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往下一撐。
徐爺正打量她是否傷著,不防小莊左手往上,有意無意地搭在車窗處,張手一揚,掌心有一物隨風飄落地。
如此順利出城,頃刻,城內那兩個鹽梟出來一個,黑胖的周通氣喘吁吁,暴跳如雷道:“常八給那些衙役們瞧出不妥,我出城的時候,他已被圍住了!”
徐爺皺眉:“這些該死難纏的鷹犬,唉,罷了,咱們先回去吧。”
周通看著他身邊兒的小莊,氣往上撞,上前攥住衣領:“都是這小。娘們兒生出來的事兒!如果不是她說了我們兄弟的長相,常八就不會陷在城內!我若遲一步,也是一揚的下場!我非弄死她不可!”
徐爺見他毫無憐。香。惜。玉之心,把小莊拽的幾乎跌在地上,他便伸手一擋:“現在不是幹這種事的時候!何況成祥若是給放出來留著她,對我們也有大用。”
周通道:“徐爺你的意思是?”
徐爺看一眼小莊,道:“成祥是個百年的和尚,忽然思凡想女人了怎麼會輕易舍手,他不愛金銀財寶跟庸脂俗粉,卻巴巴地把她藏在家裡我瞧著,這女子,倒像是他的罩門,只要我們拿捏著她,何愁成祥不乖乖低頭?”
周通一聽,才轉怒為喜:“還是徐爺高見!”
兩人說到這裡,便聽到後面車廂裡砰砰響了起來,原來之前季三兒給他們打暈了,出城之後經過顛簸,卻又醒了過來,於是便竭力掙扎。
周通一腔火正沒處發,頓時之間暴跳起來,把箱子拽出來,沒輕沒重地甩在地上。
季三兒跌了出來,還未反應,就給周通踢了一腳,繼而拳打腳踢:“混賬東西!”
季三兒捂著肚子往後滾去,慘叫連連。
小莊見狀,神情微變,徐爺掃她一眼:“害怕麼?”
小莊其實倒不是怕,見他如此問,便低低道:“徐爺,手下留情”
周通打沙包一般地將季冬青暴揍了一頓,打得鼻青臉腫,口吐鮮血,周通將季三兒拉起來,對徐爺道:“這廝留著卻沒什麼用,不如就做了?”
徐爺望一眼小莊,見她似乎正在發抖,就道:“你方才讓我手下留情,卻為什麼?”
小莊抬頭,見周通殺氣沖天,徐爺虎視眈眈,季三兒卻已是驚弓之鳥,滿臉是血,瑟縮看她。
小莊道:“成捕頭當季三爺是兄弟一般,傷他性命,怕是不妥”
徐爺笑了笑,周通啐了口:“徐爺,千萬別聽這小娘們的!別看她這幅模樣她是最壞的那個。”
徐爺聽了,卻更是心中一動,誰能想到小莊如許嬌弱,卻竟是周通最忌憚痛恨之人
徐爺便呵斥道:“我之前囑咐過你們要你們謹慎行事,誰讓你們茶攤上說這些機密?給個女流之輩瞞天過海壞了大事如今只顧撒氣又有何用?”
周通咬牙切齒,死死盯著小莊。
小莊察覺,便往徐爺身後躲了躲,徐爺見狀,心中略微自得。
重新上了馬車趕路,這會兒季三兒也在車廂內,周通在外夥同趕車的一起,徐爺便有一搭沒一搭地跟小莊說話,詢問她的姓名,從何而來之類,小莊偶爾應付,多半隻是低眉順眼。
小莊雖寡言少語,但越發顯得安靜溫馴,徐爺越看越是心喜,若不是季三兒在側,恐怕就有些按。捺不住。
季三兒看著兩人你言我語,縮在角落不敢做聲。
如此走了一段兒,小莊忽然道:“徐爺,可否停一停車?”
徐爺問道:“怎麼?”
小莊羞道:“妾身有些腹痛,想要去”
徐爺看她嬌羞之色,頓時瞭然,便道:“原來你要解手”當下即刻叫人停車,徐爺正有圖謀不軌之心,便道:“我陪你過去。”
小莊忙求道:“不用勞煩徐爺,何況太過齷齪,徐爺給妾身留幾分顏面。”
徐爺見她如弱柳扶風地懇求,他也有幾分自恃身份,便道:“那也罷了。”
只不過總不能放小莊一人前去,徐爺想了想,剛要吩咐自己的親隨陪伴周通在外頭聽了,哼道:“我陪她過去吧!”
方才徐爺跟小莊說話,周通在外聽得明白,聽到這裡,自明白徐爺是為女/色/所/迷,他心中是最恨小莊的,當下不等徐爺吩咐,便自告奮勇。
徐爺一愣,他也知道周通不懷好意,正要制止,卻聽小莊柔柔說道:“那就勞煩周爺了。”
徐爺越發意外,本/能覺得不太妥當,但徐爺想要叮囑周通幾句,叫他不要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