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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就已對我猜忌,現在可好了,跟男朋友走了,徹夜未歸,這故事被她說到我們村裡還不知道得多精彩。我現在還想回到老家去安安穩穩的生活,已是痴人說夢,家裡人本來就傳統,更何況換做任何一個男人,沒人願意要一個殘花敗柳,就是二婚的,別人都得考慮考慮。

我笑道“算了,是也好,不是也好,反正我都是一破敗的凋零的花,你這次成功的給秦鄴報了仇了,我可以告訴你的好訊息,雖然我是小強,我打不倒,但我更行屍走肉,寄生蟲一樣的頹廢,比死還痛苦呢,你就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好好享受你的成果吧。你把我帶到這裡,守著我的母親和朋友,讓我徹夜不歸”我的笑越來越淒涼“誰被人*了還上趕著問人有沒有佔有自己,我現在辦的這都是些什麼事兒啊,你沒動我,我感謝你的良知,你動了我,我就當給你*了,當我積了功德了”。

秦政聽著,眉頭攢了攢,仍是一派嚴肅的坐在沙發裡,他聲線低悶“我不是說了讓你自己去樓上看你的清白嗎?怎麼,知道自己不會再落紅了?”他說著,兀自點頭“好,那也省得你再踏進我房裡,再弄髒了我的房間”。

我完全已不再顧秦政的任何羞辱,我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我的母親,以後的事一點兒都不敢想象,以後我的家人在村子裡,肯定是要因我而低了身段,挨著別人背後的指指點點,只要一說起來我,就是誰誰家的閨女,做了什麼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沒有教養的女人。

臉上的眼淚也懶得去擦掉,幹了之後皺巴的臉疼,模糊的視線裡,我抬起頭,華嫂正站在廚房門口看著我,在花色的圍裙上擦著手,滿眼的心疼。我提唇笑了笑,張了張嘴卻並沒有發出聲音,我想說的是“華嫂,我沒事,挺好的”。

我剛想要走,卻被秦政一把給抓住了,他惡狠狠道“我還沒允許你走”。

我真如行屍走肉了一般,了無生氣的被他拽著回身,我說“你放手”。

秦政仍是緊緊抓著我的胳膊,胸腔淺略的起伏,他皺目看著我,低怒道“李喻,你別欺人太甚”。

聽他說,我真是覺得好笑,不禁冷言反駁“我欺人太甚?秦政,你真是太可笑了,不僅可憐,還這麼可笑”。

卻不想秦政怒了,用力一推,就將我推的往後幾個踉蹌,他惡狠狠道“想我碰你,你自己心裡巴不得呢,我還不屑於碰一個千人騎的婊子,讓你在我床上睡了一晚,已經是施恩於你,你別不識抬舉”。

我冷眼的看了看秦政,不屑再與他爭論,就算他親自說了沒碰我,證明了我的清白,那又怎麼樣,我生活的圈子是一個小村子,眼光密密麻麻,就是想不在乎,眼光就在你眼前盯著,就算你閉著眼睛不看,你都再難於在那眼光下當做無事的過下去。

就算你做的再好,你有劣根就是有劣根,怎麼都抹消不了的,總會在某個時刻會讓人們想起來,談論恥笑你的不乾不淨,這是人看人,將來是將來,現在是現在,過去的在延續,到現在。

秦政坐在沙發裡,氣像是已經消了一半,他看著呆站在地上的我,向我命令道“過來”。

我站在原地沒動,像是一尊沒有聲息的雕像,就那麼站在那裡,視線裡模糊著,然後眼淚就吧嗒吧嗒往下掉。

要是有好日子過,誰不想過好日子。

秦政見我沒動,有些慍怒,又命令道“過來”。

我還是不動,秦政就急了,伸手不客氣的就將我拉了過去坐到了他的腿上,我本能就掙扎,他就反手壓制我,壓制的我不能再動了,他俊顏一壓覆蓋住了我所有的視線,唇攥在我的唇上,深深的吮吸住。

我心裡那一方間的*,背脊不由得僵直,在我們唇齒間的嘶磨糾纏裡,他剛開始的淺嘗胤止,看我沒有抵抗,更加深一步的汲取,動情的勾著我的舌,引得我身體一陣陣的酥麻,鼻間不自覺地溢位的幾聲*,更是引得秦政唇上的深入。

我怒意而起,想要躲避,他卻不給我任何機會,唇尋次而進的不放開我,剛開始的反抗,慢慢的身體就臣服於他的蠱惑,一陣接著一陣的軟綿,我張開了口任他的探進汲取,我睜著雙眸,迷離而又迷茫,而後等在他深情迷戀之時,我的手輕輕的繞到了他的脖頸後,尋到柔軟處,指甲深深的掐了下去。

他的身體猛的一顫,唇上卻並沒放開,停了一停,他甚至於帶了更多的懲罰而加深了這個吻,而他吻的越深,我就掐的越深,最後他疼的終是停了唇上的親吻,他仍是閉著眼睛湊近著我,臉色因疼痛略帶了蒼白,他的拇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挲著我的臉頰,他緊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