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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是招來了不少的口哨聲音。

楊路釗出門見了就奔過去脫下自己的西裝就把她裹了起來,緊緊的抱著她。生怕她就這麼當街脫個精光。那個時候他也昏了頭腦,事後他覺得就是他骨子裡流淌的那股澎湃的正義血液讓他奮不顧身的撲了上去,就算是犧牲了自己也不能讓那個女人丟了法律的尊嚴和司法幹警的形象。

“別給我,我不穿,我熱。”鍾瑜撕扯著衣服,力氣大到楊路釗根本就招架不住,她丟開那西裝,卻死死的抱著楊路釗,“難受,又熱又癢。”她抬起一條腿蹭著他,兩隻手捧著他的臉,眼神迷離的望著他,嘴半張著,看得見裡面粉嫩的舌頭,淡淡的薑汁酒的味道隨著她急促的呼吸飄出來,都是撩人的性感。

楊路釗覺得自己的胸口快要爆炸了,下身疼得要命,他眼睛裡都是紅紅的血絲,緊緊的摟著她的腰,把自己的那啥抵在她的小腹上。

鍾瑜媚笑著,嘴長得更開,伸出小舌頭舔著自己的嘴唇,手從他的後背上慢慢的遊移到了身前,隔著褲子給他做著毫無章法的按摩。楊路釗的喘息越來越重,意識越來越薄弱,他低頭咬住她的嘴唇,攪纏著她的舌頭,深入再深入,直接抵著她的喉嚨。

周晴吐得沒力,幾乎是爬著上了一輛計程車,“鍾瑜”叫了一聲就走人了,伸出手揮了幾下就看見遠遠的消失了。

楊路釗推開她,發現周圍已經圍了很多看熱鬧的人,口哨聲四起,他幾乎用盡自己殘存的一丁點理智叫了一輛計程車,他不想跟她在大街上就春宮秀,夾著自己已經被她撕扯的不成樣子的襯衣就把她帶著自己一起塞進了計程車。

鍾瑜摟著他的脖子不鬆手,傻笑著,嘴角口水都流下來了,把微腫的嘴唇染得亮亮的,更添了幾分魅惑,楊路釗喉結滾動著,不停的嚥著口水,聲音已經沙啞到快要發不出聲來,“去醫院還是去酒店,醫院還是酒店?”他呼吸很沉,說著這話手已經解開她褲子的紐扣伸了進去。

“別,別碰那裡。”殘存的意識還是抵不過化學制劑的催化,她儼然已經夾不住自己的雙腿,她趴到他的身上,嘴在他脖子和臉上胡亂的蹭著。楊路釗凌亂的向後扯著她的頭髮,親吻著她的脖子,“師傅,去錦悅。”

楊路釗幾乎是把鍾瑜拖進房間的,她像爛泥一樣貼在自己的身上,渾身滾燙的像火一樣。他的自制力早就崩潰了,剩下僅有的一點不能在公共場所傷風敗俗的道德水準。

關上門他就把鍾瑜壓在門上,拉著她的衣邊把她身上的吊帶衫脫了下來,裡面的內衣早就歪斜到西西伯利亞去了,楊路釗的手有些抖得厲害,內衣釦撩了幾下都沒有開,這完全不是他的水平,後來乾脆從頭上給脫了下來,直接把臉深深的埋進她胸前蹦躂得歡快的小白兔中間,輾轉吸允著,啃咬著,手順著腰肢向下,褪掉她的褲子,兩隻手揉著她緊實的臀瓣。

鍾瑜嘶啞的呻吟著,手無處可放胡亂的摸索著,腳下凌亂的亂踢著,楊路釗雙手一用力,拉著她的大腿就把她抱了起來,腿間正抵著他的灼熱,她尖叫著,兩腿收緊夾著他的腰。

“寶貝兒,幫我解開。”楊路釗的嗓音低啞,卻似乎跟鍾瑜的神經共振了一樣,她笑著,仰著身子,露出美麗的頸部曲線,手卻很不客氣的抽出了他的腰帶,慢慢的解開他的扣子

楊路釗已經受不了了她的慢動作,轉身把她壓倒在地上,拿出自己的兇器毫不猶豫的刺進她早就泥濘不堪的私*處。鍾瑜疼得尖叫出來,死死的抓著他的胳膊,緊緊的攥著,楊路釗吼出聲來,她緊得像是想要直接要了他的命,但是她手上更是力道十足,他被抓得冷汗一撥一撥的不停地出,本來藥勁上來了兩個人就已經渾身汗溼得厲害,這一刻他身上成流的汗水順著漂亮的肌肉紋理低落到鍾瑜白皙的面板上。這痛苦的尖叫實在是刺耳,楊路釗卻停不下來,他低頭深深的吻住她,把她那些毫無顧忌殺豬宰羊一樣的慘叫都吞進了肚子裡。楊路釗是歡場的老手了,可是似乎這次品嚐到真正蝕骨銷魂的味道。他任由著自己發揮著禽獸的本質,把身下的女人翻來覆去的折騰個透徹,直到聽著她痛苦的叫喊慢慢幻化成美妙的呻吟聲,似乎不清醒,哼哼著,“向東,別停下,別走。”

楊路釗已經找不到北了,哪還能管得著是向東還是向西,“寶貝兒,還沒完呢,哪也不去。”

柔軟溫暖的羊毛地毯似乎很舒服,兩個人就這麼躺在套房客廳的地上,可能是藥力過了漸漸有了涼意,已經累極了的兩個人就這麼緊緊的抱著,陽光透過寬大的玻璃窗照進來,讓整個房間看起來都暖暖的。

電話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