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
“不晚不晚”我左躲右閃,死勁掙扎,心下慌得不行,一下告饒一下罵:“你這禽獸不如,狼心狗肺的東西。”
“不不不,本仙又沒招惹你,魔尊你就放了我吧!”
“你這是逼良為娼,真是無恥下流,本仙又不歡喜你。只要你停下來”
不知是哪句話的作用,他終於停了下來,摟著我威脅道:“別動,再動就真晚了。”
說完將我推開來,別開臉直呼氣,我一得勢,便撒腿往外跑。可才剛出門,就遇到百八十個魑魅魍魎迎面走了過來,這麼大陣仗不知是哪個過來了,只是但不管是誰,本仙這下是真的走不了了。
就這樣又一次被拎到殿裡,伽羽君立在殿門口斜睨我兩眼,冷笑了兩聲,沒言語。
我知道他那意思:“小樣兒,還跑呀!在本尊的地盤兒你還能脫得了身?”
其實我也只是試試,沒想到這麼快就被抓了回來。看他那睥睨天下的神色,冷哼兩聲過後,我便靠邊兒屏住呼吸站了。
“傷的這般重,怎的還下榻來了?”聽到有誰在問伽羽君,聲如暮鍾般蒼老雄渾,抬頭一看,是位身材偉岸的老者。
伽羽君斜瞄我一眼,垂首向老者行禮道:“主尊大駕,自得下榻迎接。”
然後揮袖讓身邊的魔兵攙著老者坐下,那老者眼神倒好,看到了立在邊上的我,神色略顯激動,顫抖著手招我過去。
伽羽君都對他畢恭畢敬的,我哪敢不去,只得慢慢碎步挪過去,他扯過我的手問伽羽:“羽兒,這就是你說的極像舞洛的丫頭?”
伽羽君點點頭道:“唔,她便是溪月。”
那老者仔細端詳著我,滿臉的慈愛,神色激動萬分,看著看著眼神似有些飄渺,顫巍巍地將我摟在懷裡,細碎的唸叨:“洛兒,我的洛兒,爹爹真是想死你了。”
本仙不知道他演的哪出,只得配合著點僵在那裡不動,我看他真是三界不多的高齡老者,怕是和鮫人族的長老一樣,也有點神志不清加精神恍惚,又將我錯認成了叫什麼“舞洛”。
原來舞洛是他的女兒呀,那他是?老魔尊!天!
我的心抖了兩下,看向伽羽君,他朝我搖搖頭,又點點頭,讓我配合著點。
我哪敢不從,柔聲裝道:“洛兒也想念爹爹呀!”
那老者又將我扳正,老淚縱橫的將我望望,嘆道:“爹爹老了,你就別到處亂跑了,多過來陪陪我。”
“那是自然,我就在伽羽君這邊,想見我了您就喚我。”看著這個野史書上記載的,曾叱吒三界的魔界至尊,現下也只是個思念女兒的父親,心變軟了下來。
“爹爹早就說過,羽兒這孩子要比那天界太子好千百倍,你偏忤逆不聽,現下知道了吧?以後可乖乖的吧!”
“乖,乖,洛兒會乖乖待著的”什麼亂七八糟的?我糊塗塗的應著。
“主尊放心,我會好生照看她的。您還是珍重身子要緊。”伽羽君邊說著將我不著痕跡的拉到他懷裡。
那老者點點頭,伽羽君便讓幾個魔兵扶著他起了身,他看看我,慈愛道:“溪月呀,和羽兒好好處,當年洛兒負了他,本尊覺得很是對他不住。”
我一愣,伽羽君似是習以為常,淡淡地笑笑,擺手讓他們幾個魔兵將老者攙扶了出去。
我想了想,這舞洛當年還真是糾結,負了伽羽君不說,還怎的和天界太子扯上關係,又和一個叫朝華的和葬在了流坡山,回去得蒐羅關於她的野史,肯定很驚豔!
“想什麼呢?睡去吧!”伽羽君拍拍我的腦袋,轉身回去又斜倚了磐石榻躺下。
“睡哪?”我瞅了瞅四周,忽的找到了藉口:“你看你這兒也沒地兒睡,這三更半夜的,你我男女有別,仙魔更有別,共處一室有損你魔尊聲譽的呀,本仙還是”
“哪那麼多規矩,過來睡裡邊。”他不耐打斷我冗長的藉口,下巴抬了抬,指指床榻裡邊。
“那裡太冷,我睡不著。”我沒過去,又給自己找藉口。
他摸了摸磐石似是覺得有理,便施了個術變出個與我床榻一模一樣的來,挨著他的放了,然後道:“好了”
他帶傷施法為我造床之後,臉色更是蒼白,看來是鐵了心想讓我留在這兒呀,所以只得硬著頭皮坐了上去。
側臉見他也躺下去閉了眼睛,還算老實,便小心翼翼道:“伽羽君,我問你啊,你說我一天界的小神,你幹嘛總和我過不去呢?我和她只是相像而已,你不能仗著法力高就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