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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意耍脾氣甩他遠遠的,然後過馬路卻被飛車黨險險擦身而過。

“陳義送許寧寧回家,明天收拾包袱回老宅守家門吧。”說完他驀地將我攔腰抱起,直直往他的專車走去。短短的一段路,他的懷抱結實溫熱,肘尖觸到堅硬的胸肌,強而有力的心跳傳到耳力,我腦袋一瞬空白,來不及思考就被他塞進副駕駛座。

“下車!”他低沉的嗓音明顯帶著慍怒。我瞪大眼,正想發作,就見到後座的顧曉靜漲紅著臉敢怒不敢言地跳下車,狠狠甩上車門,然後目光屈辱又怨恨地盯著我。

直到開了很遠,我在後視鏡裡還看到她站在路邊一動不動,委屈又可憐的模樣。看著開車的人臉色不好的側臉,不由暗暗嘆了口氣:“只是一個小意外罷了。”他何必遷怒小情人傷了和氣,還讓我做了壞人。

他有意無意掃一眼我的手臂,嘴角揚起個嘲諷的笑:“自己都成了病人,怕是不好照顧別人了呢。”

“養小情人的是你才對吧?!”我咬牙瞪回去,明明州官放火的人是他。話才落,車子突然剎車停止前進,刺耳的摩擦聲中額頭狠狠地被衝力撞到車門,強烈的痛苦清晰地湧上腦門。我氣得高跟鞋狠狠踹了一腳他大腿。

“虞仲之,你想玩謀殺啊?!”

“我跟小靜不是你想的那樣!”他轉頭直直看著我,墨黑的眸底一片認真,習慣性皺起的眉頭顯示他不美好的心情。

還小靜!編瞎話也請編得高明些,尤其得找一配合度高一點的物件!我恨恨地在心底鄙視一通,臉上不以為然地聳聳肩:“誰知道呢?”

“白流歡。”

“吵死了!沒見我疼得要命啊!”我仗著病人最大不客氣地瞪他一眼,轉身抱著抱枕閉眼睡覺懶得理他。他要跟誰誰的破事我不想聽,免得影響心情給自己添堵。

在家養傷的日子本該很美好,但多了虞仲之管東管西的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從來不知道這男的長得俊俏還受過開放的西式教育,怎麼就沒把他那骨子裡的大男人主義給消滅掉。大白天的不上班借我名義翹班做網蟲,好吧,勉強也算是處理公事,平常把書房當寶地的人這會移到客廳,看電視吃零食什麼的抬頭看到他那張面癱就沒了胃口。

“憑什麼不能吃麻辣火鍋?!”我徹底是怒了,難怪虞一一說他愛多管閒事了,黑著臉沒句好話還指手畫腳的人最討厭了。

“憑你是病人。”

“虞仲之,少把我當那柔弱的誰誰誰。”

“白流歡,你這兩天陰陽怪氣的也夠了吧。”

我嗤笑一聲,食指戳了戳他的胸口:“我可沒巴著日理萬機的虞董事長多管閒事!”

他暗暗咬牙,眸子閃過一絲氣惱,薄薄的唇輕輕揚起,莫名的就帶了一絲嘲意:“你以為我願意管?是明天的接機得麻煩虞太太完整無缺出席以免有損我虞家臉面。”

“接機?誰?”

虞仲之嘴角的笑慢慢擴大,似是想到愉快的事情般,眉眼紓解,眸底帶著不易覺察的溫暖,故意放緩語速,一字一句地吐出:“我父親,你素未謀面的公公。”

美亞創始人前董事長虞鐵笙的大名早就聽過無數遍,幼時到成年大大小小的商業宴會也是見過不少次的,因兩家的競爭關係,交集並不多,印象也不深,但從側面瞭解以及印象中的評估,再從虞仲之身上推算遺傳因素,大抵也是嚴謹古板型的老狐狸。照許寧寧的話說,哪個倒黴蛋做了他的媳婦不是被挑剔死就是被冷死,豪門媳婦不是誰都能做的,能堅持下來沒缺胳膊少腿的都是沙場裡的將軍,神人中的女魔頭。雖然此話有點誇張,但見公婆這活兒還真是頭一遭,說不緊張不忐忑是假的。

聽說老爺子身體不好,出國治療半年有餘回來陪同的人一大幫,要去迎接的人也不少,黑壓壓一片西裝革履整個仗勢跟中央領導迎接外來使者差不多。我跟著虞仲之站在最前方,除了得面不改色接受眾人目光洗禮還得裝作沒看到顧曉靜那丫頭朝我拋媚眼,當然,小眼神我恨不得五指成爪給摳出來。

“用不著這麼緊張謹慎,我爸既不長得嚇人也不吃人。”虞仲之在我耳邊低低說著,眉眼帶著揶揄的意味。

瞧這話怎麼那麼耳熟?!我深呼吸一口氣,稍感靜心,不甘心地回擊:“我知道,長得再怎麼嚇人有你這範例在先倒也不會見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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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一笑,這時人潮洶湧,出口處吵雜聲越來越近,在險些被人潮湮滅的時候,他的目光緩緩轉過來,似忽而想起一件事般,意寓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