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臟病突發吧。”遊彩霞意猶未足道。
“還有?那好啊,明天繼續繼續。這樣的野味可不常有,我決定多留下幾天。”羅元邊吃著,嘴裡含糊邊說道,他又撈出一隻鴨翅膀,旁若無人地啃著,不顧嘴邊油漬四溢。
林雪芹悄悄地扒著飯,狠狠瞪他一眼。吃吃吃,怎地不肥死你這個豬頭。
桌面當然不僅這份湯,還有一份魚片湯。自從養起魚,家裡伙食幾乎餐餐都有魚肉,網場裡的魚不是被海鳥吃了,而是不少已落入丁文的腹中。
沈清對這幫年輕的胡鬧一直漠不作聲,他匆匆吃完飯後,躲到一旁落個輕閒。
丁文對此只能無奈了,吃完飯後,將臥室讓給了羅元,自己說去小木屋湊合住著,主要因為羅元的鼾聲雷動,比過山洞的列車車輪聲還響。而桑木蘭將家裡的鋪蓋帶到校舍中,和林雪芹、遊彩霞住在一塊,說是喜歡熱鬧。
小木屋外。橢圓的月亮靜靜灑落清輝,將池塘周圍的一切鍍上一層銀色,讓村子那邊透出的燈光如螢光,看似那麼遙遠、縹緲。在海島,風總是比較大些,已將荷花吹攏到池塘的一個角落,讓池面空出一大塊水面,將月亮倒映在微波皺摺池水中,碎碎銀光。
秋蟲零落的低鳴,在呼呼的風聲和樹葉嘩嘩聲中隱約飄蕩,還有那校舍不時傳來遊彩霞誇張的歡笑聲,還那從村子偶爾的犬吠聲。
山幽夜靜,月照柳間。丁文坐在網場的池岸邊,享受這片刻的寧靜。對於觀賞魚這塊,他一直懷有心病,但今日聽到羅元所說,不免有重操舊業的想法。洪荒湖水給了他信心,有了好的水源,還得好的魚種,他將兩條丹鳳帶入洪荒空間裡,隨便找了個小塘養起,還順便餵了那塘夏花鰱魚苗,泡個澡就回到現實世界中。
池塘岸邊,踩草聲雖碎,但那混和著沐浴露的清香隨風飄來,丁文不用刻意轉頭便猜出是誰來了,那是桑木蘭特有的香味。有了白天那陣子的親密,桑木蘭似乎少了隔閡,象一隻溫馴的小貓依在他身旁坐下。
“文,我想和媽說,咱們不用這麼快訂婚,不想你太勉強了。”桑木蘭輕聲呵語,比秋蟲的聲音還輕。
“藍子你瞧這個桑家塢,一切總那麼美。我知道你心中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