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會。”純瑕盲目的點頭,眼淚再一次流了下來。
慕容星曄露出一絲得意的笑,伸手將純瑕從地上撈起,抱著她大步流星的離開暴室。
真的會叫
夜,那麼黑,那麼黑,風過葉動,悲傷的寧靜從四處襲來,純瑕感覺異常的冷。
慕容星曄將純瑕帶到菊歡宮,也就是他自己的寢宮,一把將純瑕丟在那柔軟芳香的金龍騰祥床褥上。金色的床帳,金色的流蘇,可純瑕卻沒有心情去體味周遭的奢華與金碧,因為慕容星曄這頭猛獸已經撲了上來。
衣衫和純瑕的心被一同撕裂,她從慕容星曄的眼瞳裡看見自己佈滿傷痕的身體,一條一條被鞭子抽打過的痕跡,血肉翻飛,而慕容星曄卻嘴角噙笑,手指順著一條深深的傷慢慢拂過,像似在告訴她,這就是與他為敵的後果。
慕容星曄褪下龍袍,帶著他的粗暴刺進純瑕的身體,純瑕痛的渾身顫慄,額上佈滿汗珠,他咬著她的胸(乳,手死死的按著她的腰,幾乎要將她的骨頭捏碎。
眼淚成行流下,純瑕的身如一具枯骨,她的心如一灘死水,痛楚喧囂,屈辱翻騰。
須臾,慕容星曄抬起頭微喘著喊道,“叫!”
拳頭已捏的泛白,純瑕張開口,眼睛盯著搖晃不定的流蘇,不情願的吐出一絲呻(吟,聞聲,慕容星曄加重了穿刺的力道,隨之狂暴的吼了起來,“叫,給朕大聲的叫!”
純瑕閉上眼,兩行淚落,委曲求全,心如死灰。
慕容星曄終於滿意,他抱著純瑕的身體,反覆抽動,最後一陣痙攣,癱倒在她的身上,然後漸漸入睡。純瑕被慕容星曄壓在身下卻不敢抽身,她怕吵醒了他,會再受一番凌辱,只能忍著挺著,祈求窗外的夜色能快些退去。
純瑕的眼睛迷濛著淚水,她在想,如果沒有當年那場大火,純家沒有變故,她就不會承受這樣的屈辱。純瑕一夜無眠到天亮,而慕容星曄卻一覺安然到早朝,他醒來看到睡在身邊的人是純瑕,先是蹙了蹙眉,隨後揉了揉脹痛的頭,嫌惡的起身離去。
離開菊歡宮回到暴室,純瑕的身上除了痛,還是痛,除了尊嚴,只剩下屈辱。
遷花
純瑕在菊歡宮被慕容星曄羞辱之後,慕容星曄再也沒有出現在暴室,大概是折磨夠了,覺得無趣就忘卻了,只是白日做那些沒完沒了的苦活,偶爾再受上一頓鞭笞,這樣的日子,始終沒有轉變。
純瑕依舊拖著疼痛的身子照料後院的花草,等待著它們花開見日之時,可想到花開正盛之際有可能遭受一場傾注的暴雨,這花兒到底該不該開,純瑕糾結了很久都沒有答案。
可是,花開沒等迎來狂風暴雨,倒是引來了張揚跋扈的妃子。
要說這暴室是宮中最晦氣的地方,冤魂野鬼怕是數之不盡,平日裡別說是皇后妃嬪都繞行,連宮女太監都不想多往這邊看一眼,今日怕是太陽打西邊升起的,不然寧妃怎麼會來此呢?
“這沁心的花香看來是從這裡傳出來的。”人未現,聲先起,寧妃獨有的嬌聲,光天白日聽起來都讓人渾身酥軟,也難怪慕容星曄對她恩寵倍加,任她連皇后都可不擺在眼裡。
暴室的守衛見了寧妃,恨不得多長出幾張嘴來拍寧妃的馬屁,一口一個寧妃娘娘叫著,說暴室陰冷骯髒,娘娘有什麼吩咐就讓奴才們代勞,別沾了晦氣。
寧妃掩嘴輕笑,說,“知道你們辛苦,這忙不會讓你們白幫的。本宮聞到一股濃郁的花香,不知這暴室裡是否有花盛開?”
“娘娘您的鼻子可真靈,暴室的後院確是有幾株花正值盛開,娘娘若是喜歡,奴才這就給您遷植過去。”一個守衛奉承道。
寧妃捻著蘭花指,揮著馥郁馨香的絲帕指揮道,“那就動作快些,本宮還想多欣賞幾日呢。”
“是是,奴才們這就辦。”
那些守衛的奴才一窩蜂似的衝了進來,腦袋削成尖般要為寧妃賣力,可這裡的花不同於御花園裡的花,這裡株株都是紫夙齊蘭,並不名貴卻十分嬌慣,它們適地生長就不願移居,一旦遷植就會立即枯死。
純瑕一時心急脫口對寧妃喊道,“娘娘,這裡的花移不得。”
寧妃嬌笑的表情頓時收的一乾二淨,她站在暴室門口,眯起眼睛打量著純瑕。
遷花
秋瑤姑姑見純瑕又在那犯傻,幾步跑來捂她的嘴,圓喜也連忙給寧妃賠不是說,“寧妃娘娘別動氣,這花移的得,移的得!”
純瑕以為寧妃喜花必然會惜花,掙脫了秋瑤姑姑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