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勸道“李小姐,你就放軟語氣跟秦先生說兩句好話吧,你就別跟秦先生鬧了,你也知道秦先生的脾氣,最後也是苦了你自己,嘴上甜點不吃虧。以前也不都平平靜靜的,最近這怎麼就總是吵起來了?”。
我對著門縫回勸了華嫂幾句,我沒事,不就是被關著嗎,我又不是從小含玉長大的,身子骨柔弱的不經風,既然他要鬥,我就跟他鬥到底了。華嫂終是勸不過,無奈的嘆了口氣。
這麼一折騰,窗外寂靜,我困的就坐在地上靠著牆睡著了,夢裡倒不怎麼安分,心裡委屈,我是一直在哭,哭的都快肝腸寸斷了似的。
直到把我自己哭醒了,現實中我竟還嗚嗚出了聲,滿臉都是淚,我還正睡的迷糊,意識不怎麼清楚,側了側頭就想繼續睡,卻突然感覺到脖頸上像是有什麼黏黏的東西一直在那裡動來動去,溼溼癢癢的。我驚了一跳,只以為是老鼠,嚇的大幅度的偏了偏頭,而這一動,我抬手卻是拂到了一個頭,短寸頭髮,正在我身前不規矩的動來動去,陌生的氣息,陌生的聲音。
我如遭到雷擊一般的,猛的就推了那人一把,他無防備,被我推的仰倒到地上,我起身就往門口跑,因太多害怕,腳下還趔趄了兩步。門拉不開,還是被反鎖著的,我用力的晃著門卻沒一點動靜,眼淚瞬時就湧了出來,我拍打著門,手拍的火辣辣的疼,渾身都在顫抖著,這是從未有過的驚恐席捲了我的全身,我不停的拍打著門,但門外卻一點動靜都沒有,這時身後的人已經在黑暗中摸索了過來,伸手就將我勒進了他的懷裡,他的力氣大,我拼命掙扎著掙不開,我手腳亂踢著,用盡了全力的喊,最後幾乎是撕心裂肺的向門外大叫了一聲“秦政”。
☆、… 貳拾伍
而門外卻沒任何人回應,身後那人呼吸粗重的,手開始在我身上*著脫我的衣服,我已被驚到渾身失力,我推他根本推不動,我大聲的叫,手腳亂踢,我引以威脅的喊“你趕快放開我,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誰家裡”,卻沒想那個人伸手掩住了我的嘴巴,他也很驚恐似的,臉湊近了我“噓,別喊”。我滾滾而下的眼淚掉進他的整個掌心,他停了要脫我衣裳的動作,我以為他不再有行為,就在我有些希冀時,卻不知,他一把就將我按到了地上,身子壓了上來,動作更瘋狂起來,一手還捂著我的嘴,另一隻手邊撕扯我的衣裳,邊要脫了他的褲子。
我如一條離了水很久即將要死去的魚一樣奮力的掙扎扭動著身子,我睜大的眸,暴起的筋脈,對著門外大叫著“秦政,救我”,骨頭都想要粉碎了一般的嘶吼,卻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眼淚決堤。
眼淚,最沒出息的東西。門外沒有任何人聽到動靜,我用力的搖擺著身體想要掙脫,暴漲的快要破裂的血管,想要的大聲嘶吼卻發不出聲音。嘶啞的喉嚨,我滾滾而下的眼淚,模糊了的視線看著門口叫著“秦政,秦政”。
頭在掙扎中撞到了好幾次地面,磕的我頭都有些暈,那個狂徒也快沒了力氣,兩隻手顯然手忙腳亂,他褲子的皮帶扣卡住,他放開掩著我嘴巴的手去解,我趁他沒全意防備弓起腿狠狠踢了他一腳,他痛的往一邊倒,我趁機爬了起來想要跑,四面都是牆卻不知往哪裡跑,他見我要往陽臺跑,他也慌了,起了身也跑了過來就要過來抓我,我跑的跌跌撞撞,不停回頭躲避著那個人。
我哭嚷著,大喊大叫著,只盼望秦政能聽到來救我。我回頭顯見那個人伸手就要抓住我,我猛的就拉開了房間和陽臺隔著的門衝了出去,他也跟了上來,又要撲過來抓我,我對他抬腳亂踹著,唬的他也不太敢上前。我哭的說話已經含混不清“你快放了我,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是在誰的家裡,如果讓秦政知道了,一定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我可是他弟弟的女人”。
而那個人卻根本不理會我,只是在想法要靠近我抓住我,而就在我分神往樓下望時,他趁機撲了上來抱住了我。我低頭就往他胳膊上咬了過去,他疼的叫出聲來,趁他鬆手拿一霎那,我抓住了欄杆柩,縱身一躍,抬腳就跳了下去。
只一波強勁的風猛的衝進我的喉口,肺部緊縮使的我呼吸窒了那麼一秒,而我的心就如曾經千萬年無堅不摧的瓷,被烈火烤,一瞬間就崩開的縫隙。
我告訴自己這是個夢,我告訴自己跳下去就會醒過來,我告訴自己這些悲痛欲絕都是假的。而我卻還在心裡喊著“秦政,救我救我”,我知道,這是真的,再睜開眼睛或許再也睜不開了,我緊緊閉著的雙眼傾身躍了下去,我失望的多麼悲痛。
然而我的前腳剛跳,卻被人從上面猛的拽住了衣服的領子,衣服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