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到自己是個仁慈的君主,俘虜們又多是細皮嫩肉的,紀無咎給他們配了車輛,到了遼東,又把俘虜們的枷鎖給卸了,只戴著腳鐐,也有了一定的行動自由。
過了幾天,紀無咎就開始後悔自己這種過剩的仁慈。
因為有一個女俘虜竟然妄想勾引他。
由此為起點,紀無咎翻開了他此生為捍衛貞操而不懈奮鬥的輝煌篇章。
☆、62、投懷 。。。
阿爾哈圖逃到了烏蘭部;葉蓁蓁覺得他是個禍患;不如早些斬草除根的好,要不然等他死灰復燃;那就大大的不妙了。所以她主張立即引重兵追擊窮寇,永絕後患。
紀無咎覺得這不足為慮,“阿爾哈圖早已不是當初攻無不克的戰神了,他現在急急如喪家之犬,哪一個不識時務的願意收留他?”他說得胸有成竹;一邊隨意撫弄著葉蓁蓁的頭髮。黑亮的頭髮觸手又滑又涼;摸起來甚是舒服。
這話說得有些道理。葉蓁蓁突然想到另一個問題;“皇上;京城中怕是有女真的奸細。”
“哦?”紀無咎停下手;低頭看她,“你可是發現了什麼?”
葉蓁蓁答道,“實不相瞞,那個朵朵烏拉圖,一開始是把我認作你,原因就是我身上穿著蠶衣。蠶衣是我爺爺派人送來的,這種事情,知道的人應該不多。”
紀無咎有些意外,“這可有意思了。”葉脩名聲望極高,絕不至於給皇帝獻個寶就大張旗鼓地聲張,且這事又關乎皇帝的人身安全,所以能被葉脩名告知此事的,想必是極得他信任的人。
葉蓁蓁突然發現這樣一來她爺爺的嫌疑貌似也挺大,於是連忙說道,“我爺爺一定是清白的!”
“葉先生的忠心,我自然知道,”紀無咎眯了眯眼睛,看向葉蓁蓁的目光有些危險,“只不過我有一事不解。我昨日接到從京中傳來的訊息,說之前朵朵烏拉圖曾寫信給內閣,聲稱挾持了我,這一點與你現在說的倒是對上了,可是後來他卻又為何改了口,說抓到的是大齊的太后,此又是何意?”
“這個”葉蓁蓁低下頭,把一個黑黑的頭頂對向紀無咎。
紀無咎抬起她的下巴,強迫她與他對視,似笑非笑道,“當日朵朵烏拉圖臨死之際,脫口而出喊的是‘太后饒命’,他難道真的眼神不濟到把你認作太后不成?”
葉蓁蓁目光躲閃,“他就是眼神不濟。我說我不是,他還不信。”反正死無對證了。
還真是她膽大妄為冒充太后。紀無咎頓時就牙根兒發癢,哭笑不得。這女人,怎麼什麼都敢說。他搖搖頭,“你”你了半天,見她低垂著頭一言不發,看起來可憐得緊,於是他剛冒出頭的責備又咽了回去,只無奈嘆了口氣,“你可知錯?”
葉蓁蓁用力點了點頭。
紀無咎捏了捏她的臉,感受著指尖滑膩有彈性的觸感,心頭微癢。他故意板起臉來,“你說,我該如何罰你才好?”
葉蓁蓁猶豫著,做了個艱難的決定,“要不,你讓我叫你一聲爹罷?這樣咱倆就扯平了。”
“”紀無咎被她這句話氣得快要吐血,“誰要給你做爹,我是你相公!”他見葉蓁蓁又要開口,怕她再說出什麼豪言壯語,乾脆把她扯進懷裡,捉住櫻唇一陣激烈的親吻。
葉蓁蓁被他親得呼吸不穩,臉泛潮紅,眼冒水光。她向後微微仰頭,撫著胸口看紀無咎,“你還生氣嗎?”
紀無咎看到她這副模樣,不知不覺地,心頭的火兒就被身體裡的火兒給取代了。他抬起手,拇指輕輕按壓磨蹭葉蓁蓁嫣紅溼潤的嘴唇,動作曖昧輕佻得不像樣子。他的目光漸漸暗下來,低聲說道,“氣,怎麼不氣。我快氣死了。”
葉蓁蓁覺得可以理解,這確實是個挺傷面子的事兒,紀無咎作為皇帝,自然最愛面子。她想哄哄他,眼珠一轉,視線停在他的胯間。於是她毫不猶豫地探手蓋在紀無咎的小兄弟上,輕輕揉了揉,誘哄道,“你別生氣了。”
“”突然遭受如此兇猛的攻擊,紀無咎不禁吸了口涼氣兒。他受用地眯起眼,在迅速遍佈全身的酥爽感覺中想道,不愧是我紀無咎的老婆,哄人的方式都這麼離奇。
不過很不錯,可以發揚光大。
葉蓁蓁雖把紀無咎哄住了,但到後來他還是懲罰了她。懲罰的結果是她大白天的被弄得兩腿發軟,光著身子裹在薄毯中,動也懶得動。
紀無咎再次料對了。
阿爾哈圖算是把這輩子的“背”字兒都在這些天給一筆一劃地走全乎了。他怕大齊的追兵趕上來,因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