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不穩就往後踉蹌了兩步。我總歸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就連紫傑都說過“姐,當初我哥替我挨的那一刀,我當時真*想把那個動刀子的人給生生活颳了”。
這是紫傑的哥哥還好好的活著他就已經如此痛恨,而秦鄴卻是死了,不知道秦政都已經把我恨成什麼樣了,只怕是挫骨揚灰都不值一提,他又怎麼會這麼簡單的就讓我獲得自由。
我剛剛還氣到頭頂說我和我全家去死給秦鄴墊背,我知道秦政一旦想要的就一定做的到,若是我真的就這麼走了,他一定會去找我的家人還他秦鄴的命。
這個認知讓我不禁瑟瑟發抖,若真是這樣,我該怎麼辦?任我的家人受到生命的威脅,還是我乖乖的回去聽他的話,繼續還欠下的命債,還一輩子。
我拉著行李箱回到別墅時,客廳裡華嫂正在打掃,沙發前的實木雕紋茶几被踹出去幾米遠倒在地上,上面的琉璃杯碎了一地,還有散落了一地的菸頭。秦政已經不見去處。
華嫂見到我很是吃驚,她停了手上的動作,驚訝的只說了句“李小姐,你怎麼回來了?”。
我還不穩的喘著氣,問道“秦政呢?”。
華嫂雖為疑惑,但還是指了指“秦先生上樓去了”。
我慌慌張張的就往樓上跑,我敲秦政的門,無人回應,我緩了緩氣,至少平心靜氣,卻是有濃濃的鼻音,我說“剛剛是我太任性衝動才會辦了那樣的傻事,我在這裡向你保證我再也不會那樣做了,以後我會乖乖的待在這裡,一定不會再越矩半步,好好的給秦鄴做飯陪他吃飯我只想求你,不要傷害我的家人,我以後再也不會折騰,算我求你了”。半天他沒應我,我又試著敲了兩下,仍是不應。我大膽的就擰開了門把手,屋子裡沒開燈一整片的黑暗,我向裡探了探頭,剛要叫他一聲,胳膊就被一隻手給拽住,用力一扯,就將我拉了進去,身子幾個旋轉,我便倒進了床裡,床立刻陷了一個坑下去,我反射條件的就要掙扎著起來,秦政的身子卻已經壓了上來,他因憤怒呼吸的急,熱氣盡數噴在我臉上,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看到他近在咫尺明亮的眸子,狠狠的瞪著我“你真把你自己當成什麼人了”,我們的距離近的幾乎稍一動就能碰到臉。
我只是推他,手腳胡亂的踢打“你放開我,你想幹什麼”,我的反擊卻使他更用力的鉗制我的手腳,捏的我手腕生疼,最後我實在沒力便不再動了,任他重重的壓在我身上。他見我不動了,便也不再用蠻力,放開了鉗制著我的手腕,我們都不平穩的喘著氣,過了片刻後,他才說話,聲音在黑暗裡越發如鬼魅就在我耳朵邊“你真當你不說我就不知道你今天都去幹了些什麼,我告訴過你要好好守住你的清白,否則你就別怪我心狠”。
我正了臉看他,又因距離太近,還是將臉向一邊撇開了“你不要妄自汙衊我,我做什麼有損清白的事了?”。
他冷笑了一聲“你做了什麼你自己還不清楚嗎?”。
我還嘴道“我沒有,如果你想給我莫須有強加罪名,當然我沒辦法”。
他恨恨道“莫須有?在樓道里接吻的滋味怎麼樣?很過癮嗎?”。
“你找人跟蹤我”,我想推開身上的秦政,卻仍是無濟於事,我冷冷道“我們只是接了吻,其他的什麼都沒做”。
我的解釋也不知道是給秦政聽,還是為我自己所在意的清白做解釋,但秦政並不領情,恥笑道“你還盼著想做點兒什麼?”,他的熱氣在我臉上洋洋灑灑。
我又推他,用了全部歇回來的力仍是無用功,我罵道“你無恥,你放開我,你壓著的可是你弟弟的女人”。
秦政低低的笑了,頭趴在我肩頭,顧自唸叨道“我弟弟的女人?我無恥?”,突然就翻身而起,又一把扯了我的手腕將我拽了起來“我無恥?嗯?”。
“對,你就是無恥,變態”。
他不穩的喘著氣,黑暗中我都能感覺到他咬牙切齒的模樣“好,好啊,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我又怎麼好讓你冤枉了我”,他發狠的抓著我的胳膊拉著我拐進樓梯往三樓上走,三樓有一個特立單獨的儲物室,他將我拉過來毫無溫柔的將我推進去,將門重重的甩上,還從外面將門給反鎖上了。
儲藏室裡的燈是壞了的,只有窗外迎進來的光還能將儲物室裡照出個模樣,裡面都是些零棄舊置的家當,收拾的倒也整齊。我不知道秦政要幹什麼,但說現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不過最放心的就是隻要我回來了,我的家人就都平安了。
我靠著牆,華嫂在門外輕輕敲門,我移到門口,華嫂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