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界臉色極差,一下子蒼老許多,可只要純瑕在別人手中一刻他都如蟻鑽心般的不安。
看著曲界憔悴的樣子,藍殤擔心的說道:“公子一晚沒睡,不如歇息一下,明早再回山莊吧。”
曲界搖頭,拖著沉重的步子向樓上走去,純瑕生死未卜,他如何睡的踏實,若是她有個三長兩短,他一輩子都不能原諒他自己。
花斜伸手想叫住曲界,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最後只化作一絲輕喚:“公子”
冷月嘆了口氣,看著曲界難過的樣子,她比被人抽了幾個巴掌還要疼,可到底是個弱女子,想幫忙也是有心無力。
紫櫻眼睛溼潤,她心目中的公子何時如此傷過神,她無能為力的只好暗暗為純瑕祈禱,希望她能平安歸來。
牡丹目送著曲界回了房,轉頭說道:“熬了一夜,大家都去睡吧,公子總會比我們清楚該如何處理此事,我們若是再勞她費心,不但不能為他分憂反而添了亂。”
藍殤應道:“牡丹說的是,都回去睡吧。”
話落,眾人回了各自的房,想睡卻全全沒有睡意。
林傲居
曲界扣上房門,仰首背靠著門,一張英俊無匹的臉此時淹沒在重重的沮喪中,如果純瑕找不回來他該怎麼辦,如果純瑕此刻已遭毒手他又該如何?
純瑕,別怕,我一定會來救你。曲界閉合雙眼,只有無盡的黑暗才能讓他保持冷靜的頭腦。
純瑕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就覺得眼皮沉的抬不起來,身子像飄蕩在風中一樣輕,她好想睡一會兒再睡一會兒直到有人毫不憐香惜玉的將她丟在床上,她才驚醒了過來。
純瑕揉著脹痛的頭,狐疑著不熟悉的味道,她這是在哪裡?
睜眼,是昏暗的房間,入眼,是林風墨的奸笑。
純瑕意識猛然清醒,警惕的躲進床裡七分,不安的問道:“怎麼是你?!”
“怎麼就不會是我呢?我的小野貓!”
林風墨抱臂看著純瑕,眼中透著隱隱的惡念,抓她來可費了他好一陣子的心思呢。
他想做什麼,為什麼她會在這裡?!純瑕在腦中翻尋著記憶,她明明和雨蓮學驚鴻舞,累到回房困的要命,然後就倒頭睡去,醒來竟然就到了這裡!
“你想做什麼,快放我回去?!”
純瑕連嗜血的慕容星曄都不放在眼裡,難道還會怕一個林傲居的少主?!
“你覺得我會做什麼?”
林風墨看著純瑕驚恐的臉,他還沒想好要對她做什麼,只想讓她先恐懼幾個時辰再說。
“你現在放我回去還不晚,否則曲界一定不會放過你的!”純瑕對著林風墨那張笑的十分邪惡的臉,厲聲恐嚇道。
“曲界?”林風墨好笑的看著純瑕,伸手挖了挖耳朵道:“我沒聽錯吧,你說你的救星是曲界?”林風墨冷笑:“你以為曲界是皇城的老大麼?”
純瑕氣的眼眸快要瞪出血絲來,她要想辦法讓曲界知道她在林風墨手中。
“呵,我好怕他啊!”林風墨摸了摸胸口,裝作害怕的樣子道:“你讓他來啊!他敢活著走進林傲居,我就敢把他葬在林傲居。”
林傲居
“哼,就憑你?誰葬誰還不一定呢!”
純瑕嘲諷的挑了挑眉,輕蔑直達她的眼底,她始終覺得能殺曲界的人至今還未出世呢!
“你不信?”
林風墨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勢在必得的笑。
“我為什麼信你,就憑你那點功夫?”
林風墨瞥了一眼純瑕只著薄縷的衣衫,白皙的肌膚若隱若現,直逼他男|性的底線,“我的拳腳功夫是不如曲界,和是床第功夫可不在他之下。”
純瑕被林風墨看的直髮怵,蜷縮起身子怒罵道:“無恥!”
“我無恥?”林風墨狐狸眼微眯,嘴角嵌起一絲戲謔的笑,坐到床邊問道:“你想不想知道,我是怎麼無恥的?”
純瑕驚慌失措,汗溼的雙手死死的攥著衣襟,她呼吸凝重的看著林風墨,若是他敢欺辱她,她寧可死也絕不苟活。
林風墨緩緩解開衣釦,露出黝黑的胸膛,慢慢向純瑕靠去。
曲界,你在哪,快來就我啊,我好怕!純瑕避開林風墨敞著衣衫的胸膛,一個心慌的七上八下,怎麼辦,她該怎麼辦?!
林風墨勾手挑起純瑕偏過的臉,玩味的撫著她光滑細膩的下巴,調戲道:“醉紅樓的姑娘還裝什麼矜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