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負上不小的責任。還有我也覺得這確實是個機會,如果不釘死他我會很後悔的。”她回頭看了一眼周晴,“周晴,你給我有點兒出息,扇他一巴掌跟我走人。”
周晴只是在哭,這讓鍾瑜有些生氣,她衝過期甩開膀子給了張仲民一個大嘴巴,聲音清脆響亮,一點兒都不脫泥帶水,把張仲民都扇了個趔趄,整個房間裡立刻鴉雀無聲。
“我告訴你,這巴掌是替周晴打得,最好別讓我在法院之外的地方看見你,否則我見你一次扁你一次,不信你就試試看。”
楊路釗看著她的背影原地打了一個冷戰。好好的一個接風的喜宴就這麼狼狽收場。那位蠻橫的劉妮小姐走了之後大家反倒是放開了很多。
“路釗,我看這個女人就只有你能對付了,拿下這個人我們以後就方便多了,我們也不用他們徇私枉法,能給個方便,別總是橫眉冷對的,我們就滿足了。”江川攀上他的肩膀,“我是不行了,她對我還算客氣,我也不能不給自己臉,我看你行。”
楊路釗一副慵懶的樣子,“我可沒有那個本事。”話雖然是這麼說,可是他就是個不服輸的人,還沒有他擺不平的事情,他還就不信了,就沒有沒有弱點的女人。
晚上楊路釗沒有什麼事情可做,明天才去所里正式接手新案子,吃過晚飯他一個人去了叫熱浪的迪廳,估計是新開的,楊路釗幾個月前離開的時候這裡還是一個書吧,裡面還個個都是求知若渴的書呆子,現在裡面群魔亂舞到處都是肉味,聞著就讓人噁心,這個世界果然變化不是一般的快。
楊路釗剛進去還沒有找好位子就看見劉妮正在跟一個大塊頭說著什麼,然後買了一顆膠囊,他笑了,這種地方就是不缺這種勾當,她似乎回頭間也看見了楊路釗,衝他擺了擺手就把膠囊給了身邊的一個人。
危險
楊路釗沒有什麼心思跟她神交,自己找了個吧檯坐下來,舞池裡這會兒正是群魔亂舞的時候,他這幾年做律師別的本事沒學到,識人的本領絕對是一流,遠遠的就看見兩個女人香汗淋漓的從裡面走出來,大概也是喝了不少的酒,都走不了直線了。雖然濃妝豔抹了,可是鍾瑜還是被他一眼就認了出來。精悍的短髮白天讓人覺得有些男人氣,被汗溼的時候卻偏偏更添了嫵媚。
楊路釗扶著額頭笑出聲來,“這次我看你還有什麼說辭。”他起身穿過人群走到她們的臺前,“鍾小姐。”
鍾瑜酒勁兒上來了,有些頭暈,抬頭看了一眼,“沒見姐姐們今天心情不好嗎,找別人去。”說著轉向周晴的方向,“看見沒,男人就是這個臭德行,你越把他放在心上他們就他媽的不知怎麼矯情好了。”說話的功夫服務員端來了兩杯雞尾酒,頗有深意的看了她們一眼,放下來匆匆的就離開了。
鍾瑜回頭看見楊路釗還坐在那裡,“你怎麼這麼面熟啊?”
楊路釗笑,端起其中的一個杯子,“在下姓楊,名路釗,我們下午剛見過面。”說著他很不客氣的就把其中的一杯喝了個精光。
鍾瑜打了個激靈,酒也跟著醒了三分,果然,常在河邊走怎能不溼鞋,居然被他抓了個正著。她有些煩亂,抓起杯子仰著脖子喝了個乾淨,“你想幹什麼?你居然敢跟蹤我。”
“我還真是沒有那個功夫,巧了,我們有緣分,正好遇上了。”
“巧了,怎麼到你這裡就這麼巧,上次在酒店也是巧了?”鍾瑜一向不待見律師各種花樣的腐蝕拉攏策略,沒創意,看著就煩,“我告訴你,今晚你最好什麼都沒看見,我們相安無事。”鍾瑜覺得有些熱,大概是急火攻心了,額頭上滲出汗來。楊路釗也莫名的開始心慌,拉著衣襟不停的扇著,周晴已經醉得有些迷糊了,鍾瑜覺得腳下沒力,趕緊拉著周晴出去。
楊路釗叫了一杯水,喝了卻越發的口乾舌燥,渾身滾燙的,感覺血似乎都流到了下面。他忽然想起了劉妮,他衝著吧檯看了一眼,有一個男人正衝著這邊看,似乎就是劉妮身邊的那個人。
楊路釗心裡驚了一下,居然中招了。可是這招中的冤,瞄準別人的槍他自己英勇無畏的頂上去了,做了一回黃繼光。這聒噪的氣氛讓他更是有些難耐,眼中閃過的都是林林總總的美腿,他腦子裡剎那閃過一個罪名:聚眾淫*亂,他猛地站起身,飛快的奔了出去。
這個時間正是夜生活濃的時候,路上已經沒有多少的人了,周晴靠著一棵樹吐得天昏地暗的,鍾瑜是號稱千杯不醉的,可是現在卻軟得腿都站不直,熱從裡往外透,她扯下自己的外套,裡面只剩下一件吊帶背心,四月天的晚上,這個樣子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