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還要圓潤,想來玄威確實待她不錯,心裡坦然舒暢了很多,只是那個孩子,讓他顏面虛空,倍感落差。
眾臣與眾妃齊齊跪拜道,“吾曦晉喜迎恭帝、瑾妃。”
慕容星曄看著純瑕吃力的跪在下面,玄威忙著向他炫耀而遲遲未見要眾臣平身之意,只好招手道,“純嬪,來朕身邊。”
眾人不解的左顧右盼,心想後宮何時多了一個純嬪。純瑕怔怔的看向慕容星曄,他該不會是在喚她吧?
慕容瑾秀順著慕容星曄招手的方向看去,竟然是一個凸著小腹的女子,她的皇兄也快有後了麼,可這個女子的樣貌有些生疏,卻又好像在哪裡見過。
慕容星曄又向她招了招手,容光煥發的道,“純嬪,來。”
純瑕傻傻的跪在原地,還是秋瑤姑姑反應快,將她扶起,並在她耳邊小聲提醒道,“微笑。”
純嬪
純瑕僵硬的表情微微放鬆,嘴角輕牽,在秋瑤姑姑的攙扶下眾星拱月般緩緩嚮慕容星曄走去,她,以後就是純嬪了麼?
皇后被慕容星曄遺忘在身後,端莊的笑卻難以掩飾住苦澀的內心,就這樣被眾妃看了笑話,這口惡氣叫她如何嚥下?
到底慕容星曄是一時逞強之說,還是當真要封她為嬪,誰都不確定。
慕容瑾秀在純瑕身上上上下下、來來回回的端詳著,見她雖粉黛未施,卻比桃腮朱唇的妃子們要出眾的多,也許就是這樣簡單之容反襯出了她脫俗,不過看樣子像是已有六七個月的身孕,可身子卻淡薄得易碎般。慕容瑾秀驕傲的揚著下巴,似要和純瑕一較高低。
慕容星曄不等純瑕走來就已急不可待的去牽她的手,扶著她的腰身對玄威笑道:“朕本想與你的皇兒聯姻,可這下恐怕要稱兄道弟了。”
玄威盯著純瑕看了看,確實清秀,沒有胭脂水粉的俗氣之感,可剛要收回視線就被慕容瑾秀當成了偷腥的罪證,被她瞪了又瞪。
慕容瑾秀若不是顧及有她皇兄在場,恐怕此時早將他的手臂咬的血肉模糊。
玄威大笑道,“怎知就一定是個兒子,而不是一個女兒呢?”
慕容星曄臉色微變,純瑕故而幫腔道,“記得瑾妃上次回來,臣妾正巧也在,見她肚子尖挺,看上去我和她胎型十分類似,想必多半也是個兒子。”
聞言,慕容星曄心情大好,可純瑕卻不知她為他爭了這一時之氣,惹怒了腳下多少妃嬪,就連皇后的臉色都陰沉可怖。
“既然這樣,那就拭目以待吧。”玄威道。
“好!”慕容星曄笑道,“長途跋涉,不如到水心宮歇息下再閒話家常吧,朕為你們準備了宮宴。”
話音剛落,奶孃手中的小傢伙突然哭了起來,清脆的聲音給沉悶的皇宮增添了不少生機。
慕容瑾秀忙回身從奶孃手中抱過啼哭不止的嬰孩,稍稍哄逗便安靜了下來,也許這就是母子之間的心息相通吧。
純嬪
回宮的路上,慕容星曄與玄威在前討論著治國之道,純瑕就只好與慕容瑾秀走在後面討好閒聊。
秋瑤姑姑扶著純瑕,生怕地上積雪太厚,她腳下打滑,純瑕也怕摔跤,走的緩慢小心。
圓心滿腹心事的跟著,一步一個腳印,雖然穿的很暖,可她仍然感覺發寒。
“皇兄為什麼喜歡你?”慕容瑾秀帶著微微的醋意問道。
純瑕心知慕容瑾秀對慕容星曄有崇拜之情,故而討好道:“陛下常拿我與瑾妃相比較,說若是能有瑾妃七分的開朗與圓潤,他便心滿意足。”
慕容瑾秀當真天真無邪,情緒變善變的和孩童一般,扯著純瑕的衣袖連連追問道,“皇兄真的這樣說麼,真的麼?他說他喜歡我的開朗與圓潤?”
“臣妾不敢欺瞞瑾妃,不信瑾妃大可去問問陛下。”
慕容瑾秀掩嘴偷笑不止,走了幾步,想起來又接著笑。
“不知恭帝為孩子取了怎樣的名字?”純瑕裹緊令領口,笑著問道。
慕容瑾秀看了一眼奶媽手中的嬰孩,臉上是無法掩飾的滿足,“玄澈,清澈的澈。”
“玄澈?”純瑕身子一晃,秋瑤姑姑忙將她扶穩,慕容瑾秀卻沒瞧出純瑕的不自然,笑道,“是啊,很好聽吧。”
怎會如此巧合呢,三個人竟然不約而同的給孩子想了一樣的名字,那她的孩子豈不是不能取澈字為名了?純瑕微微感到失落,一路上都悶著不再說話。
回到菊歡宮後,慕容星曄顧不上屏退左右,一把將純瑕擁入懷中,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