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瑤姑姑和圓喜被迫站到慕容星曄身後,秋瑤姑姑蹙著眉,說不出的緊張與無奈,而圓喜眼圈通紅,已經害怕的哭了出來。
“可知錯?”慕容星曄接過內侍端來的茶,低頭抿了一口,問道。
“不知。”知也不知,反正都是一死,純瑕倒希望慕容星曄這次能給她個痛快。
“將繩子放低一些,朕聽不清她說話。”慕容星曄斜視著純瑕,他就是討厭她一副不識好歹,一臉不甘示弱的模樣,他要讓她屈服,徹徹底底的屈服。
一個小太監領命將纏繞在柱子上的繩子解開,他解的很慢生怕手心打滑一個不穩害純瑕喪命,這如果換作是萬戶群,估計現在純瑕已經死在那些毒物的包圍裡了。
蛇蠍之災
慕容星曄仇視般的看了純瑕一眼,繼續說道,“你目無天子,還不算錯?”
見純瑕不答,慕容星曄的臉又冷上了三分,他大喝道,“再放低!”
眼見那些青蛇就要咬到純瑕的腳了,慕容星曄卻笑了起來,“腳抬高一點,別傷了朕最喜歡的青衫蛇。”
圓喜終於忍不住跪地求饒了起來,“陛下,求您別再放了,純瑕會死的,求求您別再放了!”
“滾!再多嘴朕就把你也丟過去!”慕容星曄見純瑕不肯低頭,又跟著冒出了一個不怕死的,火氣立馬爆發了出來。
“圓喜,我沒事,不用給我求情。”秋瑤姑姑,我真的不想向暴君低頭,我寧願用死來結束他無盡的折磨,純瑕笑著閉上眼不看腳下令她毛骨悚然的東西,“嗞嗞”聲卻近在她耳邊圍繞令她恐懼。
好,純瑕,朕就看看你還能撐多久,慕容星曄面色一凜,吼道,“繼續放!”他相信沒有人不怕死,純瑕也一樣,他要她求饒,痛苦的向他求饒。
身體慢慢下降,純瑕的腳似乎落到了一個軟軟的東西上面,接著某物順著她的腿纏了上來,一寸一寸,慢慢遊致大腿最後沿著溼透的衣衫鎖住純瑕的小腹停在她的胸前,她毛骨悚然的屏息看著那條通身青色的蛇瞪著它幽深的眼睛,吐露著它的信子,心跳猶如擂鼓般。
秋瑤姑姑也看不下去了,“噗通”跪下,眼淚縱橫的哭道,“陛下仁慈,求您放過純瑕,奴婢甘願代她一死!”
見狀,身旁的圓喜也附和道,“陛下,圓喜也願代純瑕一死!”
慕容星曄淡淡一笑,“好,好,既然你們都這麼想死,朕成全你們,來人,將她們一同丟過去。”
見狀,純瑕的心突然慌了起來,緊張的喊道,“陛下,純瑕知錯,求你放過她們。”
“太晚了!”慕容星曄見純瑕的態度生硬,咬牙切齒的說道。
看著圓喜和秋瑤姑姑被拖了過來,純瑕繼續懇求道,“陛下,求你不要傷害她們,求求你了”眼淚毫無預兆的流下,滴在了青衫蛇的身上,純瑕淚眼朦朧的看著慕容星曄,希望他能回心轉意。
慕容瑾秀
“皇兄!”如山泉般清寧的聲音突兀的響起,渲染了暴室裡蔓延的死亡氣息。
“瑾秀?!”慕容星曄起身,錯愕的看著眼前的妹妹,她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每次回來之前都不先報個信?
“皇兄~~”慕容瑾秀一頭扎進慕容星曄的懷裡,扯著慕容星曄的衣襟,甜甜的撒嬌道,“皇兄,瑾秀好想你哦。”
“你,你怎麼回來了?”慕容星曄無奈的推開膩人的慕容瑾秀,問道。
慕容瑾秀嘟起嘴,不滿的看著慕容星曄,“怎麼,我回來你不高興?!”
“放肆,怎麼還你你你的,要喚朕‘陛下’!”慕容星曄對這個妹妹從小就頭疼,好不容易盼著她嫁出去了,她卻又時常偷跑回來!
“不要,你是我皇兄,我就要叫你皇兄!”慕容瑾秀揚起肉嘟嘟的小臉,雖然已是晨晏皇帝的瑾妃,但是身上的稚氣卻還未脫去。
“你不是又偷跑回來的吧?”慕容星曄擰著眉,不悅的看著她。
慕容瑾秀不置可否,笑嘻嘻的把臉放在慕容星曄胸前蹭了蹭。
慕容星曄無奈的嘆口氣,對萬戶群說道,“派人到晨晏報個信,說朕念妹心切,特將瑾妃接回曦晉小住幾日。”慕容星曄此話已經用過數次,彷佛成了他和晨晏皇帝之間的一種暗語,為的是掩飾晨晏瑾妃自己偷跑回曦晉之事。
“我就知道皇兄最好了,呵呵~”慕容瑾秀沒心沒肺的笑著,視線突然落到了純瑕的身上,再看到地上覆滿的蛇蠍蜘蛛,明亮的瞳孔不由的一縮,“皇兄,你又在欺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