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剛批完奏摺就直接趕了過來,他伸手捻起一顆葡萄在口中,拉著純瑕坐在他身上。
純瑕見慕容星曄臉色並無不快,難道是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冤枉了鴻妃?
可轉念想想純瑕又推翻了自己的結論,若是鴻妃真那麼好心,澈兒怎麼會慘死在腹中?
“怎麼見朕來了也沒個笑臉,是不是哪個奴才惹你生氣了?”慕容星曄一手摟住純瑕的纖腰,一手捏著她的下巴問道。
“除了陛下,還有誰能讓臣妾高興不起來?”純瑕嘟囔著小嘴,用略帶撒嬌的口氣說道。
“哦?”慕容星曄饒有興味的笑了笑,“說說,朕怎麼惹你不開心了?”
“陛下金手玉臂,拿的是奏摺,端的是玉璽,到了阡華宮不用臣妾服侍反倒自己動起手吃葡萄,讓別人瞧見,又該說臣妾恃寵而驕,連最基本的伺君規矩都忘了!”純瑕半是嗔怪半是撒嬌,說完這句話就臉紅心跳,不敢去看慕容星曄此刻的表情。
聞言,慕容星曄哈哈大笑,“朕當是為了什麼呢,這也值得生氣,好好好,那你來喂朕。”說著張開嘴,等著純瑕喂他吃葡萄。
純瑕依言捏了一顆葡萄在手,細細的剝掉外皮,假意送到慕容星曄嘴邊,慕容星曄剛要去咬,純瑕又閃拿開手,將葡萄舉高,“咯咯”的笑了起來。
“你這個小東西,膽子越來越大了,有事沒事的作弄朕。”慕容星曄冷下臉,可是一點兇相都沒有。
純瑕笑著將葡萄半咬在口,一雙眼狐媚般的看著慕容星曄,慕容星曄著魔了一樣看著純瑕,手不自覺的滑入她兩股之間,純瑕一挺身,雙頰紅了又紅,她緩緩靠近慕容星曄的唇,將葡萄喂入他口中。
慕容星曄嚥下葡萄,接著帶著葡萄香的吻落上了純瑕的唇,他輕勾著她柔滑的舌尖,手指在她下襬中作惡。
香囊
純瑕被鉗制在慕容星曄懷中,動彈不得,一面是唇齒的交纏,一邊是情|欲的挑逗,她冷漠的心卻無法控制燃燒過的軀|體,任他一次一次點燃,一次一次釋放。
是什麼時候,純瑕的身體開始不由她控制的,她已經記不清了。
純瑕只記得,那一夜,慕容星曄在她身上奏響了恢宏的一曲,那種感覺像是在冰天雪地中,有一束光射在身上,溫暖的拂過心房,又像是一團熊熊烈火,焚燒著她的四肢百骸,使她銷|魂蝕骨萬劫不復。
慕容星曄的吻愈來愈盛,明明已經熟悉到不行,卻還是陌生的想要佔據,他抱起純瑕,起身向內室走去,地上,殘留著剛剛纏綿時純瑕脫落的披紗。
慕容星曄將純瑕輕輕放在緞被上,撫著她發燙的身體,心緒一寸寸被撩亂,他望著她酡紅的雙頰,迷離的雙眸,忍不住又是深情的長吻,她吐息如蘭,偶爾一絲嬌|嗔更是讓他心神滌盪,一脈脈熾熱湧向飽脹的下體。
純瑕被吻的迷醉,混沌的忘記了身上的男人是誰,直到慕容星曄身上覆雜的香味隨著呼吸一次次沁入口鼻,她才醒悟到,這不是專屬於她的男人,更不是她可以交心託付的良君,他只是,霸道的佔有了她,無情的傷害了她,暴戾的踐踏了她,奪了澈兒的命的暴君。
純瑕不能讓情|欲迷惑住雙眼,遺忘曾經的猙獰之恨,她似是承歡,卻又不是。
純瑕出神間,慕容星曄微微不悅的從她腰間探入內衣,一手粗魯的握住柔嫩的尖端,帶著懲罰的問道:“想什麼呢?!”
純瑕一記粉拳砸在慕容星曄的肩上,小聲嗔道:“陛下輕點,疼!”
慕容星曄低頭貼著純瑕圓潤的耳垂,一邊舔|舐,一邊問道:“你說什麼,大聲點,朕沒聽清。”
一陣觸電般的感覺直逼百骸,純瑕忍不住嬌|喘著,雙手無力的抵在慕容星曄胸口,斷斷續續的求饒道:“陛下不要”
慕容星曄好笑的啃咬著純瑕的耳廓,模糊的問道:“不要什麼?”
香囊
“陛下!”純瑕又是羞澀一嗔,整個人都散發著濃濃的嬌媚,那迷人的樣子推波助瀾般將慕容星曄的欲|火燃到最旺。
慕容星曄迫不及待的撕扯著純瑕的衣裳,混亂中,一個物體掉落在地,慕容星曄瞥了一眼,又繼續纏綿在純瑕頸間。
純瑕突然想起某樣東西還掖在被中,那掉在地上的
一股特殊又熟悉的味道飄來,慕容星曄抬起頭看向純瑕,狹長的眼眸浮動著危險的氣息。
純瑕心跳劇烈,幾乎要蹦出來了似的,見慕容星曄起身,她忙用手環住他的脖頸,強壓抑著恐懼嬌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