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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之不同的是沒了之前的精明和嬉皮,換上了空洞蒼茫,雙手上著銬,步伐沉重,倒是臉上乾乾淨淨,也隱隱的泛著青年特有的青色鬍渣。他坐下來看著我笑了,拿了聽筒,他說“姐,我就快出去了”。

我看著他重重的點了點頭,也笑了。

他說“姐,等我出去了,我也就去北京了,在那兒上班”。

他笑的開朗,我看著李耀一副憧憬的模樣,差點兒就忍不住要哭出來,我說“等你出來就回家吧,要不就在家跟家裡好好在大棚裡幹活,要不就去廠子裡做奶茶筒,你被拘留過,北京基本單位都不會用你的”。

沒想到李耀卻是寬心的笑了,他說“姐,不是,前一段時間你不是給我在網上投過簡歷嗎?有個公司的經理看到了,就來找我,說等我出去了,就讓我去他那兒幹,4s店裡邊,汽車維修,美容,我去了先做學徒,一個月1500塊錢,包吃包住”。

我心裡‘咯噔’一下,我說“到這裡來看你?那個經理怎麼知道你在這裡?而且你又不是什麼專業性稀缺的人才,人還到監獄裡來找你,騙你的吧”。

李耀說“我看他說的挺真的,而且我又沒錢沒物的,他能騙我什麼啊”。

我有些氣道“現在騙人體器官的特別多,他說的真,你想想有誰會到監獄裡招聘人啊,你就是上門找別人,別人都不肯用你”。

李耀說“他說等我出去了,先去他那裡看看,要是想幹就幹,不想幹就再找其他的”。

我說“別去了,我總覺得是騙子。我給你投簡歷都那麼久了,而且他怎麼知道你在這個監獄裡?還特意來找你,你又沒什麼資本”。

李耀想了想說“他好像認識你,他一開始問我認不認識李紫傑。我說不認識,我就一個姐姐,我說我姐姐叫李喻。他點了點頭,說‘對,對,是李喻’一個男的,跟咱爸歲數差不多,個兒不算太高,不胖不瘦,他說他叫陳安國,姐你認識嗎?”。

☆、… 叄拾肆

我早就該猜到秦政一定不會那麼輕易就放過我的,現在他讓陳叔來找李耀,就一定不會讓李耀好過,我就知道,他不是一個那麼容易妥協別人的人,只怪我想的還是簡單了。我本以為我與他再無半點關聯,但想他和他弟弟的感情,就知他一定有心魔作祟,到時肯定是要爆發的。再想想他弟弟還愛他這個親哥哥,還偷偷的親他,想想就足夠噁心。我看秦政已經是醜態百露了,我並不想去跟他爭論什麼,我知道總也爭不過,說不定到時候還要賠上些什麼,只想是離的他遠遠的就好。我本以為我就此平靜下來了,卻不知秦政如此心腸。

我再三囑咐了李耀,不要跟任何人走,等出來的前一天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他。我跟紫傑確認秦政知不知道我現在的住址,紫傑回資訊道“在上課,回頭說”。

回到北京已經中午過半,簡單炒了一個饅頭吃,洗了澡,今天陰天,看天色陰沉,就想著先把衣服晾出去滴滴水,卻不想衣服剛晾出去沒兩分鐘,就看到天一瞬間就陰沉下來,低的像要馬上壓到地面,抬頭可見沉黑色的雲撲過來,將整個天空掩住,天空瞬間陷入黑暗,如同黑夜,大風強勁,大樹隨風搖的都快要倒向地面一般,窗戶沒固定,咣噹咣噹的響,應接不暇時,如珠子般大小的雨滴啪嗒嗒的就掉起來,砸在面板上還有些微的痛,我忙趴到陽臺前去收衣服,夏季衣服輕,被風吹的兜了起來,阻力強大。雖收的快,但衣服上還是被雨滴上了鐵鏽。

我慌忙將窗子關了,陽臺上已經被濺溼了一大片。只見樓下的路兩旁的路燈下,雨勢迅疾,密密麻麻的雨點幾乎都快要看不清,像是沒有間隙的潑下來。

窗戶的玻璃上蜿蜒曲折的水流,我順著窗戶看出去,地上很大很大的水泡咕咚咚冒著,就像是1000度高溫下沸騰起的水,地面瞬間就彙整合河,高深的水。只見車過,濺起一排水波。

萬物頃刻間,只見對面的大樓上如浩瀚長江之水滾滾而下,簡直形成了一道瀑布鋪瀉下來,水流湍急。

就這樣持續了大概五分鐘之後,天空才漸緩恢復了白天的光,但仍舊沉暗,雨勢小了下來,滴滴答答中雨大小。

我開了窗子望下去,小區裡幾乎被淹成了一條大河,旁邊停著的車都被淹沒了多半個車身高,有人往家回來,沒過了半個身子。

我只驚歎於這場暴雨的強勢,幸好終是停了,大家好像都放了假回家,人頭攢動,身子都沒在水裡費力的往家走,我回屋裡還有些黑暗,開了燈,有些小小的慶幸今天請了假沒去上班,不然真泡進了那個水裡,我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