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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部幫忙宣傳一下。主編看到這張照片,再和那張在人群中艱難的擠著的照片對比,他震驚不已,立刻就答應下來。

沒過兩天,主編一派嚴肅的將我叫進了辦公室,說是要我陪著他去吃個飯,對方是鍾長漢的公司老闆和東方傳媒的策劃總監。聽主編的意思是他將照片給了鍾長漢公司的老闆看,他們這次吃飯的目的是想要商討鍾長漢此次在鳥巢的商業演出改成義演。所得資金全部捐給孤兒院,好更多收留無家可歸的兒童,想請我們共同策劃。

我無比激動,雖試想過會有結果,卻不知會這麼快並且這麼有效益。而且當我聽到對方有鍾長漢的公司老闆時,蹦進我腦袋裡的第一個想法,便是今晚的飯局我能再見到鍾長漢,這雙重的驚喜,心裡便是連帶興奮和期待,拿了包就跟主編走了。

因為陪主編見客戶是常事,所以我也並未曾想到有什麼不妥。

紅燈停了又停,三月份天還黑的早,車裡並未開燈,車窗外的繽紛色彩倒顯得突兀,勻速的向後而去。

又一個紅燈,蔣主編停車,一直顧自沉默,似乎在思慮什麼事。我便也靜坐,透過前擋玻璃看著前面人行道上的來來往往。車裡暖氣本開的足,我的手腳竟是冰涼,便小小活動搓了搓手。

吃飯的地點是在離市中心較偏的酒店,我們到約定的包間裡等了不到五分鐘,京藝公司的老闆,也就是鍾長漢的公司,與東方傳媒的策劃總監還有我們社長一起到了,主編帶我上去招呼,個個英姿颯爽,同來的還有鍾長漢的經紀人,扎一個半分馬尾,一副幹練模樣,她上前來握手“你好,魏閩嵐,上次在貴社20週年慶時見過”。

隨到的還有其他公司的兩個老總,面孔生我並不認識,只是職業問候了兩句,各人帶了秘書,零零落落也是人頭攢動。而等我們招呼完,並不見鍾長漢身影,我也不好多問,只以為他是因工作忙,可能稍後趕過來,而心裡多少添了些落寞。但此次來共同商討義演才是重中之重,所以我也打起了萬分精神認真的聽他們的討論。

而說是吃飯,倒不如說是開大會,筷子都沒怎麼動,只見他們都神情肅穆的在聚神探討。

先是說著幾個公司與演出公司間的合同關係,後卻說著說著說起了利潤分成。

我對慈善義演也是少有些瞭解的,剛開始我只以為他們是在商議基本的開支,後卻聽著聽著,還有東方傳媒和京藝的百分之十五的利潤。

我疑惑不解,便小聲問身旁的主編“不是說義演嗎?怎麼還有利潤分成呢?”。

因大家都在商討,蔣主編也不好說話,只簡短的道“利潤分成是給承辦的演出公司的”。

我更為詫異,窮追不捨“不是說義演嗎?那如果是那樣的話,演出公司只需要拿必要的成本支出就可以了,怎麼還有百分十五的點呢,而且剛剛他們也在說京藝公司也要拿三個點”。

主編壓著聲音“一時說不清楚,回去再跟你說”,嘀咕完他便正襟危坐,又附和的聽他們研討。

我也端坐好,就一直等著他們商量義演規劃的事,我倒是早就想好了一個方案,但等了又等,卻仍是沒聽見他們說義演的出場方式。仍是在幾個點上繞,幾個公司老總的秘書在細細記錄著。

我越聽越覺得不對,但又不能參與其中,所以一直將疑惑在心裡憋著,都懷疑自己是不是下午的時候聽蔣主編的話聽錯了。直到最後越聽越憋不住了,我就深呼了口氣,一衝動站了起來,我說“冒昧打斷一下,不是說這次鍾長漢在鳥巢的出演是慈善義演嗎?怎麼還有利潤分成?”。

蔣主編想拉住我已經來不及了,這一衝動不要緊,針尖對麥芒,最後是劍拔弩張,不歡而散。

魏閩嵐回了我的問題,與蔣主編說的一樣,有百分十五的利潤是要給演出公司的,他們公司拿百分三的利潤。

我更為大惑,魏閩嵐耐心道“我們來往的飛機票和一定的開銷還是要報下來的”。

我執著道“既然說了是慈善義演,況且文化部下發的《營業性演出管理條例實施細則》,其中對於慈善性質的演出做出了明晰的規定。細則第三十一條稱:‘參加公益性演出以及募捐義演演出活動的演職人員不得獲取演出報酬;承辦演出的演出公司應當將扣除必要的成本開支後的演出收入捐給社會公益事業。演出公司不得從中獲取利潤’”。

魏閩嵐聽到這個後,笑了笑“我們這次的義演只是個人單位組辦,屬於個人行為,我們是有權利支配募捐的百分比,和你剛剛如上所說的是不掛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