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笑柄,又什麼振作世人皆濁而我獨清醉鄉路穩且宜到,此外不堪行我管別人說什麼呢,哈”
解夫人忍無可忍,揮掌欲打,望著解廷毓蒼白憔悴的神情,那手卻又不忍揮落。
解夫人手握成拳,重新縮了回來,不看解廷毓,冷靜說道:“是這樣的,我跟你父親商議過了,要給你納一房妾室,人我已經看過了,是吏部郎中家的姑娘,是個很知書達理的,你若是沒有意見,便儘快過門。”
解廷毓腦中一片混沌,竟笑道:“好啊,我任憑二老做主就是了。”
解夫人聽他答應,才略鬆了口氣:“你答應了便好,那麼我就去安排了”說到這裡,解夫人望著解廷毓,目光湧動,似要說什麼,卻終於只閉了閉眼,道:“你且好自為之吧。”
解夫人去後,解廷毓復又躺了回去,先是攤開四肢,繼而側臥。
最終解廷毓將身子蜷縮起來,他閉著眼睛,呼吸之間,彷彿能嗅到那如蘭似麝般熟悉的淡淡氣息,解廷毓心如刀絞,卻偏哼哼地笑了出聲。
宮內的這段日子倒也平靜,上回林美人當面兒跟小莊那場後,先是被皇帝斥責了一番,繼而林美人宮內的宮女,也給皇后換了幾個。
林美人身懷有孕,又是宮中最為當紅的她且如此,這一下殺雞儆猴,沒有人敢再胡亂嚼舌。
偶爾宮中林美人見了小莊,也規矩了好些。
這日清早,林美人竟難得地來見小莊,彷彿有示好之意。
落座之後,便叫宮女捧了匣子上來,含笑道:“這是太后前日賜給我的黃金嵌寶纏絲鳳頭鐲,偏我近來手腕有些腫,戴不了這物,且看著又格外名貴,便想懿公主戴著倒是合適的,權當我一點心意。”
小莊看著那金燦燦地,倒的確是上乘的工藝,雖比不上那黃金飛天,卻也難得了必然是太后要安撫林美人,故而賜此物給她。如今她卻借花獻佛,一來示好,二來大概是想炫耀。
小莊自然不會要,當下推讓了回去,林美人其實也捨不得,但因被人指點,才勉強拿來此物客套,見小莊果真不要,才鬆了口氣,正中下懷,便叫宮女把鐲子收了,又奉承道:“懿公主想必不愛這些華貴的東西,喜歡清水出芙蓉,看您通身都是素雅的,連釵子也只一股白玉簪,只不過這樣兒卻更好看呢。”
小莊因成祥生死未卜故而一直淡妝素服,林美人自然不知情,小莊也不以為意,說了幾句,林美人見小莊態度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