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了。”
言畢,純瑕攜著牡丹的手又上了曲臺,不同的曲調,同樣的默契,每次彈到高|潮都能引來無數激奮的掌聲,持續不斷。
暗查
一個月後。
皇宮,宣龍閣。
重新投入到政事的慕容星曄,此刻專注的埋首與繁重的奏摺中,偶爾停下來喘口氣,想起曾經抱著純瑕在懷時批閱奏摺的場景,不由一笑。
宮外的她,還好吧。
不知道她現在身處何處,又過的如何呢?
不能見她,總可以去打探一下她的訊息,確認她是否安好吧?
慕容星曄放下筆,揚頭衝門外喊道:“去傳召顧秦。”
“是,陛下。”門外一個內侍應道,腳步聲急急飄去。
不一會兒,內侍通傳道:“陛下,顧秦顧大夫到。”
“傳。”
顧秦是慕容星曄新納的賢才,為人坦蕩,做事謹慎,要辦的這件事交給他再好不過了。
“微臣叩見陛下。”顧秦屈膝下跪,一雙炯炯有神的眼低垂著。
“顧卿,來,上前一步。”慕容星曄招手道。
顧秦頷首,起身走到慕容星曄面前,依舊畢恭畢敬。
“此事由顧卿去辦著實大材小用,但交給別人,朕又不放心。”
顧秦聽慕容星曄的口氣像似很重大,他為官時間短,極其渴求一份棘手的事以顯他的才華橫溢,遂嚴肅著道:“陛下請講,微臣定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去給朕查一個人,不能走漏風聲,不能被那人發覺。”
“什麼人?”
“純瑕”
慕容星曄從桌案的玉畫卷筒中拿出一卷畫來,攤開在案,畫中人物坐在盪漾的鞦韆上,裙袂飄飄,宛若蝴蝶,笑若百花,姿態曼妙,如此豔麗的佳人,如此了得的畫技直令顧秦震驚。
“就是這個女子?”
顧秦發現事情無關國事,但扔不敢鬆懈,他早聞後宮有一傳奇女子,先是為宮婢後又以美人身份入居阡華宮,幾次惱了慕容星曄,卻又是唯一活在刀口下的人。而顧秦為官之時卻聽聞這個妃嬪已經被逐出宮,難道陛下讓他找的,就是她麼?
“對,朕只要知道她的近況,身在何處,與何人在一起,過的好壞與否。”
“微臣這就去辦。”
驚鴻舞
顧秦退到門口,轉身離開,看來宮中傳言非虛,陛下確是鍾情於這個女子。
空氣中瀰漫著糾纏的相思,慕容星曄撫著畫卷中的女子,從臉龐致髮鬢,望穿秋水的眼瞳多希望畫中的女子頃刻間出現在他面前,
純瑕,你是否像朕想你一樣思念著朕呢?
純瑕忙了一個早晨,終於是大功告成,她緊張的盯著一桌人手中的筷子,看著他們夾起菜餚送入口中,慢嚼,細品
眾人發現菜味道不對,不是鹹的要死,就是辣的要命,顧著形象偷偷吐到了絲絹中,曲界鐵青著臉吐掉口中難以下嚥的菜,“啪!”的一聲將手中的筷子狠狠的摔在桌子上,怒道:“把廚房的張嫂叫過來!”
牡丹見曲界不悅,忙解釋道:“張嫂的兒子生病,她回家照顧去了。”
“那這菜是誰做的?!”曲界看著一桌子菜,回想起剛剛那痛不欲生的一口,這,這還叫菜麼,還是人吃的麼?
牡丹沉默,餘光瞥向了純瑕,純瑕低著頭,一臉無辜的絞著手中的絲絹,聲細如蚊的答道:“是我做的”
曲界的一肚子火像被潑了冷水一樣,立竿見影的消了下來,他和著溫文的口氣,只好說:“雖然味道不大好,但看著倒是很有食慾。”
純瑕嘟囔著小嘴,偷眼看著曲界,然後指了指碗裡的米飯,很自信的說道:“米飯還是能吃的。”
“是嘛?”
曲界一臉信任的端起碗來,牡丹和其他人都期待的看向他,他吃了沒問題,她們再吃。
曲界洶湧的往嘴裡填了兩口,直到第三口,他實在是忍受不了了,強嚥下嘴裡的飯,放下碗筷壓著火說道:“飯沒熟!”
牡丹和其他人鬆了一口氣,互相對視,心裡暗道:還好沒吃。
花斜起身道:“不如我去給大家煮些米粥吧。”
純瑕為了將功補過,忙自告奮勇道:“我幫你忙吧。”
眾人一愣,頗擔心的看著純瑕,還是曲界攔道:“坐了這麼一大桌菜,著實辛苦你了,你就等著吃吧。”
驚鴻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