恣意發洩,彷佛身下不是一個軀體,一個血肉,一個有著生命的女子,而是一件玩物,一件只用來發洩×欲的工具。
末了,慕容星曄起身,將不遠處的一塊布幔踢到了純瑕的身上。在他眼裡,純瑕和那著了灰塵的布幔一樣骯髒,被丟在一起也是無礙。
純瑕按著身上的布幔慢慢直起身,痛楚猙獰蝕骨,“死”字在腦中頻繁閃現。
慕容星曄披起龍袍,然後背對著門坐下,聲音疲倦的喊道,“來人!”
門應聲而開,走進來的是萬戶群,“陛下有何吩咐?”
“朕要沐浴。”
“陛下是說在這兒?”萬戶群看了一眼暴室惡劣的條件,懷疑的問道。
“嗯。”慕容星曄漫不經心的應了應,睨了一眼髮絲凌亂,一身血汙的純瑕。
“是,奴才這就去準備。”臨出去時,萬戶群蔑視的看了純瑕一眼,帶著笑意的合上了門。
一切準備得當,慕容星曄謙退了所有人,坐在浴桶裡看著純瑕,“你是把自己當皇后了還是當貴妃了,還不快過來服侍朕沐浴?!”
失身之辱
純瑕忍著下體雙重的痛楚慢慢起身,步履維艱的走到浴桶前,拿起準備好的柔布擦拭著慕容星曄的身體,一下一下,很輕很緩,但她心裡卻恨不得拿的是把刀,直接殺了慕容星曄,免得他再害人害己,昏庸殘暴。
“進來。”慕容星曄捧起一捧水,然後慢慢灑進浴桶。
純瑕怔了怔,隨即又順從的低下頭,慢慢進到浴桶,忍受著臀部和下體沾水後的痛繼續擦拭著慕容星曄的身子,他的軀體在水裡泛著汙濁的光,讓純瑕萬分噁心。
慕容星曄拉過純瑕的手,反過純瑕的身讓她坐到他腿上,然後在純瑕耳邊溫聲細語道,“怎麼樣,還疼麼?”聲音溫柔的像一個疼惜妻子的丈夫。
純瑕恍惚,又清醒,低頭答道,“不疼。”
慕容星曄的目的就是想讓她痛,可就算是痛,純瑕也不要在他面前坦誠,他想得到的已經得到,他想毀掉的也已經毀掉,純瑕會死,會痛,會流淚,可是她的倔強永遠不會屈服。
“那就是不盡興了。”慕容星曄邪笑著,摸著純瑕的臀部,找準位置再一次進入了她。
純瑕倒吸一口涼氣,手死死的按著浴桶邊緣,身後陰冷的聲音略帶戲謔的問道,“你難道不會叫麼?”
純瑕緩了緩神,回道,“奴婢沒有想叫的感覺。”
只一句,徹底激怒了慕容星曄,他猛地按住純瑕的腰,粗魯而瘋狂的抽(動了起來,沒有憐惜,猶如禽獸。
浴桶裡的水一蕩一蕩的,飛濺滿地,最後一刻,慕容星曄粗(喘著離開了純瑕的身體,回手甩給她一記響亮的耳光,然後惱羞成怒的披著龍袍離開了。
純瑕坐在早已冷卻的水裡,嘴角卻是彎的,因為慕容星曄侮辱了她,而她也諷刺了慕容星曄。
宮裡是謠言最盛之地,尤其是陛下和妃嬪之間的魚水之歡更是說的天花亂墜,傳的不堪入耳。一項端莊矜持的皇后的寢宮時常傳出毫不晦澀的嬌(喘聲,某某宮的才人因為羞澀不會嚶嚀而被陛下懲戒,某某宮的婕妤因為侍寢時不夠迎合而被陛下痛打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秋瑤姑姑和圓喜進來看到地上斑斑的血跡,再看到浴桶中披散著頭髮兩眼空洞的純瑕時,兩個人都心疼的哭了。
身體只是一具皮囊,能換回秋瑤姑姑一條命,純瑕沒有半點不捨,何況秋瑤姑姑的命受到威脅也是因為她,只是純瑕替自己感到惋惜,一句話破碎了曾經華美的希翼。
殘破的身體,就像盛開後衰敗的花,謝了就是謝了,既是再開也不會是同一朵,溫潤如玉的男子今生終是註定與她無緣,純瑕想。
可秋瑤姑姑卻反駁純瑕,說她太過偏執,說真正憐惜她的男子,就會像純瑕所言般,身體只是一具皮囊,他是不會介懷。
但純瑕始終覺得,只有完璧之身才配得上溫柔如玉的男子。
沒幾日,臀部的傷結痂,醜陋至極,雖然純瑕看不到自己身上的傷疤,但是她瞧見圓喜看到她身上結痂時嚴肅又痛苦的表情就知曉了。
趁著圓喜倒在冰涼的地上熟睡時,純瑕拉著秋瑤姑姑問道,“姑姑,宮裡可有能去疤的藥膏?”
秋瑤姑姑斬釘截鐵的說道,“有,雪凝玉華膏。”
純瑕大喜,但是秋瑤姑姑隨即打消了她的念頭,“姑姑知道你又是為了圓喜,可雪凝玉華膏是貢品,原有三瓶,當年夏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