是瞞著主編的,不然真要批評我們的工作有多不專業,最後是雯言清贏得這次去採訪的機會。

她過來跟我商量說我得去跟蔣主編撒個謊,說是因身體不舒服不能外出,所以希望請她去幫我忙。她一直懇切的拜託我,我只好起身去了蔣主編辦公室請了假,還好蔣主編好說話,而且雯言清一直夠工作成績也不錯,所以很痛快的允了。

看到雯言清喜悅的笑著離去,其實剛剛在請假時有小小的自私,想要蔣主編不要答應,而現在看到雯言清那麼期待的眼神,我從心裡鄙視了自己一把。

我拿了這次要採訪的資料和蒐集的一些鍾長漢這次專輯的一些備案過去給言清,唇角還提著自然的笑,裝的特別無所謂。雯言清很是感激,我開玩笑道“別客氣,如果是陳奕迅的話那我可豁了命也不給的”。言清羞道“好啊,下次做陳奕迅的,我豁出去命幫你爭取過來”。

我開啟電腦盯著螢幕,讓自己儘量看起來瀟灑輕快,一副很自然的模樣,而內心卻惆悵無比,我不光明弄來的鐘長漢的手機號碼在昨天也泡水了。而這次採訪的案子我已*待了很長一段時間。從一開始知道我們將要做一期鍾長漢時,我就已經開始準備了。我之所以能拿到這個案子,就是因為在案子下來時,我比手足無措的她們多了一份第一手資料而競上的。

其實我這麼能裝,為什麼不在秦政面前裝的可憐一點兒,好讓他心生憐惜早點兒放過我。

但並不是我不想裝,而是人看都不正眼看我,並且幾乎不怎麼見他人。他似乎特別忙,我也算早起晚睡,但也很難見到他。

而我唯一在他面前很可憐的一次,記憶是一次我因跳舞摔傷腿,傷口發了炎引起高燒,燒了又降,退了又燒,反覆了七八天。那幾天我常常會在半夜醒來都會看到秦政坐在我床邊,頭頂暖暈的光,他端著一碗濃重苦味的中藥要餵我喝,我偏頭躲開,跟他慪氣“我死了不是更稱你的心思”,熱燒的我嘴唇都是乾的,嗓子也嘶啞的厲害,說出的話就更是帶了濃烈的被折磨的悽慘色彩。

他在我頭頂冷冷的聲音“那樣豈不是太便宜了你”。

我燒的紅彤彤的臉,紅彤彤的雙眼,氣急敗壞的趕他出去,他不理,將藥碗遞給一旁的華嫂,像下最後通牒似的冷厲“你喝不喝?”。

我抗拒,他最後叫來兩個僕人按住我,將藥生生給我灌了進去。經過這次我學乖了,只要華嫂一端了藥進來,我就跟搶救命水似的咕咚兩口全喝下去,但他看我喝完藥也不走,仍坐在一旁待著。

許是因頭痛所以睡的極不安穩,一直在做夢,夢裡我看到我爸,他穿了一身中山裝看著我,然後他卻轉了身就往身後走,一直走一直走,我直愣愣的站在那裡看著他的背影越來越遠,然後畫面突的凝結成一個小黑點,我驚慌的張口大叫了一聲“爸…”。

我從夢中驚醒過來,不知幾點,外面還很黑,只有黃色暈光從窗簾上透進來。見秦政仍坐在我床邊,黑暗中他的雙眸更顯熠熠生輝,他低頭凝視著我,見我醒來,幾不可見的提了提唇,那般安靜的看著我。

☆、… 伍

他平時不發脾氣時還是極為紳士的,可是他一發起脾氣來,就像是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