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繼續盯著她,再有任何風吹草動立刻來報!”
慕容星曄揚手遣退了顧秦,胸口感到一陣陣的憋悶,三年,他還要等上三年的時間才能見到純瑕,忍受她在別人的身邊帶給他無盡的痛苦。
林傲居
時間一點點流逝,曲界立在正堂保持著同一個姿勢已經一個多時辰了,漫長的等待對他來說,是無盡的煎熬。
曲界終於明白,他與純瑕能朝夕相對是多麼的幸福,好過現在這般明知她深陷危險之地,卻什麼忙也幫不上。
時近晌午,離曲界的承受底線越來越近了。
“莊主!”
突然,熊亦的身影出現在正堂門前的青石臺階上,曲界等不及他走過來,飛身衝了過去。
“可查到她的下落?!”
曲界屏息不動,生怕聽到讓他失望的回答。
“查到了,在林傲居的三三歸室!”
林風墨,你的死期到了!曲界咬牙切齒,眼色一暗,腥紅的眸子憤怒的要瞪出來了一般。
話音剛落,只見曲界握緊腰間的佩劍,飛奔而出到山莊門口,翻身上馬,怒喝一聲,揚長而去。純瑕,我來救你了!
純瑕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醒來卻發現自己在被林風墨那個禽獸的懷中,她小心翼翼的從林風墨的鉗制中脫身,起身欲逃。
手,突然被人攥了住,純瑕回身看去,林風墨已醒。
“想去哪?”林風墨閉著眼睛,繼續裝睡的問道。
純瑕不答,幾次抽手未果後喝道:“放開我!”
“怎麼又長刺了,不是剛剛才雲雨過麼?”林風墨眯著狐狸眼,故意騙道。
純瑕回想起睡前的那一幕,林風墨將一瓶莫名其妙的東西滴在她身上,她的視線瞬間變得恍惚重疊,渾身都飄起來了一樣,純瑕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衣衫,雖不算整齊可至少一件不缺。
“還想要?”
林風墨勾了勾嘴角,笑的異常奸邪,他手臂一發力,純瑕順勢倒入他懷中。
“想要就說嘛,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林風墨將臉貼近純瑕的嬌顏,低頭吻向她的眼。
純瑕偏頭閃過林風墨那讓人慾嘔的臉,大喝道:“滾開!”
“我滾了,誰來滿足你呢?”
林風墨不氣不惱,繼續磨耗著純瑕的耐性。
林傲居
純瑕氣急,揚手打向林風墨的臉,林風墨躲閃不及,結結實實的捱了純瑕這一巴掌。
林風墨表情一滯,先是不悅,摸了摸發燙的臉後又笑道:“曲界成天餵你吃的什麼啊,手勁這麼小!”
“你!”
純瑕氣急,她沒見過如此無賴的男人,簡直比慕容星曄還不要臉!
“你就乖乖留在我身邊吧,無論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輕易的滿足你!”
呵呵,純瑕嘲諷一笑,同樣的話慕容星曄也說過,可是為什麼來自她心底的回應卻大相徑庭?
“我要你死,你也滿足的了我麼?”
純瑕咬牙切齒,林風墨這樣的敗類留在世上也是多餘,死了最好。
林風墨頗乾脆的答道:“當然了!”他壞笑著,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五十年後,我一定為你而死!”
無恥,無恥至極!純瑕恨恨的看著林風墨,她活了十九年,第一次有殺人的衝動!
“我都答應你了,你是不是也該答應我了?”
林風墨舔著一張臉,沒臉沒皮形容他最合適不過了。
“滾!”純瑕冷冷丟出一個字,和當年的慕容星曄有七分的相似,或許是在一起久了,連脾性都受了傳染。
“曲界好歹也是鼎鼎有名的醉紅樓老闆,調教姑娘的事應該很是在行,你難道就是他的所謂的敗筆?”
純瑕氣的不行,在對著林風墨多一刻鐘,她不死也要瘋。
正說著,有人敲響了屋門,帶來了純瑕第一抹希望。
“少主,何一堂的老闆來了。”
“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林風墨看了一眼純瑕,鬆開他手中的皓腕,嘀嘀咕咕的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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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某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