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究竟要說什麼。
他那樣的人,那麼高傲。
那麼高傲的人,卻在向她求三分鐘的時間。
也不知是笑氣損壞了她的神經,還是心中這段情本就從未斷過,她又不可自已地笑了兩聲,然後,膝蓋一頂,將面前的人整個壓在地上。
旁邊的鞦韆架再次晃了晃,風裡希順勢壓坐在他身上,手一扯,那件風衣就被丟到一邊。
她揪著他的頭髮,臉笑得生疼:“不過幾個基佬,就把你搞成這樣?反正都是被強上,你以後記得,今晚是被我強上的。”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開了一天會,完了又搬了幾個小時的磚。。。。。。42實在太困了,大家原諒我寫不到gay bar play和小劇場。
娘娘啊,你確定要強上麼?大神他現在是沒有痛感的人,沒有痛感等於對觸碰都沒有感覺啊!
娘娘,一個吸了笑氣的你,要怎麼拯救一個沒有感覺的他啊?你們真的Play得起來嗎?
樓下的壞人們!尤其唱菊花殘那個!42什麼時候說大神被那個那個了?!
☆、第四十九章
一年前去世的一位道上德高望重的人物,曾經這樣評價龍興幫的風娘娘:
此女遇強則強,遇弱則止。行事看似溫潤,實則狠戾,頗有其父之風。
這句話之後,又過了幾個月,那位人物又換了種語氣,加了一句:
與風龍比,風裡希身上缺了一樣品質,讓她永遠無法躋身真正的大佬行列。
很多人再問,那人只是故作高深地笑道“等一個契機,娘娘她自己就會知道”,說完這話沒過多久就離世了。
龍興幫的風娘娘身上究竟缺了什麼,道上有各種猜測,風裡希從前並不在意,那個契機,一直到了今日,才姍姍而來。
契機落在她身上時,她正用兩條細長的白腿緊緊夾著身底下衣衫凌亂的男人,腦子因為吸入的笑氣一片歡騰,她的身體輕飄飄的,因為觸感的逐漸喪失,她不太清楚自己的兩條腿已經夾得很緊了,只是一個勁地收緊收緊再收緊。
身體的麻木卻讓她的精神更加清晰,她居高臨下地望著身下神情難辨的臉,半晌由衷地讚歎道:“李唐,有沒有人和你講過?你長得真好看。”
身下的人似是從來沒被人這麼直接地評價過容貌,面上竟有一瞬間的緋紅,隨即有些羞怯地伸手遮了她的眼。
風裡希感到輕輕覆在她面上的那隻手上傳來的熱,就好似很多很多年前,輕輕撫在她發頂那隻不大的手。
於這一瞬間,她終於明白,那位話沒說完就去見上帝的老頭,要說的究竟是什麼。
古往今來,多少人都是敗在三個字上面。
放不下。
四年前,她以為她放下了;四個月前,她也以為她放下了;甚至四個鐘頭前,她都以為她放下了。
她父親放得下,才能對十幾年的合作伙伴斬草除根,才能將她母親送到別人身邊,才能換得龍興幫從一個小幫派到今天。
她放不下,才會捨棄美國的線人去換卡爾加里的100人,才會拒絕絕對利大於弊的四合會聯姻,才會害的風龍在床上癱了這許多年。
她放不下,才會丟下醫院裡的未婚夫,喪心病狂地跑到這裡來。
…
他的目光仍然不含j□j,那隻手輕輕拭去她臉上的淚水,一寸一寸,好像在操作最精密的儀器。
風裡希雙手壓在他的胸口看了半晌,後知後覺地發現,從前,就算是做那種事,身下這個人,面上也總是這樣一副表情。
書上說,真到情濃時,如何能自已。可他從來進退有度,每一次都好像對待客人一樣,將她伺候好了,才草草解決自己。
想到這裡,心裡一空,她抬手拿過一邊架子上掛著的手銬,厭惡地看了幾眼,扶起鞦韆架,咔嚓一聲將他一隻手銬在上面。
那手腕上還有未好的燙傷,他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做完這些,她從他身上慢慢退下來,苦笑著撿起地上的槍,掏出一夾子彈換上,慢慢站到他對面五米開外。
她端著槍,瞄著才從地上坐起來的人,聲音幽幽地說:“李唐,你站起來。”
被銬在鞦韆架上的人眼裡閃過一絲疑惑,聲音有些啞:“Sissy,別鬧。”
回答他的是擦著脖頸的一槍,風裡希靠在牆上,面前一陣硝煙,簾外玄女聽到槍聲,高聲問:“娘娘?”
風裡希將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