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聲似是吃痛。我白了一眼。有那麼重嗎,竟把你痛成這樣?
坐直了才發覺不對,他臉色很是蒼白,嘴唇也無甚血色,不過樣貌好看的終究是好看,這樣細看,倒是少了三分淡漠冷冽之氣,多出些蒼涼落寞之感,惹得我頓時一陣心軟,可嘴上還是冷冷道:“伽羽君還真是神通廣大,這凡間眾生千千萬,我這才安下沒兩天就被你掘出來了。”
他嘴唇微揚,淡淡掃了我胸前一眼:“只准他送你顆紫珠子,就不準本尊送你個什麼東西?”
我將這話在心裡過了一遭,驚道,他可是在我身上安了什麼追蹤的法器?不過瞬間便安下心來,他法子多的很,既使找出來本仙又能將他怎樣?
於是便假笑:“那溪月就多謝伽羽君厚愛了!”
他低笑兩聲,客氣道:“應該的,應該的。”
我白他兩眼,低頭想著怎樣才能將那法器找出來,忽聽他低低嘆道:“倒真想不到你會來看我。”
本仙也想不到會來看你,我心裡回道。
可聽著他聲音有些落寞,心軟了下來,抬頭隨便一問:“你怎地受了傷?”
他清冷的眸子稍稍轉暖,語氣也緩和:“你就明知故問吧!”
“不知道。”即使猜出個七八分,也得乾脆的否定,不然又是一陣冰冷的死寂。
他驀地笑了,我有些詫異他為何忽然這樣開心?
他拍拍我的臉頰:“好,你若不知,本尊就講給你聽。”
“我只想聽結果。”怕他講些血腥暴力的場景,便忙出聲制止了。
“沒有結果,怎麼會結果了呢?”他陰沉沉的咬牙切齒,像是背了血海深仇。我抖了兩下,稍稍往下挪了挪。
他眸光深深的看看我,繼續道:“只怕來日方長呢?”
我被看得渾身不自在,嚥了口唾沫才問:“怎的沒結果呢?我們天界贏了還是你們魔界贏了?”
“都贏了,又都輸了”他還在跟我打太極,其實我只想知道楚涯君迴天庭沒有,他有沒有受傷,可不知怎麼,心裡彆扭,就是問不出口。
既然我問不出來,他也不細答,那就算了,也沒甚要緊的。於是起身淡淡道:“天色已晚,本仙看也看過了,伽羽君若是沒什麼事,溪月就告辭了。”說著轉身就走。
“別走。”他拉了我的手,低聲嘆道:“走了,又不知何時才能再來了。”
“伽羽君過謙了,現下本仙連個修為都沒有,別說被你抓來看你,就是被你吃得骨頭都不剩,也沒誰把你怎樣!”我心情不怎麼樣,聲音也淡淡的沒精神。
“哦?本尊就這麼可怕?”他用力一帶將我半摟在懷裡,下巴在我頸邊磨蹭:“那你說從哪裡吃比較好?”聲音低沉而魅惑。
我心下一驚,覺得不對勁兒,便可勁兒掙扎,他好似防了我會這樣,手摟緊著我的腰藉著我的勁兒將我翻過來看向他,一雙丹鳳眼裡盡是黑暗陰沉,時不時還竄出兩朵火星。
我瞧他生氣了,也騰地火了,拿眼直直瞪了回去,然後冷聲道:“本仙被你捉小雞似抓來還未生氣,你倒又氣了!”
他抬眉綻出一朵笑靨,道:“你從哪裡看出本尊生氣了?那是火氣!”
說完便俯身吻上我的唇,狠狠的冷冽的親吻,本仙哪經過這樣的事兒,又是驚又是羞,卻推不開他,只能死咬著下唇瞪著他,他低眉我,沉笑道:“真欠調教。”
說著開始在我的額,眉毛,眼睛,耳朵又舔又咬,臉上被印上一片片冰冷潮溼。
見他如此動作,我忽然想起了以前偷看的春宮圖,這廝竟
“伽羽君怕是才欠調教的那位!”我一時不能明白怎得就變成了這樣,只得學著他的話喊回去。
“什麼?”他眯眯眼睛將我樓的更緊些,魅魅道:“那本尊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是會調教!”他低下頭埋在我頸邊,呼吸灼熱地輕輕舔吻,一手開始褪我的衣物。
我想;完了完了,本來想讓他停下來,然後向他說教,說這雙修之術不可操之過急,最好是先互生愛慕,卻不料這下卻起了反作用。
於是慌忙掙扎道:“伽羽君不要這樣,咱有話好好講。”
他不理我,抬手將我的髮簪扯了下來,長髮頓時瀑布似的瀉下來,他看著我,眸子更沉了幾分。
我很是害怕,聲音打顫道:“只要你不這樣,怎的都成,你不是讓我別走,本仙不走了,趕都不走了。”
他撫著我的發低聲反問道:“你不覺得晚了?”說著繼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