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心的又轉了幾圈,衣帶玲瓏飄飛間被他一把樓了。
他俯在我的耳邊,沉聲交代:“溪月,你自個兒掘可以,但只能掘給我看,而且,也只有我能去幫忙。”
我點頭點頭再點頭,然後上前攬著他親了一口,道:“你放心。”
這一親不打緊,他卻不肯放開,結果我還是跳進自己掘的坑裡,被他深深淺淺的親吻給纏得靈魂飄飛四散。
我偎著他順了好半天的氣,方才回神,開口笑道:“剛剛我挖的坑可真是太深了!”
他低低笑了兩聲,沒言語,只是拿下巴來回蹭我的腦袋。
我心裡一時發癢,推開他笑道:“呀,好癢。”
他過來拉我,我邊閃邊笑道:“你這般天天和我一處,竟不怕眾仙家說你什麼?我現在都有些魅惑太子的感覺了,你可快離了我吧!”
他不再捉我,只站在哪裡淺淺的笑,映著清晨的陽光淺淺笑著,像崇恩殿上的初次相遇一樣的淺笑,這樣暖暖的溫度,我一時恍惚,竟生出他已陪伴我幾萬年的錯覺來。
於是靜靜走過去,雙手搭著他的肩,與他玩笑:“楚涯,我倆相識不止這點時間,我倒覺得你是從剛出生就與我相伴的。”
他扶了我的腰,挑眉玩笑:“瞧你說的幾誇張呀,最起碼也得等到我蹣跚走路時才能跟著你混吧?”
我搖搖頭,想要細細描述我方才的感覺,卻聽到叩門聲,卻是未映的聲音,只聽她稟道:“未映求見太子殿下!”
楚涯君攬著我的腰沒動,只抬頭開了門讓她進來。
這多日不見,丫頭養的倒更是傾世絕色了,她著一襲湛藍色衣裙灼灼昇華的立在那裡。她看向楚涯,瞬間更是容光瀲灩,顧盼神飛起來。
我細細瞅了瞅她的衣裙,然後看看我的,竟是一模一樣!
我心涼了幾分,抬眼質疑楚涯君。
他皺皺眉,出聲問道:“你幾時來的?”
未映拜了拜,答道:“未映奉了天后的旨意前來請太子殿下回天界,自是剛到。”
楚涯君冷哼了一聲,不知唸了什麼咒,竟喚出千萬顆豆大的水珠子襲向她,將她那湛藍衣裙瞬間洗成了淺綠色來,然後冷聲道:“這露晶紗也是你能仿得出的?再不安生,等同百花仙子!”
未映身子抖了抖,沒敢言語。
露晶紗?我這才細細看自己身上這件湛藍紗裙,紗輕如蝶翼,透若水晶,色若天一神水,真的就是傳說中的清露流仙裙。
這藍紗是由藍田水晶,天一神水製成的,能擋三界任何的水源,對向來怕水的本仙而言倒真是件寶貝。
我心裡驚喜,看向身邊的楚涯,感動一笑。轉身看到未映渾身溼透,心裡有些不忍,便拽拽楚涯君的衣角,小聲道:“你莫氣了,我以後再不懷疑你了!”
他柔聲道:“這本不關你的事兒。”
真的,我再不會傻——相信外人的離間而不相信身邊愛我的你。
真的,我再不會無視你對我的好,原來,我的心也是溫熱著的。
我朝他使個眼色,出去給未映拿衣服換穿,回來時卻聽道他兩個的爭執。
“天后讓殿下立即回去,天界有很多事務待殿下處理,殿下不能日日和月神呆在凡界!”這是未映微微發抖的聲音。
“哦?那你回去讓母后說出本君哪件事沒處理妥當?”
“天后有話,無論怎樣殿下都要回去,她很久都沒見著殿下了。”未映繼續堅持。
“本君昨兒晚上剛回去請過安。”楚涯君懶懶道。
一時房裡沒了聲音,我推門進去將衣服遞於未映,哪知被她扯了手央道:“姐姐,上次是錦瑤仙子的主意,你莫怪我呀。”
我一時糊塗,沒明白過來,楚涯便冷聲送客:“本君晚上辦公事,現下很是睏乏,還請仙子回去。”
我心裡更是糊塗,難道楚涯每次都是趁我睡了,他方才到天宮去處理事務的?難怪這們些日子,也只有桑林那廝和佑聖將軍下界過,我卻真以為他清閒。
他這樣兩下跑,得損多少精力呀!而我竟是一點都沒察覺,他隱瞞的這樣好。我回身定定看了他一眼,一眼便足已讓他清楚我的嗔怪。
他柔柔回我一眼,並沒言語。
未映拉了我繼續央告:“好姐姐,你勸勸殿下吧?不然未映不好回去覆命呀!”
我雖與她相識已久,差不多和楚涯同樣久了,可卻沒講什麼話,如今她姐姐來,姐姐去的喊著,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