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問話。
“是我家的騎奴,也一起長大的朋友。”
“為何沒隨你們去帝都?”易雨從未見過此人,也未曾從任何人口中聽說。
“他死了。”寧芷俯□子,將繃帶從他背部繞過。
當她的手觸碰到他的身體,明顯一陣冰涼。易雨低語:“對不起。”
寧芷沒有回應,默默將易雨的傷口處理完。然後垂下眸子,猶豫幾許,才輕聲說道:“易雨,我能不能拜託你一件事?”
“什麼事?”易雨頓時感覺不同尋常。
“若是日後見到珩止,你可不可以”寧芷的神色忽然變得悲涼,低著頭很久,才繼續說,“關於孩子的事你可不可以?”
“你不想告訴他?”易雨把她看得透徹,她眼裡的東西,自是瞞不過。
寧芷強忍著胸口上湧的哽咽,看向他的雙眼:“就當我再求你一件事,千萬不要告訴他。從懷孕到我總之,他什麼也不知道,不如不要知道。”
“給我一個理由!”易雨險些從床上坐起身,卻被寧芷按住。
“在一瞬間嚐盡得到與失去,這對他而言,太殘忍了”寧芷鬆開他,側到一旁,掩飾眼底糾纏的血絲。
易雨驀地坐起,扳過她的肩膀:“這難道對你不殘忍嗎?”幾近低吼之後,他才發覺她眼中閃爍的顏色。
寧芷避過他的眼神,似乎在對自己說:“太難受了,這種感覺真的很難受何必多一個人感受這些”
“他是你的丈夫!他理當承受這些!他有什麼資格讓你一個人承受一切!”易雨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覺得她盲目而愚蠢,卻又那麼令人心疼。
“我一個人出事就夠了!何必再連累他!他要是知道了,肯定會”寧芷彷彿看見珩止披著戰袍闖入鳳儀宮的樣子,悲憤、長劍,鮮血。
易雨忍無可忍,手握拳重重捶在床榻上,怒吼道:“為什麼又是為了他!
你什麼都是為了他!難道你以為,可以瞞著他一輩子嗎?”
“我不知道”寧芷推開易雨,卻在下一刻被他順勢拉入懷中,“你要做什麼!放開我!”
“你眼裡只有一個珩止!傷害自己,傷害身邊的人也在所不惜,是嗎!”易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