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合原主的舔狗人設,也就是不能拒絕祝辭希。 祝辭希上門退婚,字字句句都帶著羞辱,王八都忍不了這個氣。 經過江澈的再三思考,一行清淚順著他的眼角滑落,纖瘦的身體晃了晃,緊接著人就暈了過去。 侍從就站在他身邊,眼疾手快伸手扶住了他。 “公子!” 之前一直非常淡定的江家家主看見兒子暈過去後急忙起身,倉惶間茶盞落在地上,茶水溼了衣襬。 “澈兒。” “請大夫,快去請大夫!” 江家二叔的性格比較暴躁,之前不出聲是因為知曉大哥脾性。 如今眼看侄子都被氣的暈了過去,抬腿就狠狠踹了祝辭希一腳。 “來人,送客!” 半個時辰後,江澈靠在軟枕上,他娘正握著勺子喂他湯藥。 知道自己兒子有多在意祝辭希,江夫人倒沒有說什麼難聽的話出來,只是無奈嘆息。 “澈兒,聽見之前大夫說的話了麼?” 江澈乖乖點頭。 “兒子都記下了。” 左右不過就是身子虛弱,不宜多憂思,不能受刺激。 “記下便好。” 熬好的中藥汁子簡直苦到離譜,許是因為原主從小到大都喝著的原因,倒也習慣了。 喝完藥後,江澈躺在那裡休息。 有家人就是好啊,什麼事情都不用做,只要暈過去就不會吃虧。 江夫人在兒子睡下後才離開,剛走出院子便看見了站在不遠處的丈夫。 夫妻倆並肩同行往前院去。 江家主想到小兒子臉色蒼白脆弱的模樣,藏在袖子裡的手握緊成拳,冷聲道: “該叫那將軍府的人知道,我們江家可不是好惹的。” 江夫人認同的微微點頭,想到澈兒對那祝辭希有多在乎,又補充道: “妾身會敲打好澈兒院子裡的人,必不讓他知道這件事。” 雖說如今京都的形式非常混亂,新舊政權更迭再加上草原上的王即將登基為帝,但對江家的影響卻是幾近於無。 流水的王朝,鐵打的世家。 相比之下,反倒是將軍府那樣的前朝之臣地位尷尬。 蠻夷尚未攻破京城時,前朝帝王重文輕武,將軍府的日子並不好過。 看在當初的批命上,江家一直有從其他地方彌補祝家。 比如說先前送去的那二十萬兩銀票,又比如說世家的照拂。 付出這些,江家主所求的也不多。 只要祝辭希願意好好待澈兒。 就連這麼小的一個要求都做不到,甚至上門欺辱,當真以為他們江家的人都是泥捏的? · 那一日江澈本來是想裝暈的,奈何原主身子實在是太虛弱,只能被迫待在府上養病。 養了半月後,江澈好不容易感覺到身子輕快了些。 走到院子裡,暖融融的陽光曬在身上非常舒服。 “小竹,去備馬車,我想出門走走。” 養病在屋子裡面悶了這麼長時間,江澈想出門去透透氣。 按照仙君所說,就是出門去推進一下劇情。 雖然江澈在來之前已經做了非常充足的準備,但是要卑微到不惜送上門當妾這件事,還是讓他感受到了莫大的震撼。 他不僅不想當妾,連舔狗也不想當了。 直覺告訴江澈,事情並非只有一種解法。 小竹聽見公子的要求後面露難色,猶豫道: “公子,這件事先同夫人說一聲吧。” “娘不會攔著我出門的,回來再說也是一樣。” 見江澈已經打定了主意,小竹也只好跟著一起。 江澈打算去茶樓聽書,進了包間後坐下,小竹吩咐店家上了最好的茶。 不多時,堂下的說書先生還沒開口,兩個年輕男子就從外面闖了進來。 一個是祝辭希,另外一個身著異域服飾,看向江澈的眼神中帶著敵意。 “江澈,你怎麼這麼多天都沒出門?你知不知道伯父這幾天都幹了些什麼?” 祝辭希絲毫不客氣坐下,另外一個男子也坐在了江澈對面。 小竹一聽見這句話就開始嘀咕。 “也不知道是誰把我家公子氣的暈了過去,我若是他的話早就躲著公子走了,居然臉皮厚到還好意思問。” 江澈微微垂眸,盯著摺扇上詩詞看的十分入神。 看似是沒注意到小竹說了些什麼,實際上唇角輕輕翹起了一抹弧度。 幹得漂亮! 剛好這時店小二把茶水送了上來,那異域男子端起茶盞就喝了一口,皺著眉嫌棄道: “我嘗著味道也不怎麼樣,真搞不明白你們中原人為什麼喜歡這些。” 江澈今日身上穿著一件青色的衣衫,上面繡著活靈活現的仙鶴,用的料子就價值千金。 身上並無太多裝飾,只腰上掛著一塊養身的暖玉,有價無市,萬金難求。 清冷如謫仙的氣質中帶著些許病弱感,彷彿易碎的瓷器。 裴辛只看了一眼,就覺得無比討厭。 尤其是在知道他居然跟祝哥哥有婚約後,更是恨不得將江澈除之而後快。 從裴辛進來時,小竹就察覺到了他對公子的敵意,翻了個白眼後說道: “洗茶的水味道自然不怎麼樣,倒給狗,狗都不喝!” 前面那句話也就罷了,祝辭希聽到這裡實在是忍不住,狠狠拍了一下桌子。 “江澈!他故意欺負辛兒可是你的授意?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