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因宅基地的事早就已經回家,走時留了我下來讓我好好照顧秦政,我怕是母親擔心,便點頭應了,我和秦政之間真正的事我並沒能開口對母親講出來,只對母親說我可能會與秦政分手,原因是脾性不合。
秦政住院期間,我也確實在盡心照顧,比如給他端茶遞水、削個水果,他上廁所,我就幫他把吊瓶拎進去的瑣碎的事,都做的也算盡職,這兩天秦政也許是身體脆弱,所以也不發脾氣,有時候還會在我低頭看書時,眸光很溫柔的看我,見我抬頭,就將頭淡淡的撇開。
自從我出了這件事後,齊美和紫傑之間的誤會才算是解開了,現在他們兩個人是如膠似漆,勝似新婚燕爾的粘膩,齊美和紫傑一起來醫院看秦政,見我跟我道了歉,說當時她醋意太深,所以才會毫無理智的跟大家大吵大鬧,弄的她現在覺得挺不好意思的。我問她說為什麼要選擇和秦政做那場假戲,她說她覺得紫傑跟我關係好勝過跟她好,紫傑對我好甚至於忽略了對他的好,而我,也確實跟紫傑劃界為姐弟的關係外走的近了些。對於齊美說的這些,我倒是並沒有注意,只覺得我和紫傑是姐弟關係,所以走的近點兒總歸是好事,心裡近,親情感覺就越重,而我卻忽略,這樣的好已經超出了姐弟的界限,讓紫傑的生活裡多出了我這麼一個女人,讓他的女朋友產生敵意,也怪不得秦政當初說我只顧著自己。
齊美還是個青春少女,考慮問題總歸是意氣用事,想要還擊也不會考慮周全,也才會跟紫傑之間產生了誤會落得差點錯過。
我問秦政為什麼他會幫齊美,也跟著齊美一起犯糊塗,他明知道那樣做,會對紫傑的心裡造成什麼樣的打擊,而秦政偏著頭望著窗外,他的目光悠遠,而後只是自嘲的笑了笑“誰還沒個做個幼稚決定、一廂情願的時候”。
我彎著身把他的被子掖好,笑了笑,並沒說話,而猝不及防間,秦政猛的一抬手摟住了我的脖子就將我壓的趴到了他的身上,他邪惡的笑了笑,話說的軟綿綿“這些天想不想我”。
我被他的舉動弄的臉騰騰的發熱,他的話說的可真讓我起雞皮疙瘩,我就說天天見,有什麼想不想的,我就要站起身,但被秦政摟的緊,我但覺窘迫,這裡是醫院,醫生護士隨時進進出出,被人看見了可是不好,我趴在他的胸膛上便低斥道“可別跟我這麼肉麻,你快放開我,這裡是醫院”。
而秦政聽了確實有些收斂,他低低的笑,壓了壓聲音,話到耳邊,卻更是媚如軟骨“哦,你的意思是我們要小點兒聲”說話間,他突然一個返身就將我壓到了身下,他粗噶的笑了笑“那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忍不忍的住了”而後笑了笑,不容分說的將我下巴一正,唇就壓了下來。
晚間六點多,還不是休息的時間,所以病房裡的大燈亮著,白熾的光照在整個病房裡,角落裡遺落些實體的影子,如此亮堂堂的光照在我的身上,讓我有種無從遁形的羞哧感,我推了推秦政,他壓我壓的緊,唇上不停的攻略,我身體不由得傳來一陣酥麻,但溢在唇邊的那聲呻吟生生被我給嚥了下去,只聽他低低的笑了笑,張口就將我的唇咬住,舌尖在我的唇上來回的嘶磨,那種酥*癢的感覺,我終究抵不過張開了口被他得逞,越來越深入狂烈的吻,讓我止不住的身體一點點的鬆懈下來,但我還是不放棄的推他,趁他輕吻間,我道“別過分啊秦政,快放開我,這裡是醫院”而後秦政聽得不耐煩,怒了一句“不管”唇又對我狂烈的攻上來,我拼命的躲,話也說的斷斷續續“醫院,有人,看見,護士進來,就看見,了,放開,放開我,嗚”話說著,身體卻已經在他的挑逗下臣服,越來越軟綿在他懷裡的身體和迷離的神智,我乖乖的躺在那兒就讓他吻了會兒,過了會兒後我又堅持道“好了,該放開我了”。
而秦政卻好笑起來,他的手指遊離在我的臉龐上,弄的我心裡更癢,我伸手就按住了他的手,他手上倒是停了動作,唇上更肆意起來,他似乎是不管不顧了,另一隻手在我身上亂遊離。我想這裡可是醫院,門又沒鎖,還展展開著燈,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進來一個人。
我想躲開秦政,卻不想秦政鉗制的更緊,我拼命的推,他就努力的制住,病房裡的暖氣開的常溫,不一會兒,我就跟秦政折騰了一身汗,塑鋼架構的病床也隨著我們掙扎的動作適時的咯吱兩聲,讓我心裡更是窘迫起來,我推開的急,秦政就無賴的追的急,他的吻遊離到我耳邊時還誘哄似的“別淘氣了,嗯?”然後吻就碎碎的在我臉上游離,他還好像特別享受一樣。
我才不任憑聽他處置,使勁兒的躲避他,他居然就不耐其煩的跟我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