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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呵,我就知道,不能將他和暴君分離一絲一毫,他怎麼會做沒有陰謀的事呢。純瑕走上前,慢慢解開慕容星曄的衣釦,直到他赤身走進湖水裡也不敢正視。

“朕一個人洗有什麼意思,你也下來。”慕容星曄靠在湖中一塊受了日月洗禮的石頭上,向純瑕伸出一隻手,聲音慵懶的說道。

見純瑕怔在原地,慕容星曄催促道,“還不快下來,你是想朕親自拉你下來,還是回宮之後就再也不想見到圓喜了?”

聞言,純瑕咬唇褪下衣衫,一道道傷痕,一個個傷口,新的舊的,癒合的流血的,殘敗不堪的暴露在這樣的美景之下,她不過剛將一隻足踏入水中,慕容星曄就快速將她拉了下去。純瑕“啊”的一聲跌入水中,連連嗆了幾口水,身體如灼燒般的痛使她頃刻間意識到,慕容星曄為什麼要帶她來這裡,不是因為這裡的蝶,這裡的美,而是因為這裡的湖水,是鹹的。

純瑕痛的直吸涼氣,慕容星曄卻笑的開懷的抓著她的胸說道,“這裡美的不只有蝶,對麼?”

純瑕蹙眉不答,湖水滲入皮肉痛的她連喘息都吃力,慕容星曄卻突然將她按到一旁的大石上,捉了她的腿纏繞在他的腰間,純瑕想阻止,可是慕容星曄已經快速的入侵了她並開始猛烈的進攻。

純瑕的背和身後的石發生著的摩擦,傷口在湖水的作用下劇痛如絞,然這一切折磨在慕容星曄的眼裡卻絲毫不算什麼,他握著她的腰不斷的反覆並喊道,“叫啊!上次叫的不是很悅耳麼,叫啊!”他一邊說,一邊加大沖刺的力度,純瑕覺得月越來越朦朧,周圍越來越黑暗,最後終是抵不住徹骨的痛,滿臉淚水的昏厥了過去。

狩獵

慕容星曄一手撈住下沉的純瑕,欲(望在風口浪尖上驟然停住,是個男人都不爽,他面紅耳赤的抱著純瑕像湖邊走去,然後把純瑕的衣裳裹在她身上,自己披著衣袍就抱上她回了營帳。

次日,純瑕在慕容星曄的營帳中醒來,身上裹著層層紗布躺在他的懷中,她微微動了動,周身的痛楚終於消退了些,可這一動卻驚醒了慕容星曄,他睜開眼蹙眉看著她,微怒的說道,“不知道侍寢的女子是不許在朕沒醒之前亂動的麼?”

純瑕緘口無言。難道她也算是侍寢的女子麼,她不過是以這樣的方式受罰的宮女罷了。

用早膳時,也不知慕容星曄哪裡冒出來的仁慈,竟然沒有讓純瑕伺候,只許她跪在一旁,看著萬戶群服侍,末了,他丟了一個香松酥軟的小包子給她。

純瑕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癟的已經凹陷,從昨天到現在,滴水未進,粒米未食,可能是因為渾身疼痛,所以絲毫沒有察覺,於是純瑕捧起小包子,一口就吞了下去,吃了她才知道,為什麼那些皇室子嗣都想做皇帝,富貴榮華,人間美味,原來是這樣的誘人。

“呵,朕還以為你有多強硬呢。”說著,慕容星曄又給了純瑕一個小包子。

萬戶群在一邊惺惺作態道,“陛下真是仁慈,竟然以德報怨,如此善待賤婢,真是曦晉百姓之福啊。”

慕容星曄勾了勾嘴角,笑道,“呵呵,還是你這個閹人會說話。”

聞言,萬戶群臉色變白而後又瞬間恢復如初,只是低著頭賠笑。

隨後,慕容星曄換上了輕便的灰色戎裝,騎上他的汗血寶馬,容光滿面的奔向了獵場,而純瑕,就坐在他馳騁的馬背上。

純瑕以為慕容星曄大發仁慈,可是她又想錯了,他的仁慈不過是建立再更狠毒的欺辱上罷了。

在的獵場入口處,慕容星曄將純瑕從馬上趕了下去,而由此她才清楚的知道,他不虛此行也要帶她來的真正原因。

慕容星曄勒著韁繩,指著幽深恐怖的獵場笑著對純瑕說道,“去引獵物,越兇猛的越好。”

狩獵

什麼看蝶沐浴,不過只是個插曲,讓純瑕以身犯險身首異處才是慕容星曄最終的目的。

純瑕冷笑著轉身,慢慢向裡走去。

隨駕捧箭的萬戶群為了儘早除去純瑕這個眼中釘,揚手一馬鞭朝她狠狠抽了去,並怒喝道,“磨磨蹭蹭,還不快點?!”

這一鞭讓純瑕背上纏繞的紗布頓時像被利刃割開了一樣層層崩裂,她咬著唇加緊了腳步繼續前進,心想若碰上了猛虎野獸,死了也好,這也算是慕容星曄賜死的方式。

繁茂的樹枝遮蔽了天空,只有微弱的光影投射在草地上,純瑕想走到密林深處死在任何猛獸的口中都是一種解脫,可似乎老天從來不肯遂人願。

本是靜謐的林子,頃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