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背叛過曲暢。我對安優只是有好感,不見她的時候我會擔心她。會想她。但是,我仍然愛曲暢。曲暢對我的愛是無私的,我永遠都愛她。
無意中的巧合,我從吸血鬼那裡得知了我爸的訊息。也是我爸牌品好,如果他牌品不好也不可能有吸血鬼這種欣賞他的對手。
一直恨我爸,聽了我爸的事我終於理解了他的苦衷。他不是那種不負責的人,他是迫不得已才逃跑。就像我現在這樣,我還沒把朱老六打死呢還不是一樣跑了?
劇本來源於生活,我的生活也像一本劇本。離奇,與眾不同。但是聽了吸血鬼的話後,我心裡仍然有疑點。那疑點,就是我爸捅傷了許大棍子的事。如果我爸真的捅傷了許大棍子還差點把他殺死,為什麼許大棍子會對我這麼好?難道說,只因為我是諾諾認的弟弟他就對我好?還有。為什麼我沒有聽說過我爸捅傷許大棍子的事。
關於這些疑點,安優全都為我解釋清楚了。
“許大棍子在市裡名聲很好,他為人很講義氣。他對你好,大概是他覺得心裡有愧對不起你吧。至於為什麼沒人說他被捅傷的事,大概是沒人敢在背後談論他吧。他雖然不是混子,但是他的地位比很多大混子都高。他這種人,誰敢得罪?”
安優聰明,她很輕鬆的就把我心中的疑點解釋清楚了。聽了安優的話後,我在心裡有點不敢面對許大棍子了。我爸捅傷過他,我怎麼好意思看見他。
至於我爸的下落,我恐怕只有見到王瘸子才能問清楚。我爸是他害的,如果不是他我也不可能變成現在這樣。在我心裡,也因此多了一個敵人,一個最大的敵人。
一晃在錦州住了一陣子,我和安優已經漸漸習慣了這種生活。家裡那邊,我算算時間應該快期末考試了。我們學校回不回去都行,就算我沒參加期末考試開學了我還可以補考。就算我不補考,只要花錢我一樣能拿到畢業證,最多拿畢業證的時候麻煩點。
在我和安優跑路這段時間,我們經常穿梭在錦州的各大賭場之前。有安優跟我配合我們來錢很快,我們賺到錢後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坐車去省裡給她買來了她經常吃的那種藥。同時,還有呼吸機。
我給安優買來她吃的藥和呼吸機後我以為她會高興,可是她看到我買的東西並不是很開心。臉上掛著微笑,安優微笑著問我,“劉鵬,你是不是覺得我在這個世界上的日子不多了?”
“沒有啊,你不是說要去國外治病嗎?”微笑著,我的鼻子有點酸。
“是呀,最多我去國外後就再也看不到你了。”安優笑眯眯的看著我給她買的東西。漸漸的,她的眼圈微微泛紅。
“走吧,我們去志軍的場子轉轉。”在安優人生的最後一段時間,我能讓她開心些儘量讓她開心一點。
在錦州這段日子志軍經常帶著我玩牌,偶爾我們也一起打打麻將下下象棋。志軍說我爸是很厲害的人,我必須也像他一樣厲害才配做他的兒子。在這段日子,我賭錢的技巧也變得越來越高超。但是我跟我爸不一樣,我爸是憑真本領贏錢,而我則是靠出千。
算算時間,我們在錦州呆了差不多一個月了,我心裡有點惦記那些和我一樣跑路的兄弟們。身上的傷已經好了,我開始鍛鍊自己讓自己變的更強。在我鍛鍊的時候,安優會一直靜靜的陪著我。當我累了,她會為我遞過一瓶礦泉水。
那種感覺,就像上學時男生在打籃球,而他心愛的女生則靜靜的他旁邊守著一樣。
“劉鵬,我聽說錦州最近來了一個人。那人玩幣子很厲害,每次都是帶著麻袋子來,然後走的時候拎著一麻袋子鋼鏰走。那個人,你覺得會是誰?”如往常一樣,當我打完沙袋後安優遞給我一瓶礦泉水笑眯眯的問我。
“王帥鈞?”看著安優笑眯眯的樣子,我驚喜的瞪大眼睛。
“呵呵,那人很年輕呢,如果沒有錯的話應該是他。”安優微笑著對我說。估畝反技。
聽了安優的話後我心裡激動極了,我怎麼都沒想到我們會提前跟我的兄弟相聚。一晃一個月不見,也不知道小強變的怎麼樣了。他最依賴我們,沒有我們他一個人生活的好嗎?
心裡激動的要命,我和安優去了小強經常出沒的地方。
我們當初跑路的時候小強是一個人跑的,而一個人跑路的生活也最鍛鍊一個人。因為一個人犯了錯後會恐慌,在跑路過程中會覺得空虛、無助與絕望。就好比我,每當我躺在酒店中聽到外面的警車聲都會忍不住害怕。在心裡,我總覺得那警車是來抓我的。而我身邊有安優,有安優