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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藍殤氣憤的起身,白了一眼那不識趣的男子,岔岔走開。

牡丹見花魁藍殤吃了閉門羹,也想上前一試,只是矜持著問道:“不知這位客官是想聽曲還是觀舞呢?”

男子大聲答道:“聽曲!”然後將面前的金錠子推向桌子正中央,“把你們這裡的姑娘都叫出來,誰的曲子能入本人的耳,這桌上的金子就歸誰!”

“僅此而已?”紫櫻忍不住問道。

“僅此而已!”

花斜一聽,主動上前道:“那我先來。”

花斜走到曲臺,撩起層層薄紗,坐到琴前。

不要以為醉紅樓裡只有牡丹會彈曲,其他人不過是沒牡丹彈的出色罷了。

花斜捻指,輕撥,清脆的曲聲緩緩而出,雖不及牡丹的境界但也有說不出的獨特韻味。

曲未終,曲臺下方的男子就抬起了手,“可以了,換下一個!”

花斜氣在一跺腳,徑直的走下了曲臺。

姑娘們面面相覷,互相慫恿著先去露一手,紫櫻一挺身,笑道:“我來!”

結果紫櫻剛坐下,就遭到了那男子的淘汰,一張臉頓時羞紅成片,無顏的走下臺來。

純瑕聞聲出來,見人都聚集到了樓下,不由的也想去湊湊熱鬧。

那男子看了看純瑕,眼中有了緩和的精光,不似剛剛那般拒人於千里之外,他看著純瑕走下來,冷冷說道:“下一個!”

純瑕奇怪的看著那男子,這怪人怪事還真是天天發生,雨天也不間斷,前天有個乞丐要飯要到了醉紅樓,昨個有個賭徒來找姑娘借錢,今兒大雨天又出現了這麼個莫名其妙的男子,想想都覺得新鮮。

芙蓉簡單的和純瑕說了說經過,指著那桌上發光的金子,問道:“要不你也上去試試?”

暗查

“試就試!”

純瑕一撇嘴,這金子可不好得,一看那男子的晦氣樣就知道,他心理肯定有問題。

純瑕提著裙裾上到曲臺,先是正視著那男子,最後坐到琴架前,挑眉,暗笑,手指輕揚緩落於琴絃上,突然,純瑕手指亂飛,胡亂撥弄起琴絃,震耳的噪音雜亂無章的蹦了出來。

曲界聞聲走出房間,站在三樓的迴廊上看向純瑕,

眾人驚訝的看了看純瑕,又看向穩坐在座的男子,心想純瑕和那金子是鐵定無緣了。

豈料。

那男子鼓掌道:“姑娘好琴技,這桌上的金子,歸你了!”

眾人再次震驚的下巴都要脫臼了,這樣也能聽出琴技好壞?!

純瑕停手看著臺下的男子,她就說他不正常吧,人家好好彈給他聽他不稀罕,她彈的亂七八糟他卻說好,他絕對個怪人。

“金子歸你了。”

說完,男子起身走到門口,拾起他那把破傘出了門,緩緩消失在傾注的大雨中。

純瑕莫名其妙的看向眾人的臉,這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就這麼被她撿去了?

花斜嘟著嘴,說了一句:“沒勁。”

紫櫻打了個哈欠說道:“是啊,困了,上樓睡覺去!”

冷月應道:“雨天特別容易犯困。”

然後眾人垂頭喪氣的看了看那桌上的金錠子,嘆著氣上了樓。純瑕掃盯著桌上的金子,其實她根本無心去爭,只是不知道那男人想法會那麼怪異。

純瑕最後決定把金子給曲界,這樣就不算白吃白喝的住在這裡了。曲界也不客氣,欣然的收進懷中,純瑕撇嘴,暗道:曲界也是個一身銅臭的傢伙。

純瑕以為好事總不會天天發生,豈料第二天雨一停,那個男子又來了,也不叫哪個姑娘陪,就坐在角落,自顧自的喝著酒,偶爾瞟一眼別處,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什麼。

後來純瑕好奇心氾濫,忍不住走過去,坐在那男子的旁邊,為他倒滿酒。

“敢問姑娘芳名?”

男子仰頭飲盡純瑕倒的酒,用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注視著她。

“姓純,單名一個瑕。”

暗查

男子點頭笑笑,雖喝了幾瓶子的酒,可卻絲毫不見醉意。

曲界從曲閣出來,在樓上就瞧見純瑕與陌生男子坐在一起,不覺湧上一股子火氣,仰頭喚道:“純瑕,上來一下。”

牡丹正在為客人端茶遞水,瞧見曲界的臉色不對勁,再看向純瑕,頓時知曉那不對勁的臉色是染了醋意。

純瑕聞聲而起,恭敬的行了禮,“失陪了。”

男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