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本來已經寫到gay bar了,結果一看字數暴了,只好把一大段都切下來明天貼。
唉,寫得我都有點心疼大神了,不過狐狸也很苦逼,娘娘也很苦逼。
寫到這大家看出來那個燈是怎麼回事了麼?
大神貞潔究竟還在不在,下章揭曉。
☆、第四十八章
那菲傭更加莫名其妙地看了看手錶:“12點53分?”
話沒說完,感覺面前一陣風,剛才抓著她的人已經從房間裡衝出去了。
就在傭人莫名其妙地回去睡覺時,玄女正在滿頭黑線地開車,後座上風裡希手指飛快地在電腦上打著。
忽然,她身邊的電話響了,她騰出一隻手接了電話,在聽到蘇糜的聲音後眼神和聲音都冷了下來:“蘇教授,好演技,撞得真是逼真。假血漿是什麼成分?什麼時候塗上去的?醫生多少錢收買的?”
電話那邊,坐在病床上的所謂有著好演技的蘇教授委屈地揉了揉後腦的傷,疼得倒吸一口氣:“離離,我說過,他們欠你的,我會替你討回來。”
風裡希罵了一句,摔了電話,目光再次聚集在電腦螢幕上:“玄女,前面路口右轉。”
週五的晚上,Gay街上最火的Oasis Club裡,一層的大螢幕上,三個男人正以三明治的形式以同一種頻率律動著。螢幕前的舞臺上,一個穿著金色比基尼的高大黑人男子忘我地扭著,他身下躺著一個自願上來的白人男子。
音樂開得很銷、魂,臺下的觀眾都隨著音樂快樂地揮舞著手臂,喉嚨裡發出各種更加銷、魂的聲音。
就在這時,大門被人踢開,一個戴著墨鏡穿著黑風衣的女人大步進來,她身後一個略矮些的女人握著一根鞭子,手法嫻熟地將擋在黑衣女人前的人都抽打到一邊去。
一時間或痛苦或快樂的“啊啊”聲從被抽打的人群中發出來,玄女皺了皺眉,打得更用力些,卻換來一陣更銷、魂的啊啊聲。
風裡希看著更多湧上來想被抽打的人,沒有多廢話,直接伸手入懷掏槍,對著天花板就是一槍,又對著巨大的貝斯一槍。
世界安靜了。
她收了槍,腳下不停,對隨後而來的龍興幫加州分部的人吩咐道:“封死所有出入口,一個也別給我放出去。”說完從懷裡掏出一個收音機大小的東西,隨手丟在貝斯上,一陣刺耳的聲音過後,所有嘗試打電話報警的人,手機裡都傳出同樣頻率的雜音。
風裡希頭都沒回,直接一槍崩走了守在螢幕後的黑衣保安,手一掀邁進了從來沒有女性踏入的禁地。
也許是為了增加情趣,禁地裡設定了很多諸如鋼柱,浴缸之類的設施。一群全、裸或半、裸的男人正用同樣呆傻的表情看著突然闖入的女流氓。
女流氓顯然心情不好,對滿眼的小麻雀和老鷹不屑一顧,心情煩躁地一槍崩翻了中間的鞦韆架,倒下的鞦韆架驚起後面一群男人。
風裡希快步繞到後面,在一群亂叫的男人中看到了那個人。
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她一槍打在離他最近的男人手腕上,對著面前十幾個沒穿褲子的人,冷冰冰地說:“Get out。(出去)”
說完這個,她伸手對身後五步外的玄女說:“你也出去。”頓了頓,“把他們全帶出去,沒有我的命令,誰進來我崩了誰。”
等一瞬間軟了的眾男被帶出去後,她把槍一扔,快步上前,一把掀開砸在他身上的鞦韆架,也不敢仔細看,脫下身上的風衣蓋在他身上。
他就那麼靜靜地靠坐在地上,面上仍舊是萬年不變的淡漠,甚至比之前更加淡漠。看到她來,連眼珠都沒轉一轉。
那一瞬間,她的腦子是白茫茫一片的,甚至比前一晚蘇糜的唇貼上來時還要空,至少那時她還記得要反抗。
而此刻,她蹲在他面前,默了不知道多久,竟然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過了很久很久,她才聽到一個聲音很小聲很小聲地問:“他們有沒有把你把你”
那是她自己的聲音。
被問的人慢慢轉了轉頭,嘴角動了動,努力對她勾了一個笑。
這是她第三次見他笑,她知道他是不擅長這個的,很多時候她甚至覺得,也許這個人面部神經本來是壞死的,那幾個笑都是他用藥物刺激出來的。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可是就是這種彆扭又僵硬的笑,卻讓她暫時忘了那些怨恨,也許不是忘了,只是覺得都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