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抿緊雙唇不說話。
隨飄雲當即伏到一旁,寫出一張300萬的支票,遞給桑木蘭。
可憐的藍子,現在犯上支票恐懼症,沒有接。
“阿姨,我們願意賠償損失。”隨飄雲的態度很婉轉,解釋說這錢不需要交稅。
“錢,我們不收,可以幫你動員小文,至於肯不肯也需要幾人商量,畢竟是幾個人的事兒。”丁母替兒子開脫。
“那我在這裡等著。”隨飄雲訕訕地說,眉頭鎖了起來。
就算“冰棒女”鍥而不捨,咱不會給予好顏色,能拖則拖。
第一六三章同學小聚
同學小聚,定在省城。
丁文獨自離島,由小五相送。
畢業三年了,原來還算風華正茂的同學都老成不少,彼此彷彿生份了些,唏噓了些。
參加這次聚會的同學不多,二十餘人,都是工作或家住在本省的。
雖然有了生份,但幾杯酒下肚後,話閘子全開啟。
由於專業吃香,參加聚會的同學際遇多不錯,有幾位更年少多金、事業有成。大學裡曾與丁文整天泡在一塊的劉沈,外號“大嬸”,給一個養鰻場當技術指導,年薪加分紅超過30萬元,讓聚會的許多同學仰視。
某人謙虛說,自己也包了個小池塘,養些草魚、青魚之類,滿足溫飽而已,自然被同學們忽略而過。
坐在對面叫邱碧瓊的女同學裝扮靚麗、入時,嬌豔無方。她一直打量著丁文,然後與旁邊的另一位女同學奚新竊竊私語。
呃,這是
丁文在大學四年裡本不出眾,稱曰隱形人,沒有“大嬸”那種高大英俊的形象,屬於那種不起眼的校草,在畢業的時候酒後吐真言,他真想戀愛一回。
眾人一瞧不對啊,“大嬸”便揶揄地說,蠟筆小新、瓊瓊你們不會看出蚊子變英俊吧?
奚新啐了一聲,心直口快說在電視上見過丁文,邱碧瓊也點頭。
記者隨機採訪路人甲大媽或路人乙大爺,現在上過電視也正常,“大嬸”厲害哄哄說接受過縣臺專訪。
說的也是。
眾人一陣鬨笑,“大嬸”在眾嚎之下主動接受三大杯罰酒。
其實邱碧瓊算是校花級的風雲人物,而奚新則是活潑份子,二人同時分配到某市海洋漁業局,這次召集同學也是由二人發起,由“大嬸”聯絡。
眾人笑笑而過之後,話題轉移近日風頭正勁的“魚跳過盆”。
“大嬸”以專業的詮釋,“魚跳過盆”純粹是商家的噱頭,水族館訓練海豚得需要多長時間,故不可以當真,咱們應該有專業的科學態度。
“大嬸養的鰻能遊過壠。”
“去你的蚊子,鰻遊過壠不讓老闆虧死?”
奚新聲辯,“魚跳過盆”有她和邱碧瓊親手試驗過,絕對不是噱頭,是千真萬確的事實,知道這種大黃魚在市面賣多少嗎?
一斤800元,有價無市。
哇,那不是賺翻了天這都哪兒出產的?
桑家塢魚莊。
丁文心裡暗笑,桑家塢魚莊終究打出名頭了。
同學聚會除了敘舊外,說說參加工作後一些心情,這樣場合滿是“大嬸”和幾位事業有成的同學豪言壯語,當然也有一撮同學轉行,一時不甚如意。
酒喝到酣處,勸酒與笑聲不斷,丁文在別人印象裡酒量不佳,找來單挑賽酒沒他的份。
宴後買單的事自“大嬸”他們,一頓飯結束後K歌去。
金碧輝煌的特大包廂裡,酒後瘋狂嘶吼依稀回到當年在校時任意揮灑青春。
可吼上一曲的壓力很大,輪番的敬酒暈了頭、漲了肚皮。
丁文在上海那會兒盡情吼過一陣子,今夜純是看看別人瘋狂,不時地敬酒、鼓掌、呼喝。
坐在包廂一隅,與邱碧瓊、奚新等女同學閒聊,一時倒成眾花叢中一片綠葉。
“老同學,你也藏得恁深了吧,趕緊坦白從寬。”
其實與幾位女同學純屬老鄉會認識,談不上是一個系的。但桑家塢建立兩個孵育基地,在專業報刊登上了頭版,邱碧瓊和奚新不可能不熟悉。
嚇,奚新已倒起酒,自然衝著丁文弱項來。
“我在桑家塢是包了個池塘,純是村野漁夫,在城市裡談不上物件,現在只好回到鄉下找個村姑算了。”
奚新和邱碧瓊給予狠狠鄙視,鼓動女同學們灌酒來,看看你招與不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