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傑找到我的時候,看到我跌坐在地上的模樣他嚇了一跳,上前來揹我,我見到紫傑終於是哭出聲了,唬的紫傑更是慌了,他以為我摔的特別厲害,焦急的問我。我一直搖頭,我嗚咽著“沒事沒事”。
紫傑將我揹回家的時候,家裡黑著燈,秦政還沒回來,紫傑又返回樓下的藥店裡買了瓶紅花油回來,腳踝微微腫了一些,能湊合的走,只是囤的腳筋疼。
我看時間也不早了,就讓紫傑回去休息,他又看了看我的腳踝,囑咐了一些常識後才走了,我坐在沙發裡他不讓我動,我就去陽臺上等他出了樓道和他揮了揮手,剛回了房裡在書桌前坐下,手機就響了,螢幕上跳動著的名字,在心裡再熟悉再讓我興奮不已的名字,我存的是整整三個字‘鍾長漢’。竟沒有一點兒曖昧,沒有一點兒親暱,更沒有一點兒戀人間的特別稱謂,或者簡單的存個‘他’也好。
而今天我聽到艾尚美叫他‘長漢’。
長漢。真是個動聽的名字,一聽到心裡就會無限的泛起*濤,攪的我心裡激流翻湧。
我費力的去洗漱完,剛要睡下,華嫂給我打來了電話,自從秦政的家裡搬出來之後,好像一直都沒有跟華嫂聯絡了,聽到她的聲音覺得甚是親切。
但華嫂的聲音好像很急,她說“李小姐,秦先生現在到家了嗎?”。
我說沒有,我以為華嫂找他有事,就讓打他手機,現在應該還在宴會上,而華嫂嘆了口氣,道“剛剛秦先生回家來了,好像心情不是不好,喝了很多的酒,一直在家裡找李小姐,後來突然想到李小姐搬出去了,就又出門去了,說去找您。陳叔開車出去送,現在也應該快到了,一會兒就得麻煩李小姐幫忙照顧秦先生了”。
我聽著華嫂誠懇的請求,竟是張不開口去拒絕,這麼多年,華嫂一定都把秦政當自己的孩子了,聽的出她焦慮的心。
以真心對待的人,誰都拒絕不了這份真情。
華嫂言謝後,就要跟我說解酒湯的做法,正說著,門就響了,胡亂的拍打的聲音,陳叔在門口擔憂著“秦先生你怎麼樣?”。
我扶著牆去開門,陳叔攙扶著迷醉的秦政,他真是醉的厲害,低著頭還在抬著手胡亂的在門前揮著“開門,開門”,抬頭見我,將手向我伸了過來重重的搭在了我肩膀上,他低聲的笑起來,笑的很安心似的。
陳叔將秦政弄到了房間裡躺下,又陪了會兒才走了。我去廚房裡按華嫂教我的步驟給秦政弄解酒湯,但西紅柿沒了,我得下去買,看了看醉的一灘爛泥的秦政安靜的躺在床裡,想他應該一會兒就睡了,就算做了解酒湯他不喝也是浪費。可他手背搭在頭上,喃喃的喊著“疼,頭疼”。
只好忍著腳痛下去買西紅柿,夏天晚上吃排擋的人多,一瘸一拐的走在路上,我真是不好意思,還時不時的半蹲捏一捏腳踝,好讓別人知道我是腳踝崴了。
我買了西紅柿到家的時候,秦政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房間裡爬到了客廳裡的沙發上,他半倚在沙發裡,見我冷清清問道“去哪兒了?”。
我不願理他,只隨意提了提手中的袋子,口型動了動“下去了”就往廚房裡走,要不是看在華嫂這麼心疼他的份上,我絕對不會給他做這個解酒湯。
也不知道他到底喝了多少酒,口齒都有些凌亂,他手仍撫在額頭上,半睜著眼睛又問我道“你的腳怎麼了?”。
我背對著他,口型又動了動“沒事”。
他也就沒放在心上,呻吟著幾句就又往沙發裡窩進去了。等我做好醒酒湯叫他,他睡的很沉,一直*頭好像真的很疼,再者解酒湯也費了半天的力做好了,我叫他,叫了好幾聲,他才醒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睜開又闔上,闔上又睜開,最後他終於全睜了開,他看我,眸子裡深邃的都讓人覺得沉重,我給他湯喝,他仍是看著我,看了一會兒,他似乎嘆了一口氣,奄奄開口道“如果我說今天的宴會我讓你去參加,只是想你陪著我一起,我事先並不知鍾長漢也在宴會上你信嗎?”。
☆、… 肆拾柒
秦政還睡的熟,外面的天還沒亮透,有涼涼的霧氣拍到臉上,秦政昨晚喝的確實不少,他閉著眼睛,我看的出來,他好像很想要睜開眼睛,可掙扎了半天,眼皮就是睜不開,不知道他有什麼感覺到不安所以才會這樣,於是我試著跟他說“睡吧,我在呢”,果見他又掙了兩次眼皮,就沉沉的睡去了。
昨天從宴會上回來後,鍾長漢給我打電話,他說今天要去長沙參加個娛樂節目,他問我要不要一起去,說是我姑姥姥正好長沙,到時候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