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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這兩句話,每個字都敲到我心坎裡,心痠疼得直直落下兩行淚,可還是繼續冷聲道:“本仙不爽喝酒糟蹋自己與你楚涯君何干?”說完拿起酒邊喝邊向伽羽君走去。

卻不料被他攔下來,他靜靜的看著我,一個字一個字,深沉而堅定:“溪月,你這樣,我會心疼。”

我冷冷笑了,盯著他說道:“好一個心疼我的男子呀,楚涯,你若是真的疼我,會和未映做那等風流事?你若真疼我,會丟我一個在凡間受盡疾苦?”

說著說著,心裡愈發委屈起來,此刻才明白,原來我真正的委屈心酸是他給的。

而對於辰歌的責備求全,那只是慣性使然。我早就放下他了,我難過的是自己這兩萬年自己沒心沒肺的空白孤獨。

他見我如此怨恨,面色微微泛白,表情很是痛苦憂傷,一個勁兒的說道:“溪月,真對不起,我真不知道你是這樣想的。”

聽他道了歉,我心下軟了,苦笑道:“楚涯君,你真枉我當你是這三界中最懂我心的男子。”

說著拿起他的放到我的心口繼續說:“你曾離我的心最近最近,你曾輕易地看透我的心,可那是曾經曾經曾經。”

我每說一個曾經,他的臉便白上幾分,我覺得我有些殘忍,對待一個不過五萬歲,正是華光肆意的年紀,我又怎能將自己曾經受過的讓他再受一邊。

我對他不僅僅是歡喜傾慕,還有愛護疼惜。誠如別個評價,他在三界中乃是不可多得的奇葩,就是用十萬年的冰心花和滄海的百顆聖珠淚換也換不來。

於是便放了他的手,嘆道:“我不再說了,就此撂開吧!”

他聽了我的話,竟像遭了雷劈,魂魄離了身一樣呆呆站著,我不去看他,轉身繼續喝酒。

那句話似是還在這冷風中飄飛,縈縈繞繞不肯散去。

“我不再說了,就此撂開吧”

從此以後,我倆再不要有交集,你不必費心費神哄我讓我,我也不必為你計較糾結。

多好,兩廂清靜!

你不擾我的清靜自由,我不擾你的瀟灑風流!

昨日未完成的談話,今日終結束!

伽羽君走過來,奪了我的酒,將我拉到他的懷裡靠著:“月兒,這是你自己的決定,你可不要後悔!”

我點點頭,不知是因為酒的原因還是怎的,我覺得渾身灼熱得厲害,體內像是點了一把火在燒。於是便又扯了件衣服下來,覺得還是熱,便又脫了件,還好衣服穿得多,幾層下來,並沒脫到裡衣。

楚涯君不知何時恢復過來,上前撿起我的衣服給我捂上,說道:“穿上吧,你怕冷。”聲音竟似先前一般,清澈潺潺如溪水。

我拿他沒辦法,只得拿了衣服進屋去,那伽羽君見他要跟來,便冷聲開口:“太子殿下還是請回吧!月兒已經抉擇了!”

“這是我倆的事,伽羽君不要多操了心才好。”楚涯君淺淺建議道。

“楚涯君怕是早已知道,這溪月本就是我魔界聖女,我魔界可是與你天界可是勢不兩立的。”伽羽君冷冷道。

“那又關我倆什麼事?”楚涯君不以為然道。

“哦?若是溪月得知她的身世,亦或是天界得知溪月的身世,太子殿下認為還關不關你們倆的事?”伽羽君表情危險,語帶威脅。

楚涯君依舊是清澈淺淺的模樣,懶懶回道:“那又如何?這還是我倆的事。”

說完他回身望著我,原是飄逸出塵的神色在這片月朗風清中,顯出三分霸氣七分情深來。

然後我聽到他一字一句道:“萬事皆可成灰,除非她再沒愛上我的可能。”

我喝了太多的酒,意識已是有些飄忽,他倆講的我都聽得到,卻是左耳進右耳出,全明白不了。

一時口乾舌燥起來,全身也酥麻灼痛,奇癢難耐,於是便靠著桌子坐下又喝了幾口冷酒降溫,然後將熱騰騰的雙頰換著貼在冰涼的石桌上。

一時間聽他們住了口不言語,便一邊臉貼著石桌子一邊瞅他們,想著他們怕是要開戰了吧?不然怎的想到看看無辜的本仙。

可是那兩個卻直直瞅了我好一會兒,神色也都變得有些古怪。楚涯君跨出一步過來扶起我,細細看我,然後又看看桌子上的酒釀。眉頭立馬沉下來,緊抿嘴唇,抱起我就往外走。

我看他忽得生氣,有些莫名其妙,便開口問道:“剛好好的,你這是怎麼了?”

話一出口,我疑惑了片刻,怎的本仙待宮裡久了,也染上這撒嬌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