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呢,這個好說。”慕容星曄釋然的舒了一口氣,只要他能解決的就不算什麼難事,“給蘊兒在西宮備一間閣院,你們什麼時候想見面,就讓她進宮住上幾日與你敘舊。”
純瑕勾起嘴角,這樣自然是好,可她心中的大難還是未解,故而強顏的笑了一笑,“多謝陛下。”
“叫我什麼?”慕容星曄不悅的抬了抬眼,收起責備的道:“笑的這樣難看,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純瑕拉住慕容星曄探手試額的手,寬慰道:“我沒事,許是天氣涼了,人也易乏了。”
“我不放心,等下還是叫胡太醫來瞧瞧罷。”
純瑕“唔”了一聲,低頭又心不在焉的往嘴裡填了兩口飯,慕容星曄暗暗自嘲一笑,純瑕到底還是沒和他說實話。
胡太醫來瞧了瞧,說並無大礙,慕容星曄寬下心來才讓他換傷藥。
純瑕一晚上輾轉反側,第二天醒來時已經日上三竿,一看身旁沒有慕容星曄的影子,喚來宮人一問才知道,他是去早朝了。
梳洗過後,純瑕剛吃了兩口糯仁粥,秋瑤姑姑就橫衝直撞的跑了進來,她上氣不接下氣的站在純瑕面前,臉色鐵青,哆嗦個不停,“主子”
純瑕揮手遣退了旁人,遞給秋瑤姑姑一杯水,“姑姑先喝口水,有話慢慢說。”
秋瑤姑姑哪裡還有時間喝水,她一把握住純瑕的手,驚慌失措的說道:“主子快想辦法救救於楚罷,陛下下旨要將他活埋。”
“什麼時候的事?!”
“早朝之上。”
純瑕心裡發慌,她還未想好怎麼個救法,慕容星曄就下旨要將於楚處死,事態嚴峻到已經容不得她多想,未經之際只有——
純瑕把心一橫,“先回阡華宮,我們一定要趕在陛下之前將人從天牢救出來!”
秋瑤姑姑緊跟在純瑕身後,心恨不得飛回去。
純瑕還未等踏進阡華宮的門,就喊了出來:“小賢子、小源子!”
小賢子和小源子正在收拾庭院,聞聲抬起頭來,看著純瑕疾步進來,忙上前道:“主子回來啦!”
解救
純瑕一臉嚴肅緊迫,一邊向殿內走,一邊道:“跟我進來。”
小賢子和小源子對視一眼,心有餘悸的進了正殿,秋瑤姑姑謹慎的關好門,純瑕沉吟片刻道:“這件事事關重大,可能危及到你們的性命,若是不想我也不強求,願意的就聽我繼續說下去。”
小賢子和小源子齊齊跪下,深深叩首道:“奴才們願聽主子差遣,萬死不辭!”
“好!”純瑕胸口起伏不定,緊張的渾身都跟著繃緊了一樣,她上前扶起小賢子和小源子,義正言辭道:“去天牢傳陛下口諭,就說我要在小安子臨時前問他點事情,你們想法設法一定要將小安子帶出天牢,事成之後備一輛馬車和充足的食糧在九五宮門前等著我。”
小賢子和小源子皺了皺眉,雖是百般不解,卻不敢多問,兩人打了欠急急奔了出去。
純瑕看著小賢子和小源子遠去的身影,不覺得的渾身發汗,事已至此,已經容不得她保全自己,只能走一步算一步,送走於楚再想以後的應對。
秋瑤姑姑看著小賢子和小源子離去,二話不說又是跪倒在地,連磕了三個響頭,眼中帶淚的感激道:“主子大恩大德,姑姑沒齒不忘。”
“姑姑勿要這樣說,快快請起!”
秋瑤姑姑抹著淚水起身,所有的希翼都投注在了純瑕的身上。
純瑕一顆心七上八下的,秋瑤姑姑也是忐忑不安,時間靜靜的流逝成了無聲的煎熬。
純瑕進屋收拾了些銀子首飾,凡是值錢的能帶就帶,她看了一眼天,確認時間差不多了,對秋瑤姑姑說道:“姑姑,我們去罷。”
秋瑤姑姑堅定的點了點頭,一路不停的來到了九五宮門外。
遲遲不見馬車的蹤影,秋瑤姑姑手心是汗的拉著純瑕道:“主子,是不是他們失敗了?”
“放心吧姑姑,我有預感,他們一定得手了!”
純瑕望著馬車駛來的方向,安慰著秋瑤姑姑,其實更是在安慰她自己。
解救
時間一點點流逝,秋瑤姑姑急不可耐的來回踱步,純瑕更換亂不堪,半點壞的想法都不敢往外冒,只盼著一切都能如預想般順利。
間或的馬蹄聲響起,純瑕與秋瑤姑姑猛的看向遠處,駕車的小賢子正馬不停蹄的從遠處趕來。
秋瑤姑姑和純瑕的手牢牢捏在一起,看著希望急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