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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正時候,我從明天起就專心於養殖場。”

“丁哥,你又不務正業了。只要把養鰻場管理的好,效益將非常高。”林雪芹倒苦口婆心地勸說。

按投入的話,養殖場投入更多;按發展的話,養殖場那邊更具廣闊的天地。只是現在還不能明講,別亂了大家的心才好。不過今天第二次聽到“不務正業”這四個字,丁文苦笑了。

“小芹,我支援他到養殖場。反正,他不務正業的事可多了,偷偷地培植起壇紫菜,還動員我大舅拉起漁場,也不差這一茬。”桑木蘭其實弄不清丁文整日裡在想些什麼,但對於丁文的事業發展總一貫支援。

“我也支援囉。”楚婉玉雖然抱著頭,卻仍拉長耳朵聽著。

“人家夫唱婦隨,一個鼻孔裡出氣。小玉你參什麼熱鬧?”林雪芹不滿瞅了楚婉玉一眼。

“整天窩在養鰻場裡太悶了,多個地方透氣也不錯。這該死的暈船!”

暈船,可憐的孩子。

第一百六章引魚入觳

暈船的人,通常頭暈、冒汗、臉色蒼白、噁心,甚至可能嘔吐。

楚婉玉屬於暈船出現嚴重症狀那種。嘔吐了,連黃水都吐出來,然後體力不支要暈厥。

一到家,丁文只好抱上柔軟如綿的楚婉玉,急匆匆送至她的宿舍。

暈船,丁文從沒體驗過,但醉酒,以往曾經常遭受,算來也是“酒精考驗的戰士”,那滋味不好受!

拼過啤酒,拼過肚脹如鼓,恨不得讓全身的毛孔變成水龍頭,永不關閉的水龍頭;拼過紅酒,綿綿入口,經過胃由冷化成熱氣,逐漸上臉,被風一吹後,只覺地開始斜了,躺的床鋪在晃,真正體驗了地球時刻都在運動;拼過白酒,無色的酒精似化作一團團烈火,從喉嚨燒到胃,燒到自己一團泥爛倒在地上,便什麼都不知道,甚至記不起自己當時的醜態。

楚婉玉此時的狀態,彷彿喝了“紅、黃、白”摻酒,才會象這樣又吐又暈的。

酒!有人喝了少量的酒,可以解暈。

其實,酒精只是用來麻醉,麻醉神經用的。

丁文從空間分出一小壼的青紅酒,稍溫後倒一小盞,加上了話梅,讓一臉愁苦的虞翠花扶著楚婉玉喝下。

房間內殘留著淡淡的荷香,混合青紅酒的醇香,在空調暖氣的吹送下,宛若清明時節路經酒肆的氣味。喝下一盞青紅後,楚婉玉緊皺的眉頭已舒展開來,額頭沁出細汗,臉色紅潤得如紅富士的蘋果,呼吸均勻睡去。

“虞姨,去煮些白粥吧。”丁文見狀先退出,轉回了自己的宿舍。

自己宿舍裡,同樣的荷香,同樣的溫暖。

桑木蘭已脫去厚厚的外衣,在整理這次出島的收穫,一個個袋子堆得床鋪都是。聽見了推門聲,知道丁文進來,連頭都不回。任哪個女人看到自己的男人懷中抱著別的女人,心裡總會不舒服的;即便抱著的那個女人是病人,仍會有這個感覺。

丁文反手掩起了門,從背後抱住桑木蘭。

桑木蘭抿起嘴微笑,手頭還提著一套利郎的西裝,心思早飛到背後那份堅硬,於是紅暈悄悄爬上了臉頰。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短暫的分開卻能讓彼此感受到那份濃烈,甚至狂野

“壞蛋你看,都把這些新衣服弄得亂七八糟了。”桑木蘭帶著深深的滿足後,掃見散落在床鋪四周的袋子、盒子,那雙水灣灣的大眼,如鎖住一灣春水,看得滿屋皆是春。

嘴裡說壞蛋,但心裡恨不得某人天天都這麼壞。

被窩是暖和的,但總得起來。不僅因為屋外陽光燦爛,門外有人已在催著。

聽到章守志的喊聲,倆人不由得嘻哈地笑起。因為這感覺象做賊,記得小時候到九叔公地裡偷西瓜的事,倆人也是這樣悄悄地伏在瓜藤之下。

章守志代收下賣魚的錢,千多斤的魚賣了八千多,以往在他眼裡這些算不上一頓飯的費用,但今天手拿裡這疊錢時,臉上充滿了收穫喜悅。當一個人被逼債逼到山窮水盡的時候,才會發覺這些紙樣兒還是挺可愛的,沒有它不行。

丁文穿上一套新衣出現在門口,竟讓章守志嘖嘖搖頭。

“我若再年輕二十年,絕不跟老弟一塊走因為姑娘們的目光都集中你身上,而我只在一旁淨羨慕著。”

丁文喜歡這樣比較隨意款式的服裝,若非工作需要,絕不穿上西裝革履。何況自來到這桑家塢,經常和鄉親們聊著聊著,就隨便找個地方坐下,比如田埂、石條板。他笑著說:“人靠衣裝嘛。不過,現在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